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兩日就這麼過去了,這兩日下來我除了批改一下文件外,根本沒有想出任何去改進的方法,爲此,陸柏言也沒少去各大藝術學校和團隊做着宣傳,至少先讓其他知道我們楠笙還是有着去支持做這方面事情的決心。
第二日晚上,我接到了總公司開會的消息,要我這兩天趕回去開會。
得知了這個消息,我已經準備起要帶過去的一些生活用品,突然之間,我感覺有雙手從後面抱着我,我停下了手上的工作,陳瑤抱着我身子說道:“又要過去了嗎?”
“嗯,開會。”
“明天早上幫我畫眉吧,明天早上我也要出活動。”
“好。”
次日早晨,陳瑤爲我打好領帶,而我終於拿起了多年沒有拿的畫眉筆幫她畫起了眉,畫好後,她對着我問道:“可以嗎?”
我對着她微笑道:“很漂亮。”
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着鏡子裡面看了看,隨後露出自信的微笑,她走到我面前對我說道:“如果去了那邊,放開一點,我相信你一切都可以化險爲夷的。”
“我會的。”
打開房門,走到樓下,我擡起頭看着陽臺那邊陳瑤正站在窗臺看着我,她的臉在陽光的照射下,就如同初生的羞澀,她對着我揮起了手。
開着車,來到車站這邊,把車停在了停車場那裡,安置好所有工作後,就朝車站走去,領了票,等待了一會,就看到了去深圳那邊的高鐵。
我買的是頭等艙的票,這裡只有幾個座位,因此,我可以安靜地休息一會,在這個艙裡,有着一個帶着帽子的男人,他把帽子拉的很下,似乎他和我一樣,不想多去看周邊的環境,只想安靜地休息這。
我從袋子裡拿出一個眼罩放在頭上,然後戴起,準備好好休息一會,我想:一覺醒來就會到站了,雖然這是一個漫長的旅程。
睡得正熟的時候,我感覺有人在用手觸碰着我的身體,我立刻扯掉眼罩醒來,只見一個留着鬍子的男人,站在我面前,但他頭上戴的那頂帽子讓我一下子認出了他是誰。
當我把他看個精準的時候,他和我的表情一模一樣,哪怕他的面容已經有了差異的變化,但他的雙眼和輪廓就如同當初見的那樣,多的只是當初沒有的鬍渣。
“唐蕭。”
“雷浩。”
唐蕭立刻從驚詫中回過神來,對我說道:“先下車,車到站了。”
“好。”
我跟着唐蕭走下了車,在我們心裡,都有着很多話想要去訴說,站在站臺這裡,我終於收起了自己激動的情緒對他問道:“你怎麼在衡陽,又怎麼會來到這邊。”
唐蕭笑了笑,“我是回去看酒吧的,沒想到,這麼久沒見了,酒吧居然被你做到了這麼大,有兩把刷子嗎。”
我呵呵笑了一把,唐蕭又說道:“現在我有事情,重要的事情,等忙完了我再來找你。”
“好,到時候一定要一起喝兩杯。”
唐蕭點了點頭,就拉起帽子往前面走去,他的前方,有着一個穿的很正式的男人正在那邊等着他,因爲隔的太遠,以至於我沒有看清他的面容,直到唐蕭走到他的面前,兩人才慢慢從我面前消失起來。
我這纔想起沒有把聯繫方式告訴於唐蕭,但是又一想,既然唐蕭說要和我聯繫,肯定有聯繫到我的辦法。
離開了車站,朝着總公司走去,到了總公司的時候,已經是下班的時候了,我打了電話給楠木,只不過楠木半天沒有接通,我又準備打電話給許墨,可是剛撥通的時候,就聽到了身後傳來一聲呼喊:“雷浩。”
我轉過身,就看到了許墨和蔣可兩人站在我的身後,蔣可扶着許墨,許墨似乎受了傷。
我連忙對着許墨問道:“你這怎麼搞的?”
蔣可對着我回道:“許墨姐剛纔腳扭傷了,如果不是我趕到這裡,她就要一直在那邊坐着等我們了。”
我走上前去扶着許墨,許墨對着我嘆道:“昨天我得到消息,董事會和楠木鬧得很僵,對於你這個事情。”
我看了蔣可一眼,“楠木怎麼和你說的。”
蔣可搖了搖頭,“他從昨天就一直待在公司,根本沒有回家。”
我陪着蔣可把許墨帶到了公司的休息室,剛扶着許墨坐了下來,我就準備起身離開,許墨突然叫住我,“雷浩,先別走,坐在這裡,我和你說點事。”
說完,許墨就看了蔣可一眼,“小可,你先去楠木辦公室看一下他,如果他在就把他叫過來。”
蔣可點了點頭,就朝着楠木辦公室走去,我在許墨面前的椅子坐了下來,許墨對着我終於說道:“雷浩,我想問你一句,這次的事情你有把握嗎?”
我沒有給許墨答覆,因爲我不太確定到底有沒有把握,許墨對着我再一次追問:“雷浩,看着我,這不是那個敢於面對一切的你,別讓我對這麼多年改變下來的你失望,擡起頭看着我。”
許墨的話語沒有一點質疑,我慢慢擡起頭看着許墨,嘴角慢慢張開,“沒......有。”
許墨冷哼,“那你回去吧。”
我不太理解許墨的意思,追問道:“爲什麼。”
“因爲你的回來,只會害着楠木更加爲難,如果你要回來,除非有把握解決這一次的事情,不然,楠木現在,滿盤皆輸,如果你不回來,別人只會認爲你逃脫責任而不敢面對此次的事情,把一切的責任放在你的身上。”
許墨說完,我就更加的不知道該怎麼去訴說,許墨似乎洞穿了我的猶豫,對着我又說道:“就讓我來幫你一把吧,最後一把,也當時我在你們身上做的最後賭注。”
我把目光從發散的四周收了過來,放在許墨身上,許墨的那一種領導人氣質讓我在這一瞬間重新感覺到了,她就像一個老師一樣在我面前。
她對着我感慨道:“只要你們願意去再拼一把,我決定把我身上所擁有的百分之十五股份做爲賭注壓在你身上,與董事們做一場交易,你們贏,我就贏,你們輸,我就輸,你敢賭嗎?”
我眼神複雜地看着許墨,她眼神中的堅定就如同當初那樣,對着我這樣一個有着無限的肯定。
“許墨。”我對着她喊了一聲。
“答應她。”
這個聲音的傳來,讓我下意識地轉過頭看了過去,只見唐蕭和楠木兩人站在門口看着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