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軒站在陳光北當初站過的地方,俯瞰着大廳,大廳之內,所有人馬全是黑色的正裝,這是天子黨自成立以來最盛大的一次聚會。
今夜更是除夕之夜,清一色的西裝皮鞋,每一個天子黨成員都梳洗的十分精幹。
葉景軒也是盛裝出席,一身紫色的禮服那樣的鮮豔奪目,在水晶琉璃燈的璀璨燈光下,葉景軒宛如一顆當紅的耀眼明星一樣緩緩的走到二樓的憑欄前,緩緩的打量着下面齊整的人馬,嘴角流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背後站着葉景軒嘴裡所謂的那些老婆們,雖然是大都是葉景軒強行給她們扣上了“老婆”的頭銜,可葉景軒的無賴之舉讓她們覺得沒有反駁的意義,久而久之,她們自己也都習慣了這樣的稱呼,甚至有一種真的已經成了葉景軒老婆成員之一的錯覺。
至少,諸葛傾月和蘇芷萱兩個人就有這種感覺。
白妍蘇、慕容芊雪、葉琳、諸葛傾月、蘇芷萱、商夢溪、扁素問、紅袖、粉袖、玉音仙子,她們全都穿着裁剪極其合身的華貴禮服,將她們傲人的身軀表現的淋漓盡致的禮服,排成一列站在葉景軒的背後,葉景軒來到憑欄前的時候,她們也不禁跟着葉景軒向前,一邊五人和葉景軒站成一排,同時俯瞰着下面的天子黨成員。
小馬哥、風月八衛、珏山掌門玉乾子、長老玉空子、玉皇真人、玉坤子等幾個站在這些人的後面,每個人的神色都很肅穆的樣子。
葉景軒掃視全場,那種睥睨天下的氣勢在這一瞬間油然而生,胸中涌起一股無限的暢爽之意,念頭無比的通暢,那種自信威嚴的感覺讓人感覺彷彿帝王一樣。
沒錯,這就是邪帝葉景軒。
雖然這個稱號是天子黨的小弟給葉景軒取的,可葉景軒覺得這個稱呼還不錯,所以,欣然接受。
扁素心不在,等不到葉景軒,她一個人先回門去了,臨行之前說是要到《經》就回來,最遲要趕在除夕夜回來,但是現在也沒有見過她的身影,不過,葉景軒她們覺得,扁素心好歹也是鬼仙高手,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
掃視全場之後,葉景軒緩緩開口了,聲音震盪全場,自信威武的念頭灌注在聲腔之中,那種霸道威嚴立刻震懾全場,除了一些修爲不錯的人不受影響之外,可以說,不到武尊修爲的人,全都會在這種威嚴之下懾服的。
“各位兄弟們,今天是我們天子黨成立以來的最大盛會,作爲天子黨的首腦,我這個所謂的邪帝確實沒有做好一個領導者該做的,不過,幸好,我幾個好老婆,天子黨之所以能在短短三四個月的時間壯大到這一步,這全是她們的功勞,當然,跟各位兄弟們的努力也是密不可分的,所以,今天,除夕之夜,在這裡,我要非常隆重的感謝一下我親愛的蘇蘇老婆,芷萱老婆和傾月老婆,天子黨的壯大,她們是最大的功臣。”
“邪帝!邪帝!邪帝!”下面的兄弟們一起吼了起來,聲勢震盪,幾百人匯聚起來的武道精氣氣勢滂沱,彷彿要將整棟樓宇給掀起來一樣。
葉景軒緩緩的擡起手來壓了壓,悠悠的笑着問道:“想必兄弟們都是清楚她們的付出的,你們說,我是不是應該好好的感謝她們呢?”
“應該!因該!應該!”兄弟們在地吼叫起來,一個個振奮不已。
“那你們說,我應該怎麼感謝呢?”葉景軒嘿嘿的笑着說。
“親一個,親一個,親一個”葉景軒早已經讓小馬哥私下裡將自己的意思傳達下去了,所以,葉景軒剛剛發問,這些人就能夠齊聲高呼,頓時讓諸葛傾月和蘇芷萱兩個人滿面嬌羞憤恨不已。
她們可是聰明人,自然能夠明白這是葉景軒暗中指使的意思。
白妍蘇倒是無所謂,反正她和葉景軒之間早已經苟且了很多次了,親個嘴算什麼?雖然當着這麼多兄弟親嘴有些令人羞赧,可妖仙就是妖仙,她沒有那麼重的羞恥之心,十分豁達,所以,葉景軒轉身一把摟住白妍蘇,白妍蘇不僅沒有抗拒,反而還順勢勾住葉景軒的脖子,主動撅起櫻脣送上來,葉景軒摟着白妍蘇的纖腰,手掌慢慢的下滑,覆蓋在那絲滑肥嫩的上,雖然隔着禮服,可摸起來依然那麼的有手感
不需葉景軒主動,白妍蘇這小妞兒主動將丁香小舌滑進了葉景軒的嘴裡撩撥葉景軒,那種酥麻的旖旎感覺讓葉景軒整個人的慾念一下子就膨脹了起來
這個小妖精,未免也太如飢似渴了吧?
