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春意,一場夢,一連幾次肉搏大戰之後,五人是香汗淋淋的酣然入睡,魏子諾真是來了一個左擁右抱的荒*淫生活。
翌日的早上,當一縷帶着暖意的陽光透過落地窗撒進房間的時候,一道刺眼的眼光將魏子諾刺醒,迷迷糊糊的睜開還有些睡意的雙眼,伸手的時候,卻是一陣陣麻痹感噴涌而來,扭頭看着枕着他右臂的唐語嫣,看着對方那完全裸露在外,真空上陣,赤裸裸白皙曼妙的酮*體,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的眼前,尤其是胸前的飽滿隨着呼吸的節奏,頗爲有力的跳動。
一大早就擎天一柱的魏子諾,喉嚨關節咯吧作響,嫣然是艱難的吞嚥了一口吐沫,看着依舊沉沉入睡的唐語嫣,他本想抽出來的右臂卻打消了這個念頭,扭頭看向另一邊枕着他左臂的柳香香,有瞥了一眼,兩女旁邊茹雪與姍姍,他隱約的記得,昨晚一番馳騁之後,壓在他胳臂上的茹雪和姍姍,卻不曾想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已是換成語嫣與香香。
聽着四女呼吸的節奏,魏子諾端王頭頂的天花板,思緒飄遠,曾經的曾經,爲了一個女孩他也做過多少瘋狂的事情,現在卻是物是人非。
“你可曾過的幸福,你可曾好記的我,也許你已身爲人婦了吧!”魏子諾這樣想着,那段激情澎怕的高中生活的畫面在他腦海不停的閃現。
嗯,一聲輕微的悶哼聲,打斷了思緒飄遠的魏子諾,將他來回神,低頭看着眨巴着眼睛,抖動着長長睫毛,抿着小嘴欲要醒來的柳香香,魏子諾很是溫柔的沒有動彈分毫,他不希望將女孩從睡夢中驚醒,哪怕對方即將醒來,也不願破壞女孩最後的一絲美夢睡意。
當女孩的雙眼睜開後,對着他眨巴眨巴,魏子諾方纔溫柔的問候“醒來,早上好。”
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的柳香香伸手揉揉迷濛帶着最後一絲睡意的雙眼,咧嘴一笑,那笑容如盛開的桃花燦爛綻放。
“嗯,早上好。”柳香香微微一笑,停頓了一下,突然湊上前,在魏子諾的臉頰上,輕輕的啵了一口,在魏子諾疑惑不解的時候,女孩香甜的聲音飄進了他的耳中“鑑於你今天的禮貌,我特意獎勵的。”
魏子諾看着對方甜甜的微笑,嘴角一絲壞壞的笑容浮現,邪惡的嘟囔道:“既然這樣,那就多獎勵一些吧!這一下可不夠。”
“去,你就知道欺負我,找他們要去,我還沒睡夠,我在補一覺。”說完頭一扭,不再理會錯愣躺着的魏子諾,因爲另一隻手被唐語嫣壓着,魏子諾不想驚醒對方,卻是絲毫沒有動彈,這一下,柳香香一個轉身又再次躺下,還是壓着他那條有些麻木的胳臂,留個他一個肌膚光滑細膩的玉背,本來還想趁機沾點便宜的他,卻是無奈的看看對方的玉背,真是有種望眼欲穿的感覺。
時間靜悄悄的流逝,似乎沒有留下一點痕跡,可是它卻是真是的流逝了,在歷史的記載中,歲月的長河中奔騰流淌。
四女也陸續的醒來,一場美夢便擊在歷史的篇章中。
叮鈴鈴,一聲急促的電話鈴聲將躺在牀上,打擾了不願起身膩味在一起的五人。
“哎!該來的還是來了,這個該死的老頭,他就不能讓我清靜清靜嗎?一大早就催了。”魏子諾本能的開始咒罵於老,在他的腦海中這大清早就打電話催促的除了於老便別無他人了。
極不情願的坐起身,清醒了一下,撒着涼拖一步三晃的走到大門口,推開門看着大廳那個嘀鈴鈴宛如地獄催命符一般的電話,他恨不得直接摔在地上,爆踩一頓。
