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有些事情始終不可逆轉

作爲大師級——至少是在我眼中的大師級選手,冬馬和紗很快地就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也讓合練迅速進行了下去。

我坐在第一音樂室的窗戶旁邊,試圖以一個旁觀者的視角去觀察這一切。

經過特訓後的北原春希的吉他,冬馬和紗的天才一般的鋼琴演奏水平,再加上小木曽雪菜的接近職業水準的歌喉,只是這樣隨意的第一次合練,三者產生的意外的和諧的效果讓我感到驚歎。可想而知,到了舞臺上,換上演出服,搭配上燈光,這個三人組合會多麼耀眼。

耀眼到讓我都感到自己有些被疏離在外。

雖然我一直不喜歡北原春希,但是我卻不得不承認他的能力,雖然他是這三個人中發揮最差勁的一個,但是他卻是最不可或缺的一個,也只有他,能夠把冬馬和紗和小木曽雪菜這樣兩個無論從性格還是習慣上都截然對立的女生放在一起。

這不是嫉妒,只是一種莫名其妙的失落。

我覺得我對面的飯冢部長也會有同樣的失落感——就是那種明明自己參加了一切,自己卻又不屬於這一切的感受。當然,因爲對輕音樂同好會的認同感,以及對自己的好朋友的由衷的欣慰,他也許不會太在意自己的這種失落。但是,看着他偶爾失神的眼神,我知道,他在不經意間還是會有這種情感的。

當演奏開始的時候,這個世界除了那三個表演的人,都只是他們的觀衆了。

這種意外的失神持續了許久,久到我連社團活動宣佈結束都沒有預料到。當然也許也因爲冬天從窗戶中射進來的那一股溫暖的太陽讓人覺得有些太舒服了,所以我遲遲不願意站起來吧?

當然,如果這個世界上有和太陽一樣溫暖的東西的話,也許,就是來自小木曽前輩的關心了。

“和也,怎麼了,不走嗎?”因爲我的身體擋住了陽光,所以前輩的臉隱藏在了黑暗當中,然而,她的漂亮的棕色長髮,卻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出美麗的光彩。

小木曽雪菜,對我來說,到底意味着什麼呢?我對於小木曽前輩的執着,到底意味着什麼呢?

“和也,是睡着了嗎?聽着我們的表演還會睡着,你是要多麼打擊人啊?”前輩有些抱怨着,又有些寵溺地說道。

不知道爲什麼,我的心中突然升騰起了一種複雜的想法——如果,就這樣裝睡下去,會怎麼樣呢?

也許這會是我人生中的一個最不理智的決定之一,但是,我卻難以抗拒這個決定帶來的誘惑。

“喂,和也,你是真的睡着了啊?”我感到我的臉上一閃而過的一絲冰涼的滑膩,那是小木曽前輩的手嗎?

“和也,我可不是負責叫你起牀的姐姐啊!”

抱歉,小木曽前輩,一般是我叫老姐起牀的哦!

“看來,真的睡着了啊!這可是真的打擊有些大了。”

所以,接下來呢?把我叫醒嗎?

如果是這樣做的話,那就不符合我的期待了吧?

那我的期待又是什麼呢?

我聽見了我身邊搬椅子的聲音,小木曽前輩似乎是坐了下來,她沒有試圖叫醒我。她只是,就這麼繼續說起話來。

“其實說和也國中的時候談過戀愛,我是真的不相信的哦!你和所有聰明的人一樣,在另一方面,實在是有些不開竅呢!如果現在分析的話,你和小春分手也很有道理,這可不是因爲你有沒有做錯事情,而是因爲,你想事情的方式,能不能不要這麼一條路走到死啊?”

喂,一開始就對我進行批評什麼的,前輩,這很過分啊。

“和也明明可以不當弟弟的,但是卻一定要在我面前扮演弟弟的角色,這也讓我很困擾的啦!雖然說我習慣了在家裡照顧孝宏,但是這不意味着我很喜歡當姐姐哦!雖然當和也這樣的人的姐姐偶爾成就感也是蠻強的,一開始也很開心的,但是,果然還是麻煩你多考慮你自己的結衣姐姐吧?吶,可以嗎?”

