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了陳璽我離開帳篷之後,他們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情?楊舒琦去了哪裡,而瓷娃娃又是怎麼搞成這幅樣子的?
“說來話長啊,不過不是什麼好事,我不希望你牽扯進來。”陳璽嘆了口氣,不願對我多說。
我盯着他如寶石一般熠熠明亮的眼睛,知道他是一片好心,所以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繼續問下去。
陳璽站起身來拍了拍褲子上的雜草,俯身將瓷娃娃橫抱起來,帶着我一起回到了山坡下的帳篷裡。
這帳篷有些舊,空間也不大,好在擋風遮雨是沒有問題的。至少進到帳篷裡,少了冷風吹我也就沒有那麼冷了,睏意也漸漸的爬了上來,真想倒地上睡上一覺。可是陳璽的不願多談始終讓我難以釋懷,總盤算着再找個機會問問。
“她這樣沒事吧?要不要看醫生,或者想想別的什麼辦法啊?”陳璽將瓷娃娃平放到睡墊上面,就坐到了一邊點了一根菸夾在手指間。
我看看昏迷不醒的瓷娃娃,又看看疲憊的陳璽,總覺得陳璽對瓷娃娃昏迷這事有些怠慢。
“她只是受了驚嚇,沒事的,讓她睡會也好。”陳璽招了招手示意我跟他出去。我隨着他來到了外面,他說:“我現在就送你離開荒村,至於徐以琳就交給我吧。”
陳璽這樣的安排挺好的,可是現在這麼晚我怎麼回城裡去呀?再說了把徐以琳一個人丟在這裡,我無論如何也是不放心的。再有陳璽他跟我說的夢和信的事情,我到現在還耿耿於懷着,萬一陳璽他們收到的信上面的死亡日期是準確的,該怎麼辦呢,就眼睜睜的看着他們都死在這裡嗎?
這個時候我忽然想到了盛經綸,在帳篷裡的時候,他也看見了女鬼,而他居然知道找劉婆婆就可以對付的了女鬼。雖然劉婆婆教的辦法還沒有派上用場,但至少證明盛經綸他是多少懂些這種事的,那麼現在死亡日期這件事情他會不會也有辦法呢?
“陳璽,你知道盛經綸在什麼地方嗎?”夢裡夢外我總覺得盛經綸很高深莫測,搞不好他還真有辦法。
“方羽,不要管別人,先保護自己好嗎?”陳璽毛躁的說,“你沒有做過那個夢,也沒有收到過那封信,所以你不必將自己摻和到這件詭異的事情中,你知道嗎?”
他說的沒錯,我的確沒有做過那個古怪的夢,也沒有收到過黑色的信,可我的心又不是石頭做的,怎麼可能對這件事情無動於衷?
“這樣吧陳璽,我也不是要摻和什麼,等見到盛經綸之後我再走行不行?”
見我的態度很堅定,陳璽也無計可施,他繃着臉不快的問道:“盛經綸是誰?你男朋友嗎?”
我男朋友?那小子會是我男朋友,我差點沒一口血噴在陳璽臉上,嘟囔起嘴問道:“你不認識他?”
“我爲什麼要認識他啊?”陳璽露出十分可笑的表情。
我蒙了:“我一直以爲盛經綸是跟你們一起的,就是他讓我去找劉婆婆幫助楊舒琦的啊。”
“我們這兒一起有七個人,根本沒有一個叫盛經綸的人。”陳璽十分肯定的說,他看着我又十分的擔憂,“方羽,這個盛經綸到底是什麼人啊?”
盛經綸是什麼人……是什麼人呢?我茫然的搖頭,根本回答不上來,腦子裡不由的又想到來荒村之前在野地裡做的那個怪夢,心裡直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