“如果我說,我不願意呢?”張思溢把侯卓蓮拉到自己的背後,然後一臉打趣地問道
“那麼我只能說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兄弟們!給我上!”尹傑像足了反動派一樣,大手一揮便喊着衆人上前與張思溢展開搏鬥。
但一直站在尹傑旁邊不說話的青年卻阻止尹傑道:“老大,我說這小子旁邊的妞不錯,你說完事後是不是應該可以讓兄弟我爽一下?”說完,他便眯着眼睛朝着侯卓蓮上下打量,一邊看着侯卓蓮的身體還一邊淫笑着。
尹傑一聽大度地揮了揮手,然後故作大方地說道:“你看你在說些什麼!兄弟你如果想要那個女人就儘管拿去好了,這芝麻綠豆的小事也需要和我說一聲的嗎?!但是,你們今天必須得給我狠狠地教訓那個臭小子!我要讓他知道得罪了我尹傑的後果有多麼的嚴重!”
“好呀!既然是尹哥你放話了,前面哪怕是刀山火海我們兄弟幾個都給你上了!”話畢,那四個青年齊齊動身,一起向張思溢衝了過來。
“我說,你今天做得最錯的事就是惹了我。”張思溢的語氣像喝了白開水一樣平淡,他輕輕拍了拍侯卓蓮略顯不安的手背,轉過頭去輕聲說道:“呆會開打了你就跑開點,免得拳腳無眼的誤傷了你,知道嗎?”
侯卓蓮知道自己在這反而會讓張思溢手腳放不開,她正想順從地點頭答應,哪料卻看到了那四名青年已經跑了上來,其中一人更是高高躍了起來朝着扭過頭來的張思溢踢出一腳。侯卓蓮連忙喊出一聲“小心”示意張思溢注意,可張思溢就在侯卓蓮張口喊話的同時把頭轉了回去,而當侯卓蓮的“小心”二字出來的時候,張思溢的整個人已經往那高高躍起的青年緊貼過去,毫秒之間張思溢竟是發現了那青年的空擋,左手格擋住他的一腳之後順勢就呈彎曲狀擡了起來,左手化肘,眨眼間就撞在他的胸前。
張思溢現在已經今時不同往日,士別三日尚且刮目相看,更何況經歷過連番生死際遇的張思溢?!只見充滿張思溢全身力量的一擊就這樣毫無保留地撞在那青年的胸前,“砰”的一聲悶響,那青年的胸前竟是被撞得發出一聲讓人心駁的聲音,而身在半空的他更是無法卸力,以着比他來時更快的速度往後倒去。
但張思溢根本就沒有想過就此罷手,反正理在張思溢這一方,到時如果惹上官司了張思溢還能以着正當防禦的理由推脫開來。張思溢的心裡其實是一個很怕麻煩的人,既然雙方的樑子都已經結下了,此時和尹傑他們這幾個故意找茬的人說什麼以德報怨簡直就是扯淡,而且張思溢知道如果此時被踢中的是自己,尹傑他們反而還會以着更加猛烈的攻勢來攻擊他。
所以既然怕麻煩將來找自己,那麼只好現在就把麻煩給處理掉了!
只見張思溢就在下一秒朝着那正在快速往後飛退的青年伸出自己的右手,巧妙地抓住那青年的手腕後,張思溢就勢右手一抖,被張思溢抓住的青年立馬改變了後退的趨向,反而以着更快的速度往着地面砸去!
沒錯!那青年的確是往地面砸去!
此時的張思溢沒有任何的憐憫之情,仿若斷絕了七情六慾一般,他在砸完那被抓住的青年之後,右手依然沒有鬆開,緊接着就把他拉起來,朝着其餘的三人扔過去。
可憐那三人原本站在一塊就想着呆會對張思溢羣毆的,可沒想到還沒來得及插上一腳就已經被自己稱兄道弟的自己人砸中,畢竟都是成年人了,那被張思溢扔過去的青年自己的體重加上張思溢的力量所形成的強大慣性,竟是使得那接住他的三人齊齊被砸倒下地。眼看這人是昏過去了,可他的那三名兄弟仍然具備相關的戰鬥力,熟知“要麼不做,要麼做絕”道理的張思溢,右腿往後一蹬,身體便猶如出膛的炮彈一樣向那三人急衝過去。
“你們要知道,這是你們惹了我的後果!”張思溢在短短的兩秒間便來到那三個尚未站起來的青年面前,只見張思溢擡起腿來,“砰砰砰”的三聲過後,那三人竟是被生生地踢飛在遠處,雖然還未至於暈倒過去,但毫無疑問的一點就是,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他們都只能是癱在原地上呻吟的啦。
“尹傑,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我在車站裡和你說過的話?”張思溢轉過身來正視着尹傑,一步一步地往他走去。
尹傑已經完全被嚇住了,原本自以爲萬無一失的埋伏,沒想到就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就被張思溢砍瓜切菜般的化解掉,現在被張思溢以提醒,尹傑的腦海中猛地浮現出當初張思溢在車站那無聲的警告。
尹傑從來就不是一個講義氣的人,剛剛與那四人如此的稱兄道弟,也不過是想利用他們罷了,現在看到那四人全部都被放倒在地,而張思溢更是毫髮無傷地一步一步往自己走來。尹傑再也不顧什麼形象,拔腿便掉頭跑去。
張思溢從頭到尾都沒打算在今天解決尹傑,此時見尹傑都已經跑遠,他走過去抱起之前放在地上的東西,然後朝侯卓蓮點了點頭,示意是時候要回去了。
侯卓蓮乖巧地走過來挽住張思溢的手臂,關切地問道:“思溢哥哥你受傷了嗎?”
“呵呵,我想除了現在特別想嘗一下蓮兒你的手藝這個內傷之外,大概我就沒受什麼傷了。”張思溢打趣地說道,惹得侯卓蓮的臉蛋又再一次通紅起來,可是挽着張思溢的手臂,再聽着張思溢的甜言蜜語,侯卓蓮只覺內心就像吃了蜜糖一樣甜蜜。
但當張思溢經過那四個人的時候,他故意停了下來,只聽張思溢怪笑了一聲,然後陰陽怪氣地說道:“你們被尹傑賣了還不知道,看,尹傑從頭到尾都只是作壁上觀,當你們陷入危險的時候以尹傑的本事絕對可以過來對你們施以援手,但是結果你們也知道了。我是不是可以這樣想,他是故意而爲的呢?呵呵……”說完,張思溢根本就不給那三人反駁的機會,再次和侯卓蓮向着自己的宿舍方向走去。
其實張思溢不用去猜,他就知道此時自己背後的那三個人,肯定是用着怨毒的眼光盯着尹傑逃去的方向。
“尹傑,仇恨的種子我已經替你種下了,將來它是否能夠生根發芽就不是我所能去控制的。但是你別以爲我會放過你,我只不過是不想現在就對你動手,因爲我想到了一個更有趣的遊戲,要知道,早在車站那裡你就欠下我一筆債務,現在,我可是來收債的!”夕陽下,張思溢望着已經映入眼簾的別墅,陰陰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