這一點其實倒是不出我的意料,即使是小木曽前輩,也會爲我的許多時候變化無常的行動所不滿,之前的決裂,某種意義上,就是前輩不願意遷就我的表現吧?

“但是,問題在於,如果我不再像姐姐對弟弟一樣與和也相處,我應該怎樣與和也相處呢?總感覺以之前那種方式相處的朋友不是很多呢!應該更加平等一點,不是嗎?其實和也你也可以做到這一點的,更加平等一點,改變的東西,也許就更多了。”

所以,爲什麼不說出來呢?

“但是說不出來啊,我也會害怕的啊?畢竟,你可是少有的幾個知道那一面的小木曽雪菜的人啊!如果平等一點的話,會不會因爲我對你的包容的不在,你也會覺得沒有姐姐感覺的前輩不靠譜之類的。所以很困擾不是嗎?一方面,在努力地尋求一種改變,另一方面,在改變中又在尋找之前的平衡,歸根結底,我還是,在害怕着呢!”

“吵架什麼的,這樣纔像是正常的朋友的相處模式,不是嗎?雖然,發生過那麼不好的事情,但是,和也,你和她們是不一樣的吧?我也知道你是不一樣的,因爲你還是不擅長說謊,從你的眼睛中——嗯,現在閉着眼睛是看不到了,但是,只是其他時候,從你的眼睛中,我是能夠看出來你對與我交流的渴望的。什麼,既然知道了這一點,那爲什麼還要和你這麼不冷不熱地繼續下去?”

“所以說就是我一開始的那個問題,不是嗎?和也,你之前到底是怎樣和女生相處的啊?女生,無論是和男性朋友還是和女性朋友相處的時候,多少都會希望對方理解自己吧?如果所有的話都要通過直接的傳達纔可以的話,那不就缺少一種足夠的知己感了嗎?”

“至於知己感爲什麼重要,如果這一點你都無法理解的話,那我可不相信哦!”

——其實這一點倒是理解的,然而——

“——然而你就是理解了,卻也不知道我想表達的意思。其實,你想想,回到小春的那件事情上,我是真的想讓你幫助小春嗎?嗯,當然是真的,但是我這絕對不是以一個前輩教育晚輩,或者以一個對小春同情的有親身經歷的人,甚至是以一個朋友讓自己的朋友去幫助前女友的角度去說的。我之所以建議你幫助小春,是因爲,我知道,你是想幫助小春的——無論你給自己找出多麼多的否定的理由,你是,想幫助小春的。”

“正論?這種東西真的這麼重要嗎?人的自由,人的不自由?你似乎平時很喜歡說這些東西——從哲學上說這些條條框框地我可說不過你,說過你的話我以後就不去經濟學系,而要去哲學系了。但是,我知道一條很簡單的定理——我相信,如果一個人連自己的本心都違背了的話,那他絕對不會是‘自由’的。所以,和也,當時我想和你說的是,如果你真的想幫助小春的話,那就去幫助就可以了,絕對,不要用什麼奇奇怪怪的‘正論’來束縛自己啊!”

我覺得我的身體已經僵住了。裝睡,是爲了讓自己聽到一些小木曽前輩也許不會和我說的話,但是,我絕對不會想到,我一直不明白的,小木曽前輩想和我說的話,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說了出來。

我的對“自由”的理論,是在不斷修正的,我對他人的干涉,我對他人的理解與支配,都站在我的“自由”的理論之下——然而,前輩想和我說的是,不要在乎這種奇怪的“正論”了嗎?

即使是小木曽前輩,和我說這些話,也實在是——難以接受啊!

“當然啊,我知道,我和你說這些話,你也不會聽的。你看上去對我很依賴,但是,在自己決定好的事情面前,一直沒有改變過,不是嗎?嗯,是不是好像在說你姐姐?由比濱家的兩個孩子,在這方面,有些意外的相似嘛?”

