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寒冷的天氣下,從天空映射下來那微弱的陽光照在我的臉龐使我有些恍惚,這時陸輝親密的牽着顧冉的手來到我的攤位前,很平靜的問我:“貼個膜多少錢?”
“一百!”
不等我先開口,孫真真一言搶先開了價。
陸輝依舊錶現很平靜的看了看我,隨即掏出錢包從裡面掏了一千塊錢丟到我的桌子上,又從顧冉的包包裡將她手機拿了出來放到桌子前,說:“貼兩個,剩下的是小費!”
“呵呵,這算是來炫富的嗎?”孫真真笑了笑,又說:“我牙膏用的高露潔,洗髮水用的飄柔,哪個不是國際品牌?我們每天坐着幾百萬公交車和幾千萬的地鐵上班的都沒炫耀,你們這些開幾十萬寶馬上班牛氣什麼?我常年和建、農銀行、中石油、中移動、國家電網、沃爾瑪、肯德基世界五百強企業保持合作關係你見我炫過富嗎?”
說着孫真真又將陸輝與顧冉的手機拿起來看了看,接着說:“現在的情侶呀,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在談戀愛似的,接個吻都要放在手機上當屏保,也不知道這到分手的時候看着虐不虐心!”
顧冉輕輕咬着嘴脣面色有些難看的看着我,而陸輝也是被孫真真給氣的鐵青着臉不停哆嗦着嘴脣,隨着周圍的羣人帶着唯恐天下不亂的心態開始朝這邊聚集,陸輝終於帶着滿臉的怒意牽着顧冉擠出了人羣,而在臨走之時孫真真也不忘從攤位上拿起那一千塊詢問陸輝這錢是不是就當是請她吃飯了。
我本來一顆躁動的心,卻因爲孫真真那副潑婦罵街強有力的姿態給逗的忍不住想笑,而一旁的劉偉更是忍不住對孫真真豎起了大拇指稱她爲女神-經!
待周圍羣人散去之後,孫真真掐着腰怒視着我:“你還真好意思笑的出來,剛剛那個女人是不是你的前女友?”
我聳了聳肩肩膀,道:“你都認出來了,還問我幹什麼!”
孫真真怒氣未消的指着我:“你就作吧,活該被人家踐踏着尊嚴!”
我不耐煩的瞪着孫真真:“跟你有毛錢的關係嗎?”
“是啊,跟我沒一毛錢的關係,你就當我這是在犯賤好了……”
說完孫真真便含着淚水離去了,而我此時也是心中一陣莫名煩躁,於是下意識的又開始吸起了煙來……
幾根菸後,劉偉朝我這邊伸過了腦袋,說:“也哥,我說句實話,你今天這事兒真做的有點過分了,再怎麼說人家也是一個女生,替你說話你不領情也就罷了,反而還說人多管閒事兒,我要是她,這會兒指定得找個沒人的角落痛哭一回不成!”
我重重吸了一口煙,望着孫真真那消失在人海中的盡頭搖了搖頭,說:“有些事兒知道是一回事兒,肯不肯定是另外一回事兒!”
“啥意思?”
我瞪了劉偉一眼:“小孩子打聽這麼多事兒幹什麼!”
劉偉撓了撓頭,一副吊絲的姿態笑道:“那個……這女生叫什麼名字呀?”
“叫你妹!!”
……
在吃過晚飯的時間,我因爲有些疲憊,於是提前收了攤子,來到了阿火的那家咖啡館裡,一進門阿火就露出了一個詫異的眼神,我看了一眼阿火,隨即走到一個臨近櫥窗的位置坐了下來,習慣性的點了根吸着,這時阿火端了杯咖啡走過來說:“還以爲這幾天你悲慘到在城市的某個角落裡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呢!”
我遞給了阿火一根菸,然後用木棍兒挑着煤油燈邊緣的髒物,說:“有時候哥們兒倒真的想找個角落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但不知道我們大城管到時會不會說我影響城市面貌,最後把我墓給撅了了,落個死無全屍就操蛋了!”
阿火笑了笑:“多大仇,人城管又沒戳你攤子!”
“你怎麼知道我最近在擺攤子?”我疑惑的看着阿火,在我的印象中,我之前好像並沒有與阿火說過我搞手機貼膜的事情。
阿火震驚的看着我:“你現在真的淪落去擺地攤了?”
我靜靜的看着阿火,總感覺他說的話前後衝突很大,頓了頓,我說:“搞半天你還不知道我在擺地攤貼手機膜呀!”
“我手機壞掉了,你這最近生不見人死不見影的,我怎麼知道你已經開始進軍地下市場了!”停了停,阿火吸了一口煙,又說:“王也,你覺得之前你帶來的那個好像叫做蘇曼的女生怎麼樣?”
