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龍炎危言聳聽,我也是這麼猜測的!嬰靈被關在監獄裡沒有反抗,是想利用監獄有利的地形保護好自己的寄宿體,繼續勾魂很可能是在醞釀一場更大的陰謀準備復仇。如果,我們現在不去除掉他,以後就不知道有沒有機會了!
第一,我只能見鬼不能驅鬼!
第二,凌冽可以驅鬼