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一個人出門,但是誰曾想到會在一出門便碰見了夏然。
“這麼晚了,你要到哪裡去?”夏然疑惑的看着我,見我不回答,又反覆追問了好幾遍。
我天生就是一個不懂得如何撒謊的人,在夏然的追問之下,我只好坦白。
“我去酋長的住所看看,先探探裡面的情況。”
“我陪你去。或許我的順風耳可以給你幫上忙。”夏然可能是擔心我一個人前往酋長的住所的話,會有危險,便執意要跟我去。
“那……好。走吧。”
我和夏然趁着夜色,一路上小心翼翼的來到了酋長的住所,可奈何酋長的住所實在是太大了,我和夏然有點兒被轉暈了。
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我和夏然只能慢慢的巡視,正當我們走到一段走廊處的時候,我們看見了這走廊中間的一間屋子前正有人站崗。
按照剛纔一路前來,有的那過分安樂的場面,這陣勢立馬讓我覺得這屋子裡肯定發生着不簡單的事情。
我和夏然隨即躲避了起來。準備利用我的千里眼和她的順風耳對着屋子裡正發生的事情來了解一個大概。
我一邊使用我的千里眼,夏然一邊靠在我的肩膀上爲我傳輸屋子裡的人們談論的內容。
透過千里眼,我看到了一位成年男子正躺在牀上,屋子裡有好多人,大家正圍着牀上躺的那位男子,我想真是夠熱鬧的。
忽然我看見了其中年老的老人衣服上正佩戴着月亮的配飾,又想到了今天剛進寨子的時候,大家所討論的內容,想必這位長老就是這個村寨的酋長。
“大師,你一定要救救我兒子,他這個病都已經看過好多郎中了,可它偏是不好呢。”酋長卑躬屈膝的對着一位穿着長袍大褂的大師說道。
“酋長言重了,在下一定竭盡全力,將令公子的病完全醫好。請酋長放心。”
我瞧了瞧那位躺在牀上的成年男子,整張臉白的可怕,我甚至都有種感覺,他將會命不久矣的感覺。我不知道那位大師是有什麼樣的自信心,能夠在這種情況下信誓旦旦的擔保。
接着,我看到一羣人都退到了屋子外。待到大家都出去以後,整個屋子裡只剩下大師和一名女子還有那位酋長的兒子。
大師迫不及待的開始施法,只見那位大師將酋長的兒子從牀上扶了起來,讓他坐着,而自己則是坐在他的身後爲他施法。
大師一邊施法,一邊嘴裡唸唸有詞,依靠夏然傳達過來的信息,我想這就是法語吧。
過了不到一會兒,我看見大師從自己所背的背囊中拿出一瓶精緻的小瓶子來,此時此刻我對他的做法感到有些不解了,他這是要做什麼?
只見大師打開了瓶子,一隻身體豐腴的大蟲子從瓶子裡慢慢的爬了出來。
如果說剛纔我還不知道那位大師是要幹什麼的話,那麼現在我很清楚了,他是要給酋長的兒子下蠱,讓他變成蠱人。
我正爲自己剛剛得到的信息而感到吃驚不已的時候,我猛然的聽到了一聲驚呼聲。
“啊……”
我和夏然猛然回過頭去,看見了微兒此時此刻正站在一旁,而她捅破了窗戶紙,也正瞧着屋子裡的一舉一動。我不知道她爲什麼也會到這裡來,我想她可能是在我們出門的時候,便偷偷的跟在我們的身後,隨着我們一起到了這酋長的住所來了。
我不知道在她發出這聲尖叫聲之前,她對屋子裡所發生的一切看到了多少,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容不得我想那麼多了,因爲微兒的這一聲尖叫聲,屋子裡的大師停止了自己的進一步動作,並且已經把此時正站在屋外的酋長和他們的吸引了過來。
我想我們絕對是暴露了。
“是誰!是誰在那裡?”酋長望了一眼,便對着手下吩咐道。
我心想不妙,應該趁着他們還沒有看到我們的時候趕緊跑纔對。
我瞧見微兒還傻傻的站在那裡,我低頭小聲的對着夏然說“快走!”
我抓住微兒的手,想要把她從這裡帶走,但是微兒有點固執,甚至是情緒失控。
但現在的情況已經容不得我去細究那麼多了,那些酋長的人已經越來越接近我們了。看來與他們廝打一場可能是在所難免了。
夏然已經與他們正面交鋒了,而在我旁邊微兒此時已經泣不成聲,大步的要往那個屋子走去。
我有點生氣,一把抓住微兒的胳膊,對她吼道“微兒,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我知道……那屋子裡的女人是我媽,我媽……”微兒滿臉淚水的看着我委屈的說道。
這時,我才知道她情緒失控的原因,原來是因爲在大師旁邊的那一個女人是微兒的母親。
正當我愣神的時候,微兒一下子掙開了我的手,不顧此時此刻敵人衆多的情況下,徑直的朝那間屋子奔去。
我想追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我只好加入戰鬥中,與夏然一起對抗敵軍。
雖然,以我之前的功力,解決這些人不是問題,但是因爲剛纔我用法力使用了千里眼的技能,現在我的身體已經越來越疲憊了。
畢竟寡不敵衆,最後,在生命面前,我們只能落入酋長的手中。
那些手下將我們三個人拉到了酋長的面前。
“你們是誰?爲何夜闖我住所?我看你們不是本村寨的人吧?”酋長仔細的打量了我們好久,面帶慍色的說道。
我知道現在不是說什麼的時候,所以我們三個人都選擇了閉口不答。
酋長又問了好幾個問題,看我們還是無動於衷的樣子,便對着手下吩咐“嘴巴這麼硬!把他們都給我押到水牢去,我看他們還能撐多久。”漸漸的,酋長也失去了拷問的耐心,吩咐的吩咐手下將我們帶到水牢,準備對我們實施一系列的嚴刑拷打。
酋長的人一路押着我們,將我們帶到了水牢。粗魯給我們加上了鐵鏈,又再三的確認好了鐵鏈沒問題以後,便將我們扔在水牢裡,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