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啊,程虎那邊最近怎麼樣?沒找你麻煩吧?”我問。
李大奎回道:“沒有,那傢伙估計最近也夠嗆,他們做的都是生孩子沒屁眼的生意,警察最近查得嚴。你沒看最近的新聞麼?好些個明星都被抓了。”
“嗎的,賣白粉啊。”我一下想到了秦雨晴,這種事情叫她來辦她最樂意不過了。
我見那一羣人越走越近,於是問:“大奎,你看看那邊什麼情況,怎麼突然來了這麼多人。”
李大奎一望,然後一把拉着我就開跑,同時說:“陽哥,快跑!是程虎那個雜種回來了!”
我聽到程虎二字也清醒了一些,趕緊跟着李大奎往酒吧裡面跑。后街的規矩,火拼不能在店裡,就是程虎也不敢不遵守。還好反應得快,總算跑了回去。連賬都沒來得急跟人家老闆結。
“今晚都注意點,別讓程虎那傢伙找麻煩。”李大奎進了酒吧就給下面的人敲了警鐘。
我站在門口,眼看的程虎那幫人走過。
“慫逼!”程虎的一個小弟罵道。
我差點就沒忍住衝了出去,但我只要一出去,多半又得躺着了。暴力不是辦法,還是得動腦子。
我拉着李大奎進了辦公室,準備商量怎麼搞程虎這個傢伙。我的計劃是找到他們賣白粉的證據,然後再讓秦雨晴抓人。可是那邊的人估計都認識我,秦雨晴他們也認識。
如此一來,還沒沒有混進去的辦法。
李大奎嘆了口氣說:“陽哥,你這種辦法我何嘗沒有想過?我就是去打電話舉報估計他們酒吧也得受影響,可問題是隻要程虎那幫人一旦出事,下一個就輪到我們了。”
我不明白李大奎說的是什麼意思,聽他一解釋我才發現這事還真不好辦。
程虎自稱是黑狼幫的,可他只不是是黑狼幫一個馬仔而已,根本滲透不了黑狼幫的內部。但是他同樣要給黑狼幫交錢,而且還屬於交了保護費也不一定會保護你的那種。
現在夜鶯酒吧並沒有涉及那些東西,也沒什麼黑色收入,所以黑狼幫自然看不上,但如果程虎一下臺,整個后街我們一家獨大,到時候黑狼幫肯定會派人來找事。
如此一來還真不是個簡單的事,可不報仇我也咽不下這口氣。再說了,我跟程虎不可能誰放過誰。難道就這樣打游擊?大家都在同一條街,低頭不見擡頭見,遲早會出事。
“黑狼幫很厲害麼?”我問。
李大奎回道:“其實黑狼幫就是個小幫派而已,產業只有黑金酒吧。但比起咱們這種小打小鬧,他們已經算很厲害了,至於更大的勢力,咱們根本就沒資格接觸到。”
我沒有說話,思量了一下這才做出了決定,對李大奎說:“程虎這邊先給他點教訓,拖住他,然後我再去黑金酒吧呆一段時間。
李大奎聽了我的話滿臉地不可思議,表情極其誇張地說:“我靠,陽哥就是陽哥,牛逼啊。一回來就搞大的。”
“行了,我只是爲了生存而已。”我解釋道,“我不參與那些事情,你們最好也老老實實做自己的保安。”
“我明白,明白。”李大奎嬉笑着說,“陽哥,你有什麼計劃沒有?這可不是小事啊。萬一被發現的話……”
我跟李大奎聊得正起勁,藍洛忽然進來了。我跟藍洛打了個招呼,然後繼續跟李大奎說:“這個我會考慮的,你不用管,今晚咱們先弄了程虎那傢伙。”
藍洛帶着酸味說:“喲喲喲,我本來以爲請了個經理呢,原來是請了個大哥啊。”
“藍姐,我這也是爲了酒吧好吧?”我可憐兮兮地說,“萬一我有個什麼三長兩短……”
“到時候我肯定送你個輪椅。”藍洛接了一句。
“那個啥,事情也說完了,我出去找兄弟們聊聊。”李大奎趕緊溜出了辦公室,屋裡就剩下我跟藍洛兩個人。
我把計劃跟藍洛說了一下,她沒有反駁什麼,只是叫我一定要小心。說完還理了理我的衣領。
想想藍洛下午還跟我親熱,完事還幫我追楊婷,我真有些猜不透她。我自問自己的魅力還沒那麼大吧?
“想什麼呢?”藍洛摟着我的脖子問。
“想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好。”我半開玩笑似的回道。
“你真想聽?”藍洛擡起頭看着我。
我也看着她說:“你說我就聽啊。”
“我不說。”藍洛調皮地一眨眼,然後鬆開了我。
今晚我跟大奎要去找程虎的麻煩,所以藍洛得等到酒吧關門才能下班。還好半夜的時候酒吧人也不多,撤走一些保安的話也夠用。
只是怕程虎那傢伙也想來這套搞個反殺那就慘了。雖然約定是不能進店裡惹事,但誰知道這個傢伙會不會守規矩?
我們約定的是晚上兩點左右行動,一般酒吧也是這時候下班。爲了有充足的體力,我讓一部分人先去休息了一會兒,剩下少量的人看着場子就行。
可眼下找誰去探風成了問題,最後還是藍洛解決了這個辦法。藍洛給我畫了一個妝,弄得我都認不出鏡子裡的自己了。
爲了以防萬一,我的摺疊刀還是別在了腰上。
出了酒吧以後,我怕外面有程虎的人看着,特意繞了一條路再去的程虎那邊。雖然已經是晚上一點,但由於是週末,酒吧仍然熱鬧得很。這樣看來兩點還不一定能動手,反正大奎他們等我的信號,也不會貿然行動。
到了程虎所罩的重金屬酒吧,我點了半打啤酒慢慢喝着。反正這玩意兒又喝不醉,當喝水了。這酒吧比藍洛的檔次稍微差一些,但由於白麪賣得好,生意也不錯。
學生玩兒這玩意兒的不少,只是上頭還沒被發現。這種事情要是被抓住了,我估計整個酒吧的人都得關進去,說不定還能挨槍子兒。
大廳裡有六七個保安,我就是沒看到程虎在哪兒。那傢伙別是已經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