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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那傢伙抓了你,但是隻是將你囚禁,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喬宇疑惑不解。
“是個相當邪氣的傢伙。”玲瓏突然憂傷地將頭垂下去:“我吃苦受罪倒沒有事,但連七巧的元丹也丟了,我還有什麼臉回青丘,與青丘失去聯絡這麼久,那邊一定亂套了。”
“元丹還在,只是出了小小的情況。”喬宇的手指比劃着:“很小。”
玲瓏站在房門口,看着熟睡中的無柯,七巧的元丹就在他的身體裡,已經融爲一體,取不出來了,她無奈地搖頭:“這大概是命數,七巧的元丹讓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復活,但現在還沒有沾染她的妖氣,已經難得。”
“所以,無柯不會受到七巧墜入妖道的影響?”白穎珊莫名欣喜,不知道爲啥,看到她這幅欣喜的模樣,喬宇的心裡又開始泛酸。
“現在沒有這種跡像。”玲瓏無奈地說道:“元丹一旦發揮作用,就不是孤立成形的,除非這名少年死掉,元丹才能再次拿出來,罷了,先讓元丹呆在他的身體裡,將來再說,唉,沒想到我被抓前翻放的求救信號是由他替我傳達出來。”
“因爲太隱晦,讓我們走了一些彎路。”白穎珊說道:“讓你吃苦了。”
玲瓏長長地嘆口氣,身形已經不穩,“你留下來恢復再說。”白安安說道:“你現在很虛弱。”
“不行,我已經拖延返回青丘的時間,現在必須儘快返回,說到恢復的事,這地方始終不是我生長的地方,只有青丘才適合修養。”玲瓏說道。
“既然如此,我們不留你了,至於元丹,”白安安無奈地說道:“對了,我們已經找到狐舍利,但是在封印打開以前,必須由穎珊保管,我們暫時不能歸還,請你回去後說明情況。”
“這件事情我會和統領講。”玲瓏吃了這麼多苦頭,迫不及待地要走,臨走前看着喬宇:“那個和你相似的人,小心他,很厲害。”
喬宇還沒說話,玲瓏已經離開,他雙手叉在腰上:“MD,那個傢伙想幹什麼?感覺他在和我故意作對。”
“先不要理會這個人。”白安安說道:“先理會黃軒吧,他就要出來了。”
房間裡,無柯突然搖晃着頭:“好痛,姐姐,快來救我,快來救我……”
白穎珊如同掉進冰窖,身子突然一片寒涼,喬宇猛地抱住她:“沒事,都過去了,這小子現在好生生地在咱們眼前呢,出去吧,讓他休息。”
合上房門,無柯猛地睜開眼睛,雙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喬宇打電話給燕南,得知他在幫黃軒收拾家裡,他自告奮勇地過去幫忙,一進畫廊,就看到前臺美女正悄悄塗指甲油,他放慢腳步衝過去:“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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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一慌,指甲油倒了,幸好沒溢出來,她沒好氣地看着喬宇,然後“咦”了一聲:“喬宇,幾個月不見,感覺不同了呢。”
“哪裡不同了?”喬宇轉了轉身子,想起來了:“對了,我訂婚了。”
“和白小姐?”前臺美女搖搖頭:“我們老闆真可憐,他和白小姐一起長大的,成天站在背後看着她,我還以爲是狗血的青梅竹馬的故事,結果殺出你這個程咬金,我們可憐的老闆啊,現在單着了。”
“他多金,長得帥,簡直就是黃金單身漢,鑽石王老五,還怕沒有女人跟他?”喬宇說道:“你看我,論閱歷,不如他,論裝B,不如他,論錢,更不如他,他應該給我們這種弱者多一些機會,世界很大,將來都是他的。”
前臺美女被逗樂了,燕南站在二樓欄杆前:“喬宇,上來!”
喬宇衝前臺美女揮揮手,三步並用兩步上樓,美女搖搖頭:“可惜,就是年紀小點,本來是潛力股,讓人給預定了。”
喬宇上去和燕南握拳對打一下,喬宇進去客廳,房間收拾得整整齊齊,火盆也準備好了,“燕南哥,你簡直是居家男人的代表啊,太細心了,黃軒出來得感動死。”
“他?”燕南搖搖頭:“你還不瞭解他嗎?外冷內熱,就算哭,也會偷着哭,不會讓我們知道的,明天就能見到他了。”
喬宇沉默不語,這大概是黃軒人生生涯中最難受的一次吧,摔了一個大跟頭,不過不要緊,人生豪邁,大不了從頭再來。
喬宇坐在沙發上,掏出手機,用手機銀行給燕南和肖麗各轉了十萬塊,“這是你們的報酬。”喬宇嘻哈一笑,腦子裡已經想到肖麗欣喜若狂的樣子,更有成就感:“老姐一定開心死了。”
燕南無奈地笑笑,這小子說是來幫忙,其實是過來玩的,屋子自己早收拾好,沒有他的用武之地了:“少年的情況怎麼樣?”
“唉,等黃軒回來召開會議,咱們有進程了。”喬宇說道:“至於那小子,現在可美了,身邊有白穎珊照顧,動不動還撒嬌扮可憐,搞什麼飛機,已經十六歲的孩子了,古代十六歲都娶親了,成天膩味着丫頭,簡直不能忍。”
“吃醋了?”燕南笑着說道。
“嗯。”喬宇大大咧咧地承認道:“所以才跑出來的。”
燕南一幅明瞭的表情,喬宇委屈道:“燕哥,你不安慰我一下?”
“有什麼可安慰的,穎珊的心一直都在你這裡,不會變。”燕南說道:“你們是三世情緣,沒有比得了,老天爺註定的。”
這番話說得喬宇心裡美美地,雙手抱在腦後,躺在沙發上,因爲輕鬆,居然睡着了!
燕南走過去看看,找來毛毯給他蓋上,轉身整理書櫃裡的書,長久不用,裡面積了灰,還有些黴黴的味道,他將每本書打開攤在陽臺上,拿起其中一本民國曆史的書時,書頁打開了,一張照片掉出來,是一張老照片,一家三口的合影。
照片上的黃軒只有幾歲的模樣,能依稀看到現在的影子,照片背景是黃軒家的老房子,看着黃令,燕南感慨一聲:“兒子倒是能出來了,父親現在怎麼樣,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