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號 籠中鳥

小暑:初候,溫風至。

親愛的玉樹女士:

自從洋歷二零零九年離開校園之後,我就走上了一條不可控的路。在洋歷二零一零年初,就決定了以後三分之二的人生一個基本的模式。從那個時候開始,我的日子過得越來越封閉。就像是被困在籠中的小鳥,又像是被囚禁在牢房裡的犯人。我面對的是一個沒有形狀的監獄,不管我走到什麼地方都沒有可以交心的人。這是我對自己的一個想象,對於未來,我很難保持樂觀。對此我特別慶幸洋歷二零零七年的後半年我開始接觸有關於沙門的書籍,瞭解了六祖慧能的經歷,瞭解了佛陀的思想。在之後的日子裡,我一度以爲自己快要絕悟了。可自從我來在現在居住的地方之後,覺得自己越來越沉浸在紅塵世界當中,而我所謂的紅塵,並非真正的紅塵是一種虛假的紅塵。要是我真的絕悟的話,很多東西就不能傷害到我了。我特別期盼着有一天自己能夠非常熟練的駕馭這個世界,但我清楚的知道,這一天或許永遠不會到來。

昨天晚上的冥想進行的相對順利,而解決的方法就是在冥想之前先小睡一會兒。平心而論,昨晚的冥想效果也不是太好。如果冥想效果真的能說得過去的話,第二天醒來就不會犯困。當然要想真正從瓶頸期當中解脫出來,還需要一個漸進的過程。希望在未來的一段時間,我能夠逐漸的很好的解決這個問題。希望我在冥想這一方面的表現越來越好,希望在不久的將來我就可以做到三個小時。假如我坐滿三個小時,就像一開始坐滿二十分鐘一樣。那說明我在冥想這個方面的造詣又上升了一步,如果我可以輕輕鬆鬆的坐滿二十四小時,四十八小時或者十幾天。那對於我來說絕對是驚喜,那個時候我就應該非常接近於悟道了。要是真的有那麼一天我絕悟了,我也會認真考慮要不要去傳法。也許再過若干年,經過我一段時間的努力之後,我的門下已經有很多弟子。這樣在我圓寂之後就不用擔心遺體,沒有人處理,不用擔心它會污染環境。

將來我的處境一定會更加的艱困,首先可以判定我與親屬之間的關係會越來越疏遠。特別是有一天父母離開之後,所有的親屬都變成路人。如果在很久以後,從我居住的地方發現一具已經發臭的遺體,那個時候這具遺體會被怎麼處理呢?經過處理之後它會被放在什麼地方呢?會在土裡埋葬還是用其他的方式處置?我沒有聽說過有相關的規定,但我已經有聽說過這樣的故事,某一天從某一戶人家的房間裡發現一具遺體。這具遺體沒有任何親屬,他生前留下的家產全部充公,至於他的遺體要怎麼處置,新聞裡永遠不會寫。在我的書信當中開始頻繁的討論這個問題,我不知道你會是懷着怎麼樣一種心情來看這個東西。人生在世,四大皆空。除了用這樣的話來安慰自己,我還能說什麼呢?

我希望未來的自己能夠保持一種平和的心態來面對長期的、看不到盡頭的類似被幽禁的生涯。自從入職之後,第一年我做了一百多部視頻,然而反響平平。之後有創作過一些短篇中篇小說,到最後終於開始創作長篇小說。但最終都不理想,我也曾經在短視頻平臺上發了一百部視頻。情況仍舊非常的糟糕,隨着年紀的增大,殺出來的可能性不斷的減小。我覺得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雖然我每一天都在那玩來玩去,實際上我並不清楚其中的規則。當初我某個社交賬號可以積累一千多的粉絲是多麼幸運的事情,現在一切都過去了。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我越來越不合時宜未來,我擔心未來自己更沒有辦法適應當時的生活。但是不管怎麼樣還是要去面對它,這就好被一個人要被拉上刑場,無論自己當時怎麼想,結果都是一樣的。

