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安雪所說的那樣。
眼前的方大夫顯然不喜歡安雪在中間跟我傳話,但是他並不知道安雪所說的內容,只能幹吹鬍子直瞪眼。
顯然對這件事情上面很是不滿。
爲了不讓這個倔犟的老頭髮脾氣,我只好先行讓安雪別再出聲。
衝着他露出一臉頗爲歉意的模樣。
“小子,要不要我想辦法幫你把她弄出來,鬼話連篇可別輕信!”
眼前的方大夫突然衝着我陰陰笑了。
看他的模樣,似乎還是認真的。
我連忙擺手拒絕,這點倒真用不着他老人家幫忙了。
“前輩,她是我媳婦,我們在冥府有夫妻之名的。”
我衝着眼前的方大夫解釋了句,免得他非得把矛頭指向我身體裡的安雪。
沒想我這一提,眼前方大夫那瘦小的身軀居然直繃直。
一臉不敢置信的望着我,似乎是對我跟安雪有夫妻之名這點很是驚訝。
“真的?”
方大夫的小身板仍舊挺的筆直,看像我的那雙眸子更是泛出了異彩。
在他這番注視下,我心裡不由砰砰直跳。
這有什麼問題麼
不過我還是猛的點了點頭,確認了先前所說的事情。
說實話,對於安雪我現在是百分百的信任。
相對於胡了來說,我對他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信任,剩於的那百分之一仍舊是個變數。
“哈哈哈,有趣,果然有趣!”
不曾想眼前的方大夫居然同樣大聲笑了起來。
“小心點,這老傢伙陰氣森森的,不是鬼也沒比鬼好到哪去。”
安雪對於方大夫很是不待見,在我心裡小聲說了句。
不過這次安雪的出聲,方大夫反倒沒有再升起反感。
只是臉面上浮起的神色越發的喜悅,先前泛白的臉頰上居然泛起兩抹很深的潮紅。
顯然是因爲情緒激動的原因引起。
只是我沒想清楚這特麼是我媳婦,他激動個毛線
“前輩,先別管有沒有趣了,你能幫我麼?”
我不想在跟方大夫這古里古怪的老頭過多糾纏下去。
當下穩了穩心神,問出了心裡頗爲期待的一個問題。
他說了這麼多,肯定有他的用意。
先前安雪也有提醒過,眼前的方大夫陰氣森森,雖說不是鬼。
說不準是其它形式的存在。
鬼才知道他是以人的形式還是以某一種我不知道的形式存在。
“幫你?我能幫你的有限,關鍵得靠你自己!”
方大夫突然陰陰的笑了起來,臉面上神情很是陰森恐怖。
我的心裡不免升起抹極爲不好的念頭。
他不會是想讓我做什麼昧着良心的事情吧
“比如說?”
我的心不由跟隨着快速跳動起來,緊緊的盯着方大夫的臉面。
“殺了他!”
只是簡短的三個字,卻讓我瞬間驚愣在了原地。
他指的不是別人,赫然是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胡了。
“不行,絕對不行,他是我兄弟!”
我沒有絲毫猶豫的衝着方大夫回絕道。
要我對胡了動手,我是真提不起那勇氣來。
畢竟在我的心裡,我也找不到要必須殺了胡了的理由。
難不成僅僅爲了那百分之一的可能?
“呵,現在是最好的機會,喪失了怕是以後別想有!”
方大夫的神情很是陰冷,相比起先前的和煦。
此刻尤如掉入了九幽地獄,說不出的陰寒。
我很是疑惑的瞪着眼前的方大夫,他勸我殺胡了。
難不成是沒安好心?
“不行,不能殺他,這些日子要是沒有他我早死了!”
我再次大聲反駁。
在胡了跟眼前鬼裡鬼氣的方大夫選擇。
我當然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
我跟胡了相識的時間不短了,一直以來都是過命的交情。
而眼前的方大夫跟我相識的時間加起來不超過一個小時。
雖然他一直以來對我表示的都很是和善。
並且透露出來能幫忙我的樣子。
但是真要我下手除掉胡了,我絕對不會做。
也絕對不會允許方大夫對他下手。
所以在他臉面上的神色起着變化的時候,我已經緊緊提防起他。
免得他突然對胡了下狠手,那到時候我絕對會爲之後悔一輩子。
“臭笨蛋,其實你可以考慮下老傢伙的意見,或許.”
“沒有或
許,我做不到!”
安雪的聲音帶着些許試探的意味。
她跟胡了之間雖然互相看不順眼,不過相互之間也有過幫助。
所以這次安雪提出這意見來,也並不是十分的堅定。
而我的果斷拒絕,安雪倒也沒有生氣。
“你這笨蛋,遲早有一天會後悔的。”
安雪輕輕的嘆了口氣,看她的樣子確實挺是擔憂胡了會對我不利。
我沒有回聲,只是微微的嘆了口氣。
眼前的胡了現在這狀態我要對他下手,我真算不上人了。
先前他之所以動用秘法,還不是爲了救我。
“嘿,不殺就不殺嘛,有我在,臭道士傷不了你!”
安雪的聲音變得很是輕快,聽的我心裡不由一暖。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喂,你都沒有向我求過婚,誰是你妻子了?”
就在我不禁往着那方面瑕想的時候,安雪突然嘟囔着打斷了我的思緒。
瞬間將我美好的願想給拉了回來。
要是按世間的說法, 我跟她都已經登記了的說。
特麼的還要我求婚,這怎麼求啊
“咳咳.”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發呆。
眼前的方大夫很不自然的發出幾聲清咳。
這纔打斷我跟先前的吐糟念頭,很是尷尬的把視線投回到了方大夫的身上。
方大夫見我仍舊不願意動手,正想開口再次勸說。
恰巧此時,廂房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先前被方大夫打發出去的謝伯端着碗散發着極其難聞的藥走了進來。
我的心不由一緊。
先前方大夫對胡了的態度,說明他是不想留下胡了的命。
現在的藥,會不會有問題?
我不由將視線死死的盯向了方大夫的身上。
而後者,顯然同一時間看出了我心裡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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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夫的臉上泛起抹古怪的笑容,居然衝着我點了點頭。
不過卻並沒有開口說話,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沒有在藥裡動手腳。
只是他怎麼不明說,難不成是因爲謝伯在場的原因?
我的心裡不由打起鼓來,按理來說謝伯跟他住在一起。
難道一點都不知道他的底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