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衫,你還真是教了一個好學生啊!”劉大龍緩緩地從馬背上下來,走到喬衫的面前嬉皮笑臉的說道。如果不下來的話,估計會被這瘋女人從馬背上生拉硬扯的扯下來。與其被摔個狗啃泥,倒不如乖乖的從馬背上下來。
喬衫先是惡狠狠地瞪了劉大龍一眼,劉大龍還是傻傻的笑。喬衫舉起白皙的手臂,揮掌向劉大龍打去。劉大龍也不是傻子一個,一把抓住喬衫的皓腕,笑着說道:“我現在可是變強了不少。你可不能再隨意的欺負我了。”
“哦,是嗎?”喬衫眯着眼睛說道,一個猝不及防的掃堂腿,便是穩實的將大龍掃在地上,摔個狗啃泥倒不至於,但是屁股跌成了幾瓣就不得而知了。
劉大龍從地上爬起,麻溜地撣了撣屁股上的塵土道:“喬衫,先進城吧!天色已經不晚了。”
喬衫領着衆小鬼與劉大龍一行人進入了梵蒂岡城。梵蒂岡城
凌風因爲體力透支暈倒,畢竟這傢伙可是一個死宅。雖然半年來也着實付出了很多的努力,但是一步登天卻是難上加難。但是對於凌風來說,已經不錯了。時音將凌風背在背上跟隨着衆人進城。
劉大龍先是安排好了個人的飲食,匆匆忙忙的吃完飯之後,又帶領衆人來到一個住宅。
衆人被安排在一個不大不小的宅邸裡。宅邸雖然不是很大,但是足夠所有住下來,而且這裡雖然沒有什麼特別好看的風景但是卻是很安靜。而且裡面的設備倒是很齊全,衆人各自洗漱之後,便安然入睡了。
時音還是一如既往的要求與凌風住在一起,畢竟凌風對時音來說有點特殊。
深夜,漆黑的夜幕中掛着一輪皎潔的明月。
凌風還是躺在牀上“昏迷不醒”。
“阿風,醒一醒。”時音坐在凌風的牀頭,颳了刮凌風的鼻翼,湊到耳邊,呢喃道:“如果你還不醒的話,我就對阿風………”
凌風頓時豁然起身。
“喂,時音,我的衣服怎麼沒了!”凌風掀開被子發現自己卻是赤身露體,驚訝道。
“洗了。難不成阿風你還想穿着渾身是沾滿獸人血液的衣服嗎?”時音雙手抱胸,語氣有些嗔怪道。
“可是,時音啊?你的衣服怎麼也沒了,而且你怎麼也只裹了一件浴巾。”凌風看着這誘人的春光,小心臟是撲通撲通的直跳。內心一團炙熱油然而生,匆匆的瞥了一眼,便又把目光收了回去。
時音輕輕的撥弄一下黑色的長髮,說:“自然也是洗了,我的衣服也都是血。不洗掉怎麼穿。”
“奇怪,時音,我衣服洗了,怎麼身上一點汗臭味也沒有。”凌風奇怪的問,“白天的時候我可是渾身的汗臭味,連我自己都覺得很臭。我暈倒總不能自己把自己洗了吧!”
“我給你洗了個澡,順便自己也洗了。”時音雙手託着下巴,一雙清水一般的眸子彎成月牙狀,笑嘻嘻的說着。
凌風的雙腮頓時變得緋紅,害羞道:“謝謝你,時音。”頓了頓繼續說道:“時音,白天是怎麼回事?我暈倒之後是不是你將我揹回來的。”
時音點了點頭。
“時音,那個我想知道是誰把我一腳從弗雷德的防護罩之內踢出去,是不是喬衫那個變態老師又想測試一下我是不起小白紙。”凌風突然想起來白天的事情,被踢出去事情倒不是很大,可是最後居然連一個人都沒有來幫忙,除了那抖s的老師會幹出來這樣的事情,凌風實在是想不出還有第二個人來。
時音微微的搖了搖頭,眼神有些幽怨的說道:“不是老師踢的,是我的踢的。”
“什麼!”凌風瞪大眼睛說道。
“阿風,被子!”時音指了指說。
“不好意思啊!”凌風趕緊捂住,很快平靜下來說:“可是時音你爲什麼要怎麼做,要知道,時音你可是保護我還來不及,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該不會是那變態老師,把責任都推在你的頭上吧!”
“想知道原因嗎?阿風,我來告訴你吧。我雖然有能力能夠保護你,但是萬一有一天我死掉的話?我想知道阿風你有沒有自保的能力。今天看了,的確有這個能力。看來你半年來的努力都沒有白費。”時音說。
“時音不會死的。我死掉也不會讓你死的。”凌風陰沉着臉道,現在這下子可是完完全全的作爲士兵了。
“我知道。可是……”
“等一等,時音。你剛纔說半年來的努力。難道你一直都知道我這半年來,所有的事情。”凌風愕然說道,表情變得呆若木雞,眼神空洞無神。
“怎麼難道你生氣了嗎?”時音愣來愣。
凌風突然回過神來,一把把時音擁入懷裡,開心的笑着:“原來時音你一直最在意的是我啊!我怎麼會怪你,從來沒有,不,是除了我父母以外,根本就沒有如此的在意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又回生氣。”凌風高興的要死,看來這半年的努力並沒有白白浪費,至少有人看見了,而且自己心中所喜歡的人。
“阿風?你還真是一個奇怪的人。”時音說。“我想知道這半年來,你爲什麼那麼得努力?榮耀之戰卻又不想贏的比賽。難道都是我嗎?”
凌風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只爲了我喜歡的人。爲了我在意的人,爲了在意我的人。同時也爲了我自己。”
時音呆滯了一會兒便說:“那還不是爲了我嗎。”
“嗯,知道不就行了嗎?幹嘛要說出來。”凌風傻傻的笑着,“知音啊,我想問你一件事,我們究竟有沒有那個那個過。”
“那個,那個是哪個?”時音道。
凌風湊到時音的耳根輕身細語。
“阿風知道不就好了,你覺得是真的假的,我們都這樣了。”時音說。
凌風想了想說:“真的不能再真了,可是時音,不會後悔嗎?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普通又怎樣,我喜歡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