“所以,我沒有和你說我的想法,我希望你自己去領會我的想法——而我,也會向和也,證明我的想法。由比濱和也同學,小木曽雪菜也許不擅長說理——嗯,這個似乎是你比較討厭的北原同學所擅長的東西?但是,小木曽雪菜在實踐的這方面,可是一點也不欠缺的呢!”

所以,前輩,你要做什麼呢?

“做什麼就不能和你說了,誰知道和也你是不是在裝睡呢?”

啊喂,這是看穿了嗎?

“當然,即使你是真睡我也不能和你說,因爲,有些事情,就和願望一樣,說出來,可就沒有效力了呢!不過,你知道我爲什麼同意換歌嗎?”

——爲什麼?

“因爲,我覺得,我已經準備好了。”

前輩說了一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話。

隨後,我感到我的身上似乎搭上了一個什麼東西,暖烘烘的,軟綿綿的。

“故意不叫你起來,你不會怪我吧?不過,我的圍巾,可是就賞給你了哦!和也同學這樣經常鍛鍊的身體,可不會感冒吧?大概不會吧?嗯,那,大概就可以走了?”

不久之後,我聽見了第一音樂室的關門的聲音。

我睜開了眼睛。

我的腦子裡是一片亂麻,小木曽前輩到底知不知道我一直醒了,前輩說這些話,到底是因爲我已經睡着了,所以自言自語,還是因爲感覺到我已經醒了,所以有意告訴我這些平時不好意思說出口的話,我都不知道。

我只是抓着身上帶着前輩的體溫的圍巾,覺得有些混亂。

更讓我混亂的是,前輩試圖否定我的一切。

對於一個嚴格地遵循着自己的理念進行思考,進行判斷的人來說,當一個自己無比信任的人告訴自己,你應該更加隨性一點,更加註重感情一點,適當地不讓自己被理性綁架一點的時候,這個人是混亂的。

當然,從這一點上看,就說明了我沒有完全被理性所左右,因爲,我因爲自己重視的人所說的可能不正確的話而動搖了。

如果一個人連自己的本心都違背了的話,那他絕對不會是‘自由’的。

前輩的這句話就和魔咒一樣在我耳邊迴響着。讓我有些不堪其擾。

然而,即使前輩說的是正確的,我覺得,至少現在,我應該按着我自己的選擇繼續下去,至少,在這個文化祭上,應該如此。

就好像要呼應我這句話一樣,在我走出教學樓的時候,我遇到了同樣一臉疲憊的雪之下雪乃。

“喲,部長?”

“嗯。”

還是一如既往地冷淡啊,雪之下部長,果然昨天的那種表現是很難遇的啊!

“所以,今天爲什麼沒有來報道?”雪之下一邊靜靜地很自然地走到我身邊,一邊問出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報道?部長有通知過我嗎?”

“沒通知過。”

“所以,我必須去嗎?”

“那倒是也不用。”

“呃,那就是了吧?”

——所以,明天還是去報道一下的比較好?

不過,雪之下走到我身邊,這是怎麼回事,想和我一起回家?冷傲女王開發出了嬌屬性?這一點也不好玩。

不過,看上去真的很像——因爲,我可以看到,我身旁的雪之下,臉色緋紅,呼吸也有些急促。

“呃,雖然我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但是,部長,你不是因爲走在我身邊緊張害羞了吧?”

“由比濱,我勸你還是不要這麼自戀比較好。”

“哈哈,說的也是,那部長爲什麼臉這麼紅呢——現在可沒有晚霞哦!”

“嗯,身體稍微有些不舒服,有些感冒。”

“啊,難怪是這樣。”

嗯,這樣就可以解釋了。

——而且,這樣也可以解釋五秒鐘之後發生的事情。

雪之下雪乃,就好像斷線了的風箏一樣,軟軟地在我面前倒了下來。

當我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接住雪之下的身體的時候,我才意識到,部長大人,她絕對不僅僅是“有些感冒”這麼簡單。

然後,我記起了很久很久之前雪之下部長說過的一句話:“只有體能,我感覺我不是很自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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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作者每次中間多休息一天劇情就會放大招?今天這章自我感覺突兀的高能啊,不知道股市會如何震盪了。。。