我曾經說過自己是我這世上唯一的知音,自己是我世上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有充足的理由善待自己,可我的能力實在有限,不知道該如何善待自己。按說像我這種情況應該焦慮的,每天睡不着覺。應該早早的就選擇輕生,而我卻厚着臉皮,就這樣一天一天的活了下去。支撐我活下去的是懦弱,是對疼痛的恐懼。在別人對我翻白眼之前,我就已經先瞧不起自己了。不管怎麼樣,我要從眼下的這種環境當中,找到一種儘可能適合自己的生活方式。我期待着自己在冥想方面有更好的表現,我希望在不遠的將來就可以輕鬆的進入入定的狀態。我特別羨慕一種人來到某個山洞之後,一坐就是半年。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人應該很接近悟道了吧!昨天在社交網絡上看到這樣一個投票。某位女明星要不要爲父母的失責承擔連帶責任,反對的人竟然不到支持的人的一半。不由得讓我感嘆這個世上的人到底有多麼惡毒,多麼下作。我不想指責別人,可事實就擺在那裡,還讓我說什麼呢?

人永遠比我想象的要壞,大多數人比少數人壞。什麼叫做人心險惡?什麼叫做世態炎涼?記得電視劇《神醫喜來樂》,有這樣的橋段。王爺的女兒病了,就派人接喜來樂到王府看病。喜來樂拒絕前往亡,也就讓人把喜來樂裝進了囚車,拉到了京城。他們在滄州出發的時候,有很多人朝着他們丟菜葉。喜來樂的徒弟說:“在滄州你給很多人治過病,爲什麼他們這麼恨我們?”喜來樂只回答了世態炎涼四個字,眼下是一個物質充裕的時代,也是一個貧富懸殊的時代。雖然在社交網絡公共平臺上,人們看到的都是正能量,但是在一些你注意不到的角落,總是隱藏着一些散發着惡臭的東西。你以爲我們生活在一個特別純良的社會,或許只因爲自己是這世上最惡毒的人。

到目前爲止,我對於整個佛門抱有一種美好的情感。但我也知道在這偌大的佛門當中,有很多與自己的身份不符的人。很多比丘不能夠持戒,他們積蓄財物,他們縱情聲色。白天的時候坐在那裡有模有樣的給衆人答疑解惑,一旦夜幕降臨,寺門關閉。他們就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出去,在各種燈紅酒綠的場所,享受着物質帶來的快樂。我曾經很多次說過,如果這世上還有我的朋友的話,應該就是那隻烏龜吧!但我在說這話的時候同時也指出這完全是自己一廂情願。我對那隻烏龜並沒有太好,我發現我養的那隻烏龜有一條腿似乎出現了一點畸形就像是腫了一樣,我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更不知道會不會將來得到緩解。願上天能夠保佑我那隻烏龜,能夠度過漫長的一生。

我相信那隻烏龜每天都過得很不開心,我相信它像我一樣時常感到孤獨。如果我的這種想法被釋放出去,被有些人知道,他們立刻就會把這個當做勸我結婚的理由。目前我對結婚沒有什麼興趣,我所指的沒有興趣是指跟隨便某個人結婚沒有興趣,以我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可能與自己心愛之人走到一起。沒有跟心愛的人走到一起會感到孤獨,跟不喜歡的人湊在一起更會感到孤獨,所以我如果聽了這些人的指點,我就是跳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未來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籠子突然不見了,然後我就可以飛出去。當然更大的可能是隨着我被關在籠子裡的時間長了,即便是有一天籠子真的不見了,我仍然落在那個地方,想象着籠子還在過着被囚禁的生活。我已經變成了家禽,而不是那隻在天空當中任意翱翔的高貴的鳥。有一種活動叫做熬鷹,對於鷹來說是非常殘酷的。一開始他非常的高傲,經過一段時間的磨練之後,爲了一口吃的他徹底的依附於某個人。這種衣服不是迫不得已,而是變成了一種信仰。

大概幾年前我看過一部電視劇叫做《天坑鷹獵》,裡面其中一種鷹叫做海東青,據說這是鷹裡面最好的品種。後來我也逐漸知道,清朝的皇帝對海東青非常的喜愛。《天坑鷹獵》裡面有一首插曲,我隱約感覺到這應該是一首滿語歌。其實小時候我也聽到過類似的傳聞,在我外婆居住的村,一個隱秘的地方里面有一個寨子。據說曾經有一羣好漢盤踞在那裡,後來這一窩好漢被打敗了,戰後處決罪犯的時候,血水把河流都染紅了,負責行刑的那個人都哭了。我常常對現狀感到不滿,如果有人告訴那個時候的人,若干年之後將會有今天這樣的生活,他們一定會心嚮往之,覺得那簡直如天堂一般。生活在一個和平的國度是多麼幸運的事情,願上天把這樣一種福分持續的賜予生活在這樣一片熱土上的善良的人。

