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黃,京城,龍都大酒店,一間最奢華的包廂裡,秦天幾人圍座在一起。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四個男人叼煙的那一刻,就意味着,要談正事了,要認真了啊!
徐長風不免擔憂的說道,“天哥,你怎麼會是魔宗宗主,你可瞞的我們好辛苦。”
秦天微笑道,“我也是剛剛成了魔宗的宗主。因爲一些原因。”
冬季則接話道,“做我魔宗宗主怎麼了,想當年,就是你道門,也要低我魔宗一頭。”
“最後還不是敗了?”曹胖子幽幽說道。
冬季神色一僵,白了胖子一眼,“想當年,天下九州,四海八荒,我魔宗怕過誰?”
“最後還不是敗了?”曹胖子吐着菸圈,悠哉說道。
冬季一聽這話,咬了咬牙,惡狠狠的說道,“當年,我魔宗十萬弟子,縱橫捭闔,試問天下,誰又敢直面我魔宗鋒芒。”
曹胖子抽抽鼻子,喝了一杯酒,又來一句,“最後還不敗了?”
砰~
冬季猛的一拍桌子,“死胖子,你什麼意思,找事情是吧!”
曹胖子咂嘴說道,“你看你急什麼,我就是讓你認清楚現實,這不是當年,現在魔宗勢力單薄,哪能直面天下羣雄的鋒芒。”
話雖然說的有道理,但這話說的還真是有點欠揍。
冬季把菸頭一扔,雙臂環抱胸前,一臉的氣氛之色,要不是打不過那死胖子,他早上手了。
秦天幾人都是微微一笑,秦天看着冬季問道,“對了,當年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現在,弄請吃當年具體發生的事情,纔是最爲重要的。
徐長風幾人也自然很好奇的看着冬季,這個事情他們所知道也都是一些傳聞,而且還並不多,當今修行界,對於魔宗二字,可是避諱的很。
所以,對於當年所發生的事情,衆人都挺好奇的。
冬季嘆息一聲,徐徐說道,“當年,我剛剛成爲魔宗的四季護法之一,而那一天,是隆冬時節,我記得非常的清楚,那一天的雪下的異常之大。
佛門中,當時的天龍主持突然到訪我魔宗,說有要事和宗主商量。
之後,只有天龍主持和宗主在大殿之中,說了什麼不清楚,也沒有人知道。
當時天龍主持走後,我正好進去面見宗主,模糊間聽到,宗主說了一句,用心不正,狼子野心!
那個時候,我也不太明白,後來仔細的想了想,恐怕當時天龍主持和宗主說了些非同尋常的話。
八字形容的,極可能就是在說天龍主持。這麼些年,我愈發覺得,當年的事情和佛門脫不了關係。”
說到這裡,冬季嘆息一聲,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徐長風在此刻說道,“畢竟沒有證據,這話輕易不要說。”
這時候,徐長風幾人也是若有所思,冬季苦澀一笑,“這我自然知道,後來,沒過兩天,有一女子上山,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留在了魔宗。
當時的我,正在外面辦事情,我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後來,那女子就成了宗主的一道劫,半年之後,那女人突然不見了,宗主自那一日開始,性情突然大變。”
“所以,他開始屠殺各個宗門的人?”徐長風問道。
冬季猛的一拍桌子,“純屬胡說八道,當年,宗主雖然痛苦萬分,脾氣暴躁,他知道自己有可能會成爲禍亂天下的人。
所以,宗門內的事務都交給了兩位魔神大人互相處理。
宗主則將自己關在地牢之中,十八條玄鐵的鐵鏈加身。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各個宗門開始不斷的有人慘死,而且都還是死在魔宗的功法下。
那個時候,我就知道,魔宗的麻煩來了,果不其然,之後十宗圍山,那一戰……”
話說到這兒,冬季沒有再說下去,神色之間皆是痛苦。
“那你們當年,就沒有查清楚,到底是誰殺的那些宗門之人嗎?”秦天問道。
“自然查了,可一無所獲,動手之人的修爲極高,宗主不能主持大局,兩位魔神大人又走不開。
其餘人盡出,也未曾查出什麼來,想我魔宗子弟,皆是大好男兒,從不幹有愧於心之事,固然門下有惡人,也會被處以極刑。
我們比起所謂的正道,那些道貌岸然之人不知道強了多少。可最後呢?
當年,我魔宗宗主,即便是劍神也無法勝過我們宗主,可強者排名榜中,卻沒有宗主之名。當真可笑!”冬季氣憤的說道。
百里婧在此時說道,“過去的事情就不再提了,最爲要緊的是,當下應該如何!當年的事情,可以用時間慢慢印證。
當務之急是,天哥成爲了魔宗之主,那天下宗門定然要羣起而攻之,現在以增強實力爲先。”
話自然是不錯,可增強實力,可不是一句話那麼簡單的。
徐長風憂慮不已,欲言又止,最後也沒有說什麼。
如今,秦天爲魔宗之主,那麼他和秦天,可能隨時就對站在對立面,成爲敵人。
“聽嫂子這話,似乎有辦法啊!”曹胖子笑着問道。
百里婧則是看着秦天柔情一笑,從包裡拿出一副圖紙,緩緩說道,“這是我百里家傳下來的護宗大陣,當年我百里家也曾開宗立派,天哥你看看怎麼樣。”
秦天接過圖紙看了一眼,“確實很好。”
不過,話這麼說,但秦天卻不會依照如此佈置,他會的陣法極多,百里婧給他的陣法雖然精妙,不過,還是不夠。
“怎麼了?天哥,是哪裡不對嗎?這是我臨摹的,是不是哪裡臨摹錯了?”百里婧忙是問道。
記載陣法本身的是畫在一塊虎皮上的,不過,那是祖宗傳下來的,她不能私自給秦天,所以就臨摹的一份。
秦天微笑着搖頭道,“沒有錯,臨摹的很好,分毫不差。”
雖然他不會用,可也不好明說,不然不是白費了百里婧的心意。
見秦天說沒事,百里婧這才鬆了口氣,撫摸的胸口說道,“那就好。”
寒舞微微一笑,“婧姐姐,你不能老是這麼寵天哥啊!男人嘛!是一定要嚴管的,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
“可……現在是我想得到他!”百里婧弱弱的說道。
寒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