第三十五章:畫風突變的雪之下第二章:有些委託只要人物登場了就確定了第三十七章:新年參拜第十九章:有些事情始終不可逆轉第三章:其實,平冢靜是一個好老師第二十三章:久違地,一色彩羽又重新把目光第五十一章:雪之下陽乃導演着劇本第二十七章:被老虎追逐着的綿羊們第二十七章:高中生也不可愛第八章:其實,由比濱結衣真的很冒失第十六章:這麼說來,雪之下雪乃不擅長應對第十六章:某些默認的認知是會造成不良後果第三十七章:不可避免的兩難第三十五章:雪之下雪乃不會再犯錯第十章:雪之下雪乃的正確還將繼續下去第二章:後輩與前輩之間的正確處理關係方式第七章:自作主張地出現的宣戰公告第二十一章:大齡剩女的怨出現得沒有防備第二十章:主人公的自我良好意識第二十章:無意義的討論第二十八章:中止的侍奉部第十六章:遠程操縱的宣戰宣言第三十三章:完全被掌控的委託第二十二章:制止第零章:高中斷章——之三第二十一章:大齡剩女的怨出現得沒有防備第六章:選舉前奏第二十二章:制止很過意不去的又一張假條第二十九章:如果目的是拯救的話第三十四章:人心第二十六章:意外的分歧第三十章:由比濱結衣真的是天使呢第四十六章:討厭的但是認同的角色第十一章:心態的轉變總在一瞬間第三十五章:交鋒第四十七章:Answer第九章:心亂第二十六章:一色彩羽的準則第十四章:做出反向干涉嘗試的由比濱和也第三十一章:不考慮後果的衝鋒第二十四章:一色彩羽時刻做好着準備第48.5章:twinkle snow第三十八章:應對女生的態度不能過於死板第三十七章:新年參拜第四十八章:固執第四十六章:等待第三十二章:黑暗中的終結第八章:正常的後輩與異常的前輩第二十五章:由比濱結衣關心着所有人第37.5章:前輩的責任第六章:杉浦小春似乎回到了過去第二十二章:你所期望的永遠第二十三章:三人的選舉第四十六章:舞い落ちる雪のように第四十章:慢慢地,場上的氣氛在不斷升溫第三十一章:意外結束的戰役第二十九章:守護姐姐的純潔是弟弟的責任聖誕番外:小木曽雪菜的聖誕打工(平安夜要放糖)第二十七章:高中生也不可愛第三十六章:討論之前的意外第二十七章:高中生也不可愛第五十三章:黑暗中的唯一的光亮第三十二章:合理的定義者第二十七章:短暫的交集和沒有變化的現實第三十四章:競選方案第三十三章:現狀與代價三人的夢想,三人的斯特拉斯堡(下)第十二章:提前確定的認知是問題的開端第三十九章:反派角色的自尊第三十二章:沒特點的社團的宣傳方式第二十七章:向他人尋求的正論得不到回報第二十一章:決斷第二十六章:問題的表面與背後會有區分第四十八章:只有笨蛋才能得到的東西第十一章:形勢逆轉的再見面第37.5章:前輩的責任第四十一章:其名爲,弒君者第九章:虛假的溫柔與真實的謊言第二十一章:自我滿足的邏輯導致的悖論第十六章:某些默認的認知是會造成不良後果第三十九章:不同人的不同引導方式第四十一章:其名爲,弒君者第二十二章:事實上,由比濱和也不會隱瞞間章:第十五點五章第零章:高中斷章——之三第三十八章:窒息的選擇題第二十二章:事實上,由比濱和也不會隱瞞第3.5章:談判第十三章:質詢會第四十八章:早已經想好的正論第二十六章:一色彩羽的準則第三十七章:不可避免的兩難第十二章:嫁接橋樑的螺絲釘第37.5章:前輩的責任第三十九章:依然不存在的名單第二十八章:高中生還會難以捉摸第二十三章:永遠無法企及的目標第19.5章:獨自一人的侍奉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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