我記得電視上曾經有一位先生做出這樣的感嘆,域外的生活非常的無聊。而在這一片土地上,人們過着火熱的生活,各種事情層出不窮。所以作爲一個新聞人,生活在這片土地上是最幸福的。後來情況就有所變化了,光怪陸離的景象變少了,社會上到處都洋溢着正能量。對於很多人這當然是一件好事,對於新聞人卻未必。當人們在讀新聞的時候,總希望一個神秘幽暗的世界被打開。那種感覺就像是考古一樣,一個一個謎團被揭開,有什麼會比這個更吸引人呢?正能量到哪裡都不是秘密,所以它不能引起人們的興趣。從來一個新聞人能夠引起人們的關注,一定不是他寫了那一篇熱情洋溢的正面報道,而是他爲人們開啓了一扇通向神秘世界的大門。

我知道考古是一種特別辛苦的工作,但我仍然羨慕那些參與考古的人。他們能夠發現很多秘密,我特別希望有一天將來自己也能夠參與一次考古,能夠親眼看一看歷史疑團被解開,我也特別期待着將來有那麼一天能夠發現殷商之前的文字。最好不是那種一片一片的甲骨,而是能夠發現當時的文書檔案。至少現在憂傷留給後人的只是一些卜辭,如果能夠發現那個時候的史書就更好了。假如那個時代真的有史書的話,他會寫在什麼上面呢?目前我們所知道最早的文書資料寫在竹簡上。至少現在我們還不知道在使用竹簡之前,人們把文字寫在什麼上面(這裡不包括卜辭,僅指的是文書檔案)。我特別期待某個清朝古墓經過挖掘之後,看到一本手抄的完整的《紅樓夢》。我也特別期待。秦始皇零地宮最終被打開之後,能夠發現古本的六經。如果是那樣的話,對於儒生們來講絕對是一件盛事。

如果這些事情真的發生,一些新的研究項目隨之誕生。很多人將會憑藉着這些項目得到社會的肯定,過上一份體面的生活,甚至有可能青史留名。這樣美好的事情到底會不會發生呢?也許會也許不會,我特別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夠見證這樣的事情。我特別期待着在我活着的時候能夠讀到原本的六經,這樣我對於儒學的認識就會提高一個層次。正宗的儒學是先秦的儒學,而在先秦儒學當中,最正宗的當然就是孔子的儒學。不過有一個問題要討論學習孔子的學說,不在於落實他說的每一句話,因爲他對不同人說的話內容完全不同,所以最重要的是把握它的精髓,抓住它的根本。那麼儒學的根本是什麼呢?是仁,仁者愛人。假如一個人能做到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這個人就是仁人志士,社會就可以把更大的職責託付給他,他也一定不會辜負那些信任他的人。儒家特別重視禮,禮是一種觀念,儀是一種外在的表現形式。

有子曰:“禮之用,和爲貴,先王之道,斯爲美。”之所以制定禮儀,是爲了做到一個字叫做和。這裡邊一些特別細節的東西,我沒有辦法去說,我只能說一個大概,因爲我的學問還沒有精細到這種程度。我特別期待着將來有那麼一天自己的學問能夠大有長進,在談論儒學的時候,能夠更加的精確。我期待着有那麼一天不需要我說太多的話,別人就認定我是孔門中人。當然之前我曾經說過,自己是黃老門人也說過自己是王學門人。如果作爲王學門人的身份成立的話說,孔學門人應該也是可以的。黃老之學和儒學哪一家更容易知行呢?按照黃老自己的說法,黃老更加的簡約,而儒學更加的繁複。但黃老的許多描述都是非常模糊的,需要很高的悟性才能夠把握它。儒學的描述非常的具體,但不應該執着於這些具體的描述,否則也會學偏了。

平心而論,在我論述這些問題的時候,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如果你暫時看不明白是可以理解的。我多麼希望有可以一起論道的朋友,但這是多麼奢侈的願望啊!我也曾經加入某個社羣,想要跟別人討論,結果被裡面的人各種看不起,於是我索性卸載的那一款應用。我希望有那麼一天,將來自己也可以組建一個社羣,這個社羣非常的熱鬧,大家經常聚在一起論道。我之所以說這些話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因爲自己平時在生活中太無聊了,所以只要有人不小心給我搭了一句茬,就會發現我在那兒滔滔不絕的說。我說的這些內容大多是沒什麼用的,可我還是壓抑不住,要把它說出來,就好像一個人裝了一肚子廢水,不管怎麼樣,他都想辦法要把它傾倒出去。我希望通過練習禪定,自己身上的這種毛躁之氣,即使不能夠完全消失,也希望它能夠大大的被削弱。

