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韻見狀就要上前幫助秦天,可卻被江斬攔了下來,“別去,我們現在是難以插手的,別急,再等等。”
如今的爲首魔物,其力量比肩神人,他們不像秦天,戰力無雙,強行插手,怕有性命之憂,當然,江斬若是動用斬神刀,自然也有的一搏。
只是,動用斬神刀的代價不小,他現在還不能用,因爲還沒有到最後,斬神刀得留給古月菩薩。
秦天同爲首魔物此刻,不動用任何的兵器,只以拳頭出擊,肉體力量的交鋒,這本就是秦天的強項,自然不落下風。
可這樣,那爲首魔物自然震驚不已,且不說他本身就有着強悍的肉體力量,如今又有神魔之力加身,其力量之強悍,足以達到一個極高的境,比肩神人的存在。
可秦天同現在他比拼肉體力量,竟然絲毫不落下風,這讓他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鬥了數百招,爲首魔物有些不耐煩了,挫敗感都化爲了心中的憤怒,不再用拳,而是出刀,每一刀之力,都將這方世界劈的破碎,雖然世界本身的力量修復極快,可也比不上秦天同爲首魔物的交鋒。
“實在費力,麻煩的很,一招定勝負,可敢!?”秦天問道。
話音落下,爲首魔物眼神一凝,冷哼一聲,“有何不敢?”
秦天的話正合他的心意,這麼鬥下去,還不知什麼時候是個頭,一招定勝負,乾脆的很,自然是極好的。
再者,他對於自己的實力,有着絕對的信心,神魔力量加身,全力一擊若還勝不了,那死了也就死了。
“刀之極,滅道!”爲首魔物橫臂橫刀,一身之力量全部都聚集在這一刀之上,神魔之力似乎無窮,瘋狂的聚在刀中。
旁的不說,此一刀絕對有神人的力量,如此一刀之威,當時近乎無敵。
“這……就算是我用出斬神刀,其力量也就是如此了!天帝他……”江斬驚訝不已,此刻他心中也實在猶豫的很,到底要不要出斬神刀。
若是此刻不出,那爲首魔物如此一刀,怕是秦天難以接下。
可若是出,縱能接下這一招,往後他也沒有再戰之力了。
凌清韻此刻心神搖曳,這樣強橫的一招,她自然擔憂秦天,此刻,凌清韻就打算動身,雖然那爲首魔物的一刀強橫至極,她是決計抵擋不住的,可縱然如此哪怕以身擋刀,她也必須要上前。
“不必動身,清韻、江斬,率領衆人後退!”秦天在此刻下令。
得到秦天之令,凌清韻和江斬聽從秦天之令,至於聖庭衆人和魔教衆人,瞧着天穹之上的秦天和那爲首魔物,心中也爲秦天擔憂。
那麼強橫的一刀,是他們前所未見的,已然達到神人境界的力量,他們不確定秦天是否能安然無恙的接下爲首魔物的一刀。
“秦天,我還能給你最後的一次機會,將本命元神給我,不僅是你,聖庭和魔教衆人都能活命,否則唯有死路一條。”爲首魔物冷聲說道。
古月菩薩的命令是秦天不能殺,可事已至此,已經是到了不得不殺的地步,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他也是沒辦法了,不殺秦天他死,殺了秦天還是死,倒不如誅殺秦天,萬一古月菩薩覺得他情有可原,那他就還有活命的機會。
聞言,秦天輕蔑一笑,“若是怕了,你大可認輸,我留你一條全屍。”
“冥頑不靈!斬!”爲首魔物怒吼一聲。
那絕強的一刀落下,令空間都在不斷的破碎,天地將滅的恐懼,令人神魂都在顫抖。
反觀秦天,僅僅是輕飄飄的出了一劍,瞧着沒有半點威力,尚不如一個三歲孩童來的有力。
瞧着如此一劍,江斬懵了,聖庭和魔教衆人也都懵了,這同取死合異!?完全沒有半點區別。
凌清韻雖也皺着眉頭,神情緊張,可她知道,秦天不會尋死,如此自有其深意,可心中還是擔憂緊張至極。
爲首異魔大笑,“嘴挺硬的,不識時務,可這身軀還是……”
話尚且未曾說完,而刀距離秦天的頭顱處也差了幾寸,爲首異魔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刀也是戛然而止。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止,衆人神情呆滯,搞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也就在同一時間,讓衆人更爲震驚的事情發生,只見爲首異魔的身軀,竟是在逐漸的消散。
秦天明明只是軟綿綿的出了一劍,完全沒有半點的威力,可是就這樣的一劍,竟讓擁有神魔力量,堪比神人境界的魔物,就這樣如同曜日下的冰塊,在一點一點的消失。
“這……這什麼可能!”爲首魔物駭然,他的身軀已是不受他的控制,他感覺到了他的死亡,不是現在,而是之前,之前他就已經死亡了,現在面前的一切,更像是做了一場夢。
秦天笑了笑,“安心去吧!”
直到爲首魔物消散於天地之間,秦天扔舊沒有告訴他,自己所用的是時間之力。
這一年來,秦天幾乎所有的心思都花費在了時間之力的領悟上,正所謂,功夫不負有心人,秦天的時間之力之強,那是與日俱增。
而爲首異魔之所以如此突兀的消散,就是因爲秦天的劍,跨越了時間長河,斬殺了之前時間的爲首魔物。
當然,其實秦天的修爲還無法做到這一點,一來是因爲有軒轅劍這個超越大道級的聖器在,二來也是因爲在之間的戰鬥中,秦天已是做好了佈局。
要施展時間之力,要耗費極磅礴的力量,這也僅僅能將時間逆流一些,可還要發動足以誅殺天君境大圓滿的魔物,還不夠有那麼強的力量。
所以,秦天在之前的戰鬥中,將劍氣之力留存在空間之中,只要有些許的力量引動,就足以將過去時間的爲首魔物斬殺。
當然,這其中的佈局也極爲的複雜,畢竟以現在秦天的功力,和對於時間之力的領悟,都要不高。
若是但凡有了偏差,秦天不僅僅是白白耗費力氣,說不得還得死在爲首魔物的一刀之下。
其中的兇險,當真可怖,是常人難以看到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