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徐長風眼神一凝道。
連城則是小心翼翼道,“千真萬確,我哪裡敢拿這個開玩笑。”
徐長風冷哼一聲,“行了,滾吧!”
連城聽到這話,自然是如蒙大赦,連番點頭,帶着手下人離開。
見此情形,圍觀衆人看着徐長風的眼神中,多了些敬畏之色。
就算是海津的豪門,那個不弱於凌元罡的強者,都敗在這少年的手中,那豈是他們可招惹的。
徐長風也沒有理會衆人,而是看着寒舞道,“沒想到那個人就是秦天,軒轅劍就是在他手中。也算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吧!”
寒舞則臉色有些凝重,“他……很強!”
徐長風也是一愣,隨即淡淡說道,“那……要不算了?”
“軒轅劍你不想要了?”寒舞沒好氣的看着徐長風。
他們此行的目的就是爲了軒轅劍,徐長風自然是想要的,因爲有了軒轅劍,他才能入那人間巔峰之境。
可現在,徐長風又是猶豫了,“秦城監獄都關不住他,我們能是他的對手嗎?”
“怕什麼?你不是已經邁入不可知之境了嗎?而我也已經是陸地神仙境的頂峰,即便我們搶不來軒轅劍,那最多是平手。”寒舞傲氣說道。
徐長風卻是有些後悔了,對於秦天他們瞭解了不少,單單是從秦城監獄跑了出來,就足夠令人敬畏。
可是,徐長風真的很想得到軒轅劍,也真的很需要軒轅劍來破境人間巔峰境,倒也不是爲了他自己,而是……
徐長風目光復雜的看了寒舞一眼,隨即像是下了什麼決心,語氣堅定道,“若真不敵,你不要管我,自己先走。否則,這軒轅劍,我就不要了。”
寒舞白了徐長風一眼,像是安慰小孩似的,摸了摸徐長風的頭,“行吧,我答應你。”
這下,有了寒舞的許諾,徐長風似乎才放心了一些。
寒舞則接着說道,“走吧,他這麼有名,很容易找到他。我聽說浮屠宗的人,似乎也爲他而來,或許還能有一出好戲。”
徐長風點點頭,兩人也離開了機場。
……
此刻,連城和他兒子正坐在車上,正去往醫院。
“父親,我不明白,您明明還有一戰之力,爲什麼,就這麼認輸了。難道是您之後令有安排?”西裝男子,也就是連城之子,連百川不解的問道。
連城則是嘆息一聲,“安排?什麼安排也沒有。”
“什麼?那……父親,這事情難道就這麼算了嗎?”連百川有些不甘心。
連城則有些無奈道,“他……可是道門之人,不算了又能如何?那等龐然大物,不是我們能招惹的。”
“什麼道門?”連百川納悶問道。
可連城也只是閉口不言,見連城閉口不言,連百川也知道,所謂的道門,怕是真的強大到,不可隨意議論的地步。
……
與此同時,秦天和炎聖王也已經是到了凌家,凌元良和凌忠國見到秦天,自然是歡喜壞了,就像是黑暗中見到了一縷曙光一般。
“先生,老朽對不起先生啊!”凌元良有些愧疚說道。
說着就要下跪,秦天連忙攙扶起凌元良說道,“凌老這是幹什麼,哪裡就對不起我了。”
“先生待我凌家不薄,出了事情,本不該讓先生回來的,可……唉~”凌元良當真是萬分愧疚道。
凌忠國在一旁,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的好,也是有些慚愧之色。
秦天緩緩說道,“即便今日我不回來,他們早晚也還會打上門,倒不如現在解決,結果都是一樣的,凌老不必如此。
凌老現在就給那些人去電話,告訴他們,我回來了,看他們怎麼說!”
凌元良自然答應,連忙給綁了凌清韻的人去了電話,電話打通後,凌元良沉聲說道,“秦先生已經回來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朗笑,“很好,我就知道,你算是明事理的人。今晚九點,南郊荒廠,讓秦天自己一個人來。”
說完,都不等凌元良再說話,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凌元良臉色有些難看,秦天自然也知道凌元良在擔憂什麼,隨即寬慰道,“凌老放心,今晚我就去將清韻帶回來。”
“先生也要萬分小心纔是,那些人,不太好對付。實力怕不在葉辰天之下,甚至是更加強大。”凌元良擔憂道。
秦天微微一笑,“凌老不必擔憂,相信我,不會有事的。”
聽到秦天的話,凌元良自然是緩緩點頭,有秦天在,他確實安心,因爲秦天,像是奇蹟的締造者,沒有一次是令人失望的。
相信,這一次,也不會是例外。
……
而此刻,南郊的一間旅館內,幾人散落的坐着,一老者聲音嘶啞的問道,“可是那秦天回來了?”
“是的。這下看那秦天怎麼死!我聽說,那軒轅劍在他身上,這次一定要搶來。”一少年接話說道。
說這話時,這少年的眼中盡是貪婪之色,看來,軒轅劍的誘惑力確實很大。
而那端坐的老者,卻是不由的不屑一笑,當然這一抹不屑之色,隱藏的很好。
對於秦天的情況,他也瞭解了不少,就憑這一個廢物,估計在秦天的手中,一招都過不去,還想搶奪軒轅劍,這不是天方夜譚嘛!
想着,這老者的臉色也有些凝重,多番打聽,付出了不小的代價,才查出,這秦天可是從秦城監獄離開的。
其實力自然恐怖的很。看來還要萬分謹慎纔是。
而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被綁着的凌清韻聽到秦天回來,直接急了,不斷的掙扎着。
少年見此,眼中閃過一絲貪婪,隨即走到凌清韻面前緩緩說道,“反正他也回來了,要不就讓我爽爽?也讓大家都玩玩。”
此話一落,屋裡除去老者之外的幾個男人,呼吸都不由的急促了起來。這般美豔的女人,玩一玩,哪怕死了都願意。
而那老者卻是眉頭一蹙,冷聲喝道,“不要動這念頭,給我乖乖坐着。”
“叔,您這是幹什麼,那秦天不都回來了嘛!嚐個鮮怎麼了。”少年有些生氣道,說着就要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