在跟你寫信的這個過程當中,我的烏龜就在我的前面,一邊寫信一邊看着烏龜,難免就會分心,所以寫出來的東西也是天上一腳地上一腳自己都鬧不清楚,自己到底在說些什麼。我期待着這隻烏龜能夠健康的活着,我願意爲它祈禱。我不知道我的祈禱到底會不會靈驗,如果他能夠靈驗讓烏龜身上的症狀消失的話,我將感激不盡。我希望上天能夠善待我的這隻烏龜,對荔枝已經死去的烏龜,我永遠抱着愧疚之心。我永遠承認它死在了我的手上,我甚至一度有一種幻覺覺得它要復活過來了,但時間一天天過去,這件事終究沒有發生。正所謂人死不能復生,烏龜也是如此,這是天道。人在活着的時候很容易有求死之心,假如死了之後後悔不該死,那就已經徹底來不及了。假如因爲某種緣故我離開了這個世界,這個時候在我的耳邊響起了一個聲音,說:“本以爲這一次你能夠消除類世罪業,沒想到你竟然到了逃兵,這下好了罪業沒有完全消除,再去投生再去消除罪業吧!”

忘記是哪一天看到一個社羣裡一位先生表示性善論有助於掌握權力的人。這位先生大概不清楚,其實任何一種說法都有利於掌握權力的人,大多數時候都是如此,學問本身怎麼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解釋這種學問的人。學問本來是黑的,他能給你解釋成白的,學文本來是黃的,他能給你解釋成紅的。你想想看,他在解釋學問的時候,怎麼可能向你輸出,不利於他自己的東西呢?如果你是僱主,他是僱員。他就會不停的向你輸出這樣一種說法,在家聽父母,出門聽僱主,在單位裡你要像侍奉父母一樣侍奉僱主。

現在這樣的事情不容易,聽說曾經我在某一家電視臺上看到這樣的消息,據說當地在推選十大孝子。在古代這種事情更多,我對於這種活動是沒什麼興趣的,也不會給出積極的評價。在北洋歷朝歷代,幾乎都奉行以孝治天下的原則。原因就在於當時的人們相信,凡是忠臣都出自孝子之門。一個人在家裡打罵父母,出門之後他能忠於皇帝嗎?在家父親說了算,在外皇帝說了算。大多數人都習慣了服從,習慣了按照別人提供的劇本進行表演。曾經與人交流的時候,我提到過這樣一個話題。在傳統時代,人們對皇帝的那種依附感是非常強的。今天人們只要提到皇帝,他就是一個凌駕於衆人之上的作威作福的那麼一個角色。人們應該對他恨之入骨纔對,然而在舊時代的人們卻不是這麼想的。一方面是因爲信仰的關係,昊天上帝被稱作是老天爺,在人們的印象當中,老天爺是最公平的,也是最愛護衆人的。所謂天子最早的意思應該是明白天道的人,並不是像一般人所解釋的那樣是上天之子。

在上古的時候,有人教給人們使用火的技巧,用它可以取暖,可以照明還能夠製作熟食。對於當時的大多數人來說,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具備這種能力的人一定是通曉天道的人,這樣的人就被稱作是天子。天指的是驅動萬物運行的不可抗力,子是古代的一種尊稱,用來指稱那些有學問的人。所謂天子意思是通曉天道,明白天道。這樣的人能夠讓大多數人過上更好的生活,有辦法解除人們的痛苦。《史記》當中第一個被稱作天子的人是神農,他對人們的貢獻就是用自己的方法極大的緩解了當時人們身上的痛苦。人們特別願意依附於這些人,居住在這些人的周圍。因爲他們熟悉天道,所以他們被認爲是天道的象徵,這些人主持對上天的祭祀,同時負責對人間的治理。所以在很多年以後,當有人告訴他們,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天子了,大家纔會不知所措,不知道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

此致

敬禮

你的朋友陶唐

新豐九年六月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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