白妍蘇似乎覺得不過癮,微微一跳,兩條修長滑美的柔嫩突然間盤在了葉景軒腰間,眼神迷離的微閉着,十分忘情的陶醉在了那種美妙的感覺中,葉景軒像是胸前掛了一個樹袋熊一樣,舌頭都快要被白妍蘇給吸進肚子裡去了,“嘖嘖”的親吻聲,讓一樓大廳裡的幾百個兄弟褲襠全都支起了帳篷,同時不斷的吞口水
兩個人孜孜不倦的親了兩三分鐘,葉景軒還想留點口水賞給諸葛傾月和蘇芷萱呢,所以掙扎着想要鬆開,可沒有效果,無奈之下,葉景軒的手指輕柔的摸索到了白妍蘇的股溝之中,手指輕輕一摁,白妍蘇“唔”的嬌呼一聲,嬌軀猛然一顫,忍不住的鬆開口了
滿面潮紅的白妍蘇狠狠的咬了葉景軒的耳朵一下:“小軒軒,今天可是除夕夜哦!你打算怎麼和老婆我度過呢?”
葉景軒哭笑不得:“要不咱們一會兒看春晚去?”
白妍蘇差點被葉景軒氣暈過去,看春晚有什麼意思?
“嗷嗷嗷”下面的那羣牲口們發出了亢奮的吼叫,白妍蘇這般嬌香誘人的尤物雖然他們吃不到,可是能看看老大怎麼吃那也絕對是一件令人亢奮的事情啊!
葉景軒撒開白妍蘇緩緩的走向了旁邊的諸葛傾月,諸葛傾月看到葉景軒來到了自己的面前,整個人的心跳不斷的加速,她還沒有做好準備呢?這貨真的要親我嘛?而且而且還是當着這麼多兄弟的面?這這該如何是好啊?
可是,葉景軒已經不給諸葛傾月太多的時間了,儘管她心亂如麻,儘管她不知所措,可是葉景軒的雙手已經搭在了她的雙肩之上,悠悠的勾住了她的脖子,柔聲道:“傾月老婆,謝謝你,沒有你,就沒有今天的葉景軒,傾月老婆,我愛你”
“我”諸葛傾月想說“我不愛你”的,可剛吐出一個字,自己的嘴巴就被一張火熱的嘴巴給封住了,剩下的字只能在喉嚨裡打轉,葉景軒的嘴巴吻上的一剎那,諸葛傾月忍不住的嬌軀一顫,整個人傻眼了,我我怎麼和這個傢伙糾纏不清到這種地步了?這這不是我預計的那樣,真的不爽,我沒有想過要這樣,真的沒有諸葛傾月在心裡呻吟道。
可葉景軒卻爽翻了,之前已經掠奪了諸葛傾月的初吻,看那時候諸葛傾月沒意識,喝醉了,可今天不一樣了,諸葛傾月完全清醒,而且還是當着這麼多兄弟的面來接吻,葉景軒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尤其是當葉景軒吻上去的時候,諸葛傾月剛想說話,所以葉景軒的舌頭根本就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探入了檀口之中,裡面那條香嫩的小丁香和葉景軒不斷的貓抓老鼠的遊戲,可諸葛傾月的嘴巴畢竟只有那麼大,葉景軒的舌頭一陣翻攪,時不時的撩撥到諸葛傾月的嫩舌,諸葛傾月不一會兒就被的意亂情迷了,當然,尤其是葉景軒上下其手,諸葛傾月生平第一次在清醒狀態下與男人如此親密糾纏,更是在大庭廣衆之下,緊張而敏感的身體本來就不堪,而葉景軒更是極品流氓,那雙手放肆的蹂躪諸葛傾月肥嫩的,只穿了一件絲滑柔潤的禮服的諸葛傾月那嬌嫩的臀肉在葉景軒手中恣意的變化形態,臀肉的蠕動帶動敏感的花瓣,再加上葉景軒突然間吸住了諸葛傾月的舌頭,諸葛傾月感覺整個人的靈魂彷彿被吸住了一樣,嬌軀猛然一顫,一股熱流無形之中從下面涌了出來完了完了,我好像被這個傢伙搞的小便失禁了,好溼啊
葉景軒放肆的蹂躪諸葛傾月的嬌臀,雖然這樣的動作下面的兄弟看不到,可是葉景龍卻能看到,捂着嘴巴“嘿嘿”的偷笑
諸葛傾月是純潔敏感的,整個人在葉景軒瘋狂的攻勢下,沒多久就淪陷了下來,嬌喘吁吁的迴應着葉景軒,甚至那種無形之中涌起來的空虛和渴望的感覺讓諸葛傾月情不自禁的勾進了葉景軒的脖子,那種想要被葉景軒充實的感覺漸漸的強烈了起來
女人的來的緩慢,可是一旦涌動起來,那將會如決堤江水一發不可收拾,滿面嬌紅嬌軀顫抖的諸葛傾月現在被葉景軒的控制不住那強烈的慾火了,可葉景軒偏偏在這個時候“噶然”停止了自己的動作,諸葛傾月猛然一驚:我我怎麼回事?我怎麼這麼騷,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騷了?太丟人了,這讓我怎麼見人啊?
若是緊張,諸葛傾月怎麼比得過蘇芷萱呢?蘇芷萱只是看着諸葛傾月的呼吸動作上的變化,心裡就十分緊張,雙手不由自主的僅僅的眨着自己的禮服,不斷的在內心質問自己:我我該怎麼辦?這個傢伙要親我?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