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賢哲握着她肉乎乎的小手，十指緊扣笑道：“熊澀琪這個標籤，你是擺脫不掉了，姜澀琪最大的魅力就是在這，不過那次我是真的被你嚇到了。”
“是啊……”姜澀琪嘆了口氣：“如果那次秀榮不闖進來的話....我也不用等到現在....還是在這裡，歐巴有意給我們創造機會....。”
李賢哲面色古怪的看着她，這丫頭竟然還有這種奇葩的想法，聽這麼一說心理應該對Joy那隻怨氣挺大的吧。
“那天的場面，其實我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姜澀琪吶吶道：“其實圈內的黑暗，我們做練習生心裡早就有數的，諸如公司高層潛規則練習生，大家各取所需事後像個沒事人一樣穿着衣服走人的畫面真的太多了。
就好像歐巴同時和那麼多的女生曖昧，甚至有不少人已經有了關係，但是一想到歐巴的身份，大家反而會覺得是理所當然的。
只是，歐巴對我們是真的好，從來沒有哪個社長會這樣對練習生照顧周到，各方面幸福的讓大家都對帝國娛樂產生了歸屬感，這在S..M是不曾感覺到的。”
李賢哲心中一嘆，他曾經在美國時常跟學校裡一些家境殷實的少年混跡於燈紅綠酒之地，美國人在這一塊的開放可以算得上是祖宗級別的，時常能看到圈內有名氣的歌手藝人在酒吧裡大興淫靡之事，一起做和交換的碼戲動不動就上演。
任何國家的演藝圈都是骯髒的，只有髒和更髒，他對這些事情早就習以爲常，認知要比姜澀琪深得多了。
所謂的出道夢想在很多藝人看來也不過是提升價碼的籌碼，那虛無縹緲令人沉迷的人氣和後來的收入纔是真的，什麼喜歡做音樂，真要說起來，看不懂樂譜，不知道一首歌的製作流程的歌手一抓一大把，很多還都是idol，脫離了組合他們屁都不是。
姜澀琪咬着嘴脣，喉嚨裡隱隱發出一絲的呻吟：“當時我一心想要你，從你第一次給我手帕的那個時候，我便記下，原本只是打算以此作爲我努力出道的藉口，連珠泫歐尼都是這樣勸我。
這樣我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舞臺上看着你，但是後來，你把我們的合約轉到了帝國娛樂，有那麼一瞬間，我覺得你是在追求我，想着只要你再來找我，我便會跟你交往.....”
李賢哲微微搖頭：“把你帶到帝國娛樂，一是想着從外面招收練習生，S..M龐大的練習生資源可以供我挑選，二是少女時代，EXO和F（x）三個組合遺留下來的問題，使得我父親萌生了要從上而下的對公司進行徹底的大清洗和改革。
原定八月推出的組合也因爲這個被擱置下來，恰好你和秀榮她們都和我關係不錯，我就索性把你們的合約轉了過來。
這樣也好，現在我們可以天天碰在一起，你距離出道也是越來越近，頂多是時間的問題，《Mix Color》和《請回答2007》是給你們吸收人氣的墊腳石，我這有差別對待你高不高興？”
姜澀琪笑了笑，卻是解開了他的衣衫：“嗯。”
李賢哲握住了她的手讓她停下來“世界上根本沒用純潔的友誼，許多情侶相愛都是從最初的好朋友走過來的，總有那麼一瞬間，因爲心動，因爲把對方當成異性看這份友誼開始變質，可能是緣於瞭解而喜歡，也可能是因爲慾望而變質成喜歡相愛，。”
“是啊，會變質的……我喜歡你，想要賴在你身邊，不管有多少人對你有想法，我是戀上在你身邊的感覺了，只是那時候我沒看清。”
姜澀琪掙脫開來，柔聲道：“不管怎麼樣，我都認定你了……所以歐巴，千萬別再拒絕我了，身爲女生我做到了這個地步，我已經....沒有尊嚴了。”
尊嚴，在愛情當中，最不值錢的便是這個，總有一方是不求回報的付出，另一方或者也是如此，這樣的話只能說兩人運氣好。
碰上的都喜歡彼此，都願意爲彼此付出的人。也有的人只是默默的稱收到對方的付出，一點一點的無視對方僅存的尊嚴。
李賢哲愣了愣，啞然失笑。仿似響起了過去自己面對孔升妍的時候，明明回國後兩人是完全可以複合的，但是正如姜澀琪說的那樣，所謂的尊嚴早就在面對對方的時候一點一點被耗盡了。
不過也多虧了這個，讓他遇到了更多的人，比起自己愛的人，更多的人都希望遇到愛自己的人，擡起手摸着姜澀琪的圓臉。
他心中有些觸動，這個妹子太善良了，每次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都是一副弱受相，其實只是怕他很明確的說出那句話去拒絕他，也是無法想像被拒絕後會怎樣。
李賢哲嘆了口氣：“既然做到這種地步，就不用再繼續了，你已經很好了，澀琪，能被你喜歡着，歐巴一直覺得榮幸。”
“不。”姜澀琪輕聲說道，身子慢慢俯下，語氣卻很堅定：“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李賢哲皺着眉頭看着她火燒的小臉說道：“澀琪，你要知道，人是無法拒絕外界的誘惑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我一直在剋制自己，一是不想讓Jennie傷心，二是不想去破壞我們之間的情誼，叔叔阿姨已經知道了我有女朋友的事實，如果我們在一起了，你讓他們怎麼看？”
“是，可是歐巴，反過來看的話，今天你在我家過夜，不管有沒有發生什麼，這樣的事情被Jennie知道，你覺得她會不會亂想？”
姜澀琪忽然笑起來：“永遠不要小看女生的敏銳，我姜澀琪喜歡李賢哲，這件事情在帝國娛樂，還有幾個女生是不知道的，更何況，無論我們誰成功佔有歐巴，都無法取代Jennie在歐巴心中的地位，這便是我們之間的默契。。”
腦海中閃過Jennie那張私下軟的不像樣的小臉，李賢哲起身摟着姜澀琪，任由她的雙腿纏在自己的胯骨上：“是我矯情了，總是想的太多，顧慮太多，想要照顧到方方面面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