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不能相信葉寶寶的話?”齋藤合一皺着眉頭問道。
李星劍沉默半晌琢磨道:“其實我覺得葉寶寶的話不一定是假的,如果方唐鏡真的想對付我們,應該不會派一個小女孩子過來,不知道齋藤君知道‘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麼?”
“你想說的是葉寶寶也喜歡方唐鏡,然後因愛生恨?”齋藤合一微微眯起眼睛問道。
李星劍搖搖頭,沉吟道:“這個可能性不太大,其中應該還有更復雜的原因,但是現在我們還調查不出來。”
“現在我雖然坐上了閃拳門門主的位置,但是還有很多人心裡不太滿意,不服氣我,如果能幹掉方唐鏡讓我替師傅報仇的話,那我的位置就坐穩了!”李星劍臉龐露出一抹古怪之色說道。
齋藤合一笑道:“無毒不丈夫,這件事我就交給你辦了,上次被方唐鏡羞辱的仇,這次一定要報!”
“那我先下去安排,齋藤君。”李星劍猛點頭說道。
齋藤合一點點頭道:“行,你先去安排,晚上我會安排幾個劍道館的高手幫忙!”
李星劍點點頭,慢慢站起身退出房間,然後快速離開劍道管,樓下一輛黑色的SUV車上,馬紅波依着車身,見到李星劍下來,立馬開口問道:“大師兄,那傢伙找你幹嘛?”
說着,馬紅波替李星劍拉開車門,李星劍鑽入車門,眼睛裡閃過一抹詭譎之色道:“先開車!”
馬紅波坐上駕駛位,將車子開入主幹道的車流當中。
“他讓我想辦法對付方唐鏡,只要搞定方唐鏡我這門主的位置才能做穩。”李星劍出聲說道。
馬紅波說:“大師兄,你答應過我,只要你坐穩門主的位置,就給我三百萬讓我離開濱海生活,現在……”
李星劍聽到他的話,眼睛裡悄然抹過一道狠辣之色,笑道:“我當然不會忘記,況且從小咱們的關係最好,只要我坐穩門主的位置,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馬紅波猶豫道:“只是我怕我們的事情遲早都會敗露,大師兄要不然你跟我拿了錢一起走吧?”
“我也是這樣考慮的,對了,我先買一包煙,你在前面路口停下車。”
馬紅波聞言將車停靠在一條沒有人的路道旁邊,正要轉過頭說話,忽然眼前晃過一道黑影,旋即感覺整個脖子被箍緊,眼睛中露出驚悚之色,雙手艱難的抓着脖子上的皮帶……
“大……師兄……你……殺……我!”
“只有死人才能守口如瓶,殺師傅的事情現在只有我知道還有天知地知,只要你死了沒有人會知道我的秘密!”李星劍臉龐上露出變態的瘋狂之色。
“更何況,你覺得自己值三百萬嗎?”
說完最後一句話,李星劍加大手中的力量,只聽見幾聲輕微骨骼斷裂的脆響,馬紅波脖子一歪,徹底失去了最後一點力氣,眼睛裡瞳孔散發,帶着不甘、悔恨、怨毒重重複雜之色。
李星劍將車開到一棟郊區的爛尾樓,挖了一個坑將馬紅波的屍體扔在裡面,又用泥土蓋上,這才滿頭大汗上車離開。
……
晚上七點,朱雀會武館之中,阿奎正站在練武室中,雙手對着木樁練習拳術,額頭上佈滿一層層的大汗。
許雨薇無聊的走到門口,看着裡面刻苦練習武功的師兄,不禁輕輕嘆息了一口氣,她和阿奎從小一起長大,雖然阿奎是許成山收養的孤兒,但是許雨薇已經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哥哥。
阿奎從小性格要強,而且癡迷武道,但是資質一般,只能憑藉着日復一日的超越常人兩倍甚至三倍的訓練自己,才能提高自己的武功。
“師兄,我出去走走,你要一起嗎?”許雨薇靜立在門口,出聲問道。
阿奎雙手纏繞着厚厚的紗布,快速擊打着木樁,最近他觀看了許多泰拳的影片和資料,打算將泰拳和詠春結合起來試試。
“哦?我就不去了,我在練會兒拳。”阿奎衝許雨薇笑了笑說道。
許雨薇撇撇嘴巴,雙手拉開嘴巴衝他做了一個鬼臉,要知道許雨薇平時都是淑女的典範,很少能看見她這麼調皮的一面,恐怕也只有在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面前纔會表現出小孩子
俏皮的一面。
“按照你這個練習的方法,恐怕以後連老婆都娶不到,哼!”
阿奎聽到許雨薇的話,沾滿汗珠的臉龐露出無奈的表情,至少他現在還從來沒有考慮過這些事情。
“呆子!”許雨薇輕聲笑道,旋即邁着輕快的步伐朝着樓下走去。
開春的風不在像冬天一樣刺骨,但是感覺也是涼颼颼的,女人秀麗的長髮在風中飛舞,許雨薇沿着武館對面的河道邊的石子小路慢慢走着,望着河岸對面的星光點點,不由輕輕嘆了一口氣。
璀璨的燈火映襯的她的身形更加落寞,她隨手摘了一片柳葉在拇指和食指間轉動,顯得心不在焉,心上的那個人兒,他到底在幹嘛呢?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她的目光落在前面一個奔跑的小姑娘身上,身後的路邊還有一輛麪包車疾馳而來。
“救命呀!”小姑娘發出刺破耳膜的尖叫聲。
麪包車停下來,幾名帶着口罩的黑衣男人,手中持着鋼管,惡狠狠的朝着奔跑的小姑娘跑過來。
許雨薇立刻跑到小姑娘的跟前,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後,安慰道:“你先去前面不遠的武館叫人過來幫忙,這裡我來應付。”
“謝謝姐姐。”小姑娘的眼睛裡閃爍過一抹古怪的精芒,然後大步朝着朱雀武館跑去。
留下的黑衣人見到小姑娘跑了,跟前還有一個漂亮的女人擋道,七八個黑衣人都帶着口罩,只露出兩隻漆黑的眼睛,其中一雙眼睛看見許雨薇後,散發出一道奇特的光芒。
“上!”一人大喝一聲,七八名黑衣人拿起手中的鋼管就向着許雨薇迎面撲去。
許雨薇雙手一前一後打開,手臂內折,右腿搞擡,腳尖一挑,詠春中的白鶴造型,凌空向最面的黑衣人飛去,兩手拳頭瞬間啄成鶴嘴,啄在那人的額頭上,瞬間掉下一塊皮肉,疼的黑衣人後退幾步,捂着額頭,鮮血淋漓而下。
其餘黑衣人一看,咬着牙齒,更加賣力朝着許雨薇撲來,這段時間以來許雨薇爲了引起方唐鏡的注意,也在拼命的練習武功,進步顯而易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