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知道,究竟是哪個可惡的混蛋,竟然這麼卑鄙無恥,要是讓我知道,我非殺了他不可。”小囡囡恨恨的說道,小丫頭一般不會說動輒要人性命的話,看來她是真的發怒了。
“不用說,肯定是剛纔那些人,明面上鬥不過我們,就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如果小五哥去不了,我們自然也無法前往,他們的目的就達到了。”劉東說道,
我搖搖頭,事情不是這麼簡單的,如果他們要暗算我們的話,一遇到我們就可以動手了,根本不需要表明身份,也不會在人前丟臉了。
所以暗算我的人肯定另有其人,但他這麼做究竟有什麼目的呢?殺了我會對他有什麼好處?
我仔細想了想我若死了會發生什麼,如果排除是仇人下手的可能性,目的就變得有些明顯了。
比如,如果我死了,爲了爭奪少陽門離開後的空位,肯定會引起混亂,到期時候,很難想象會發生什麼事情。
這些我都沒有跟他們說,我只說了一點,這次他既然可以下死手的話,如果他知道我並沒有死,依然完好無損的話,很有可能再進行第二次暗殺。
爲了防止這一點,接下來我想到一個很好的主意,當下便說道:“既然那個人想讓我死,那我就如他所願好了,咱們可以將計就計……”
天一亮,我們再次出發了,但這次他們是擡着我走的,我們就地取材做了一個木頭的擔架,然後由六個男的輪流擡着我前進,而我就躺在擔架上面,一動不動,形同死人。
這樣會讓虎頭他們幾人勞累一些,其實我也非常不好受,別以爲整天躺在擔架上就是非常舒服的事情了,睡着了還好,但如果醒着,就感覺身上有無數小螞蟻亂爬一樣,總讓你想動一動身體和睜開眼睛看看,但是爲了逼真,我只能忍着,甚至,我用東西將自己的身體都塗抹了一種微微紫青的顏色,讓自己看起來就像中毒。
當然,只能遠遠的看過去,如果近距離的觀看,還會有些破綻的。
不過一路上咱們還真的沒有再遇到什麼事情,在規定時間的頭一天晚上,我們來到了地圖上標明的地方。
這是一片沒有什麼標誌性的荒野,離這裡不遠處還有一個鎮子和集市,但那裡的人卻很少,甚至還不如一個村子。
但是這裡可是西部區域,地廣人稀,尤其我們所在地方處於資源枯竭的荒原地帶,能找到一個鎮子,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執法隊的人早就在這裡做好了準備,荒野之中搭建了幾十頂帳篷,每一個參加的隊伍一個,平均分配。
到了這裡,我當然不需要再裝死了,畢竟要是無法行動的話,我會被取消參加茅山令的資格,這樣可不行。
所以,一來到這片營地外面,我頓時就變得活蹦亂跳起來。
這片營地只有參加茅山令的人才有資格居住,三十支隊伍竟然一支都不少,加在一起足足有幾百人,而其中有相當一部分人看到我活蹦亂跳的走進營地,都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着我。
或許,他們得到消息我已經死了,至少也失去了行動能力,不然也不會被一路擡過來。可是現在我卻像正常人一樣,能參加茅山令的人都不是傻瓜,他們當然能想通我爲什麼會那樣做了。
但是肯定還是有些人想不通我爲什麼這麼快就恢復過來,畢竟當初看到我中箭的人可不少,知道我中毒的也不少。
爲了不露出破綻,也爲了示敵以弱,我不時的會咳嗽幾聲表現出一幅虛弱的樣子,甚至有時候會咳出血塊,就像得了絕症卻在裝的非常要強的樣子。
這樣一來,我發現那種懷疑的目光變得少了很多,都顯露了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