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服下了班諾德的藥劑,效果也很明顯,但卻和這種藥劑並不相同。
班諾德的那副藥劑可以緩解王逸思的痛苦,但他的藥劑其實是用的“堵”法,將胸中的一口惡氣壓制在很小泛圍,但這種辦法卻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雖然可以壓抑胸中的一口惡氣,暫時緩解肺熱,但是這口惡氣早晚還會發作起來,而且甚至可能一次發作猛過一次。
但這味百合地黃湯,用的卻是疏的辦法,藥劑從血管進入肺部,帶走了肺部大量的熱氣,然後又從血管一直到達了腸道。
王逸思感覺四肢百骸都是舒適無比,胸中的那股惡氣在漸漸地消散,身體也舒服了許多,但隨之而來的卻是身體的極度慵懶,甚至他都想好好地躺在地上,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
班諾德一直用靈力仔細地察看着王逸思的反應,而王逸思的反應,居然比他想像的還要快了一些。
王逸思正要向肖刀和班諾德再道謝,卻突然又感覺到小腹之內一陣的刺疼,彷彿有刀絞過一般,十分的難道,他的眉頭也皺起來了。
“少爺,可是病情又發作了嗎?”兩個家人又扶住了王逸思。
王逸思捂住了肚子,叫道:“不行,小腹很疼,快,快扶我去廁所。”
肖刀早就向班諾德說過,只要病人服下之後,排泄出了黑色排泄物,那麼這百合病自然也就會痊癒了,班諾德一指後院,對王逸思和他的兩個下人說道:“這是正常的藥物反應,快扶着這小子去後院。”
兩個家人不敢怠慢,扶着王逸思趕緊去了後院之中。
小龍一直在屋子裡,不言不語,甚至和王逸思也沒有說過幾句話,這時肖刀返回,她才從椅子上立了起來,似乎剛剛認識肖刀一樣,繞着肖刀轉了幾個圈,看的肖刀如芒在背,問道:“小龍,你做什麼?”
小龍衝肖刀眨了眨眼睛,說道:“沒什麼。”
泰格爾這時也喜形於色:“肖兄弟,想不道你還真是藥劑師啊,原來你給映雪開綠豆湯那種東西的時候,我還以爲你是信口開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