看着那個熟悉的幾乎讓他瘋狂的電話號碼,鬆懶的伸手接過話筒,對着話筒便是鋪天蓋地的咒罵聲:“死老頭,你丫就不能消停一會嗎?小子還困着呢?”絲毫沒有因爲對方年邁而謙讓一下。
眼見接通電話,於老就打算一如既往的開始嘰嘰喳喳嘮嘮叨叨,不過這次卻是打錯了算盤,被魏子諾搶了先機,一時也被弄蒙了。
“小子,你就不能懂點尊老愛幼的常識嗎?”於老氣呼呼的質問道,儘管知道給魏子諾這個桀驁不馴的小子嘮叨那是對牛彈琴,可是他依舊還是不滿的嘮嘮叨叨。
知道在嘴上佔不了便宜的於老,僅僅只是爭吵了幾句便泄氣,與對方那犀利的嘴巴斗嘴,那簡直是自找不快,吭吭,清理了一下嗓子,便嚴肅的開始進入正題。
“小子什麼時候走嗎?老夫打算先派一小隊暗組的人手前去打探一番虛實,在說摧毀他們實驗室的動作。”
魏子諾如有所思的低頭不語,五個呼吸之後“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多少人。”
“今天下午,十五人,琴灣港口,老夫也親自前去。”於老如實回答。
“你也前去嗎?老頭子,你是沒事找事幹嘛?”魏子諾好不留情面的直言說道,與於老時間相處久了說話本就毫不遮掩的他,更是大膽妄爲。
然而在兩人議論商量的時候,東瀛國,富士山半山腰,被冰雪完全覆蓋的一處不起眼兒的山洞,洞口三米來高,長約四米,一閃完全也冰雪不能分辨的合金大門,鑲嵌在洞口,伶俐的寒風呼嘯而過,掛起一層雪花,將幾乎無法辨別的洞口隱秘在漫天亂飛的雪花中。
轟隆隆,一陣沉悶的地動山搖,厚重的合金大門緩緩打開,首先出來的是四個穿着與雪花不分彼此的白色大衣,佩戴者白色的帽子,與周圍的環境尤爲的切合,站在山上,對方就彷彿融入着漫天的雪景當中。
在其後一個碩大的籠子被拉了出來,那裡一頭張牙舞爪的雄獅,憤怒的連連的咆哮,粗長而又鋒利的獠牙比起普通的獅子足足粗壯了三倍不止。
在其鋒利的爪子上,一個個宛如鋼刀一樣的利爪,不停的抓着鋼鐵牢籠,欲要掙脫束縛奔騰。
在鋼鐵牢籠被推出後,一個微胖的中年人一樣籠罩在雪白大衣下面,一雙陰厲的眼睛盯着牢籠內欲要掙脫束縛的雄獅,臉上一絲邪惡的笑容一閃而過。
“華夏,希望你們能夠經得起我們這羣野獸大軍的洗禮,哈哈哈,這份禮物可是老夫給你們特地準備的。”中年人肆無忌憚的狂笑起來,那張狂的笑聲迴盪在寒風咧咧的半山腰,聽着不禁毛骨悚然,汗毛戰慄。
在前面推着牢籠的四人,一個個畢恭畢敬的俯首而立,不敢直視中年人的雙眼。
“放,看着空蕩蕩的半山腰。”中年人冷冷的命令道,眼睛裡面滿是濃濃的報復之意。
吼,一聲憤怒的咆哮,那是獅子特有的咆哮聲,宛如傳說中的獅吼功。
滋啦啦鋼鐵一樣的牢籠被憤怒的獅子擊打的連連作響,濺起一層層的火花,那粗長的獠牙奮力的在撕咬鋼鐵牢籠,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不將牢籠撕破死不罷休。
噹,在鋼鐵牢籠被打開的一瞬間,牢籠內的獅虎獸一個猛撲便從牢籠內逃脫出來,這一出來方纔看清它的真正面貌。獅子一般的頭顱,老虎的尾巴,這分明就是獅子與老虎的雜交的產物,竟是讓東瀛給培育了出來。
看那獅虎獸憤怒的嘶吼咆哮,在旁邊的四人滿眼之中竟是恐懼之色,膽怯之餘身體竟也是不停的顫抖,看樣子是不戰而屈,被生生的獸威給震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