我疑惑的看着阿火:“你怎麼突然想起來提她了?”
“沒什麼,就是感覺她好像對你挺有意思的,要不乾脆你們湊一對算了!”
“你確定你不是在逗我?”
“逗你幹什麼,我是真的覺得你們挺合適的!”說完阿火又吸了口煙,接着說:“咱們哥倆兒認識的時間不算很長,卻很交心,‘夜空中的星’曾是你每個月都必須會過來喝的一杯咖啡,因爲它是咱們內心深處最後的信仰,但這個月你卻突然把這杯咖啡給了蘇曼,你能說對她一點意思都沒有嗎?”
我喝了口咖啡,搖了搖頭,說:“我最初的信仰,是希望能夠有一份破鏡重圓的愛情,所以那時我每個月都會堅持過來喝上這杯咖啡,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我發現我漸漸愛上了另外一個女人,於是我的信仰就變成了等待收穫着一份愛情,所以我每個月依舊堅持過來喝上那杯咖啡,只不過這份信仰已經變了質……可是後來我終於鼓足了勇氣對那個女人表了白,但她卻以沉默拒絕了我的愛意,這時我連最後的信仰都破碎了,我很迷茫,我找不到出路,也實在找不到一個可以讓我繼續喝這杯咖啡的理由,所以這杯咖啡跟我讓不讓給蘇曼並沒有什麼牽扯關係”
“所以你對蘇曼並沒有愛意嗎?”
我長嘆了口氣,道:“說實話我是很感謝蘇曼的,因爲有了她的出現,我最近的生活纔有些不再單調,可對於我而言,她的性格更像是一陣風,在夏天的時候會給我帶來一份清爽讓我迷戀,但在冬天的時候卻讓我感到冷冽甚至不敢去觸碰,我對她的瞭解實在是太少了,到現在我都還不知道她到底是做什麼的,只有在她想出現的時候,我才能知道她的蹤跡!跟他媽狗血電視劇裡的劇情演的一樣!”
阿火笑了笑:“正如你所常說的,或許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塊不可觸及的傷疤吧!她只是不想讓你看見她悲傷的一面罷了!”
我笑了笑又端起杯中的咖啡喝了一口,道:“你怎麼突然跟我說起她來了?”
“實話告訴你,昨天大概十一點左右的時候她來過我這裡一趟,還讓我轉告你,假如有一天你突然沒了她的消息,要麼在這等你,要麼後會無期……”
“她什麼意思?”
“喜歡你唄!”
我笑着搖了搖頭:“這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兒,我跟她認識滿共還不超過一個月!”
“喜歡一個人還需要什麼理由嗎?有時只在一瞬間,有時僅僅也只是因爲你的一個動作吸引了她,再舉個例子就是我,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當初那個穿着白色裙子的女生叫什麼名字,但我這一等就是四五年的時間,你能說我對她沒感覺嗎?”
我依舊不敢相信這個事實,說:“蘇曼跟你不一樣,既然她真的喜歡我,可爲什麼又突然選擇離開呢?這不前後出入很大嗎?”
“女人的思想咱們男人永遠都猜不透,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她爲什麼放着自己閨蜜家不住,而非死皮賴臉的纏着你呢?至於她爲什麼要走,這還真的不好說,或許是她認爲是自己就算有所付出,而最終也不能得到回報,所以打算趁早結束這段還沒有開始的愛情吧!”
我深深陷入到了沉默之中,眼前的煤油燈忽暗忽明,這時阿火又拍了拍我的肩膀,感嘆着說:“隨遇而安吧,畢竟你喜歡的只是米琪!不管你跟誰在一起,作爲哥們兒我都是挺你沒話說!”
我笑着拍了拍阿火的肩膀,此時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下意識掏出了手機,發現是顧冉打來的,她問我此時有沒有時間,想約我在阿火的咖啡館裡見個面,於是我告訴她我此時就在阿火的咖啡店裡坐着,她說了一句等我,便掛斷了電話。
在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左右,顧冉穿着一件厚厚的羽絨服走進了咖啡館裡,我示意她坐下來,然後又問阿火要了杯熱咖啡給她。
顧冉取下脖頸上的圍巾,然後抱着咖啡暖着手,在一根菸後,我問她:“都九點多了你出來陸輝也不陪你一起嗎?”
顧冉愣了幾秒,隨即看着我說:“他比較忙,還在公司加班!”
“哦!”我點了點頭,隨即趴在煤油燈前給自己點了根菸,又難免好奇的問道:“你跟他是怎麼認識的呀,一個在上海,一個在鄭州的!”
顧冉輕輕咬了咬嘴脣,道:“我兩年前就來上海了!”
我難以置信的看顧冉,以至於等了好久,才說:“你爸媽不是一直逼着你留在鄭州,怎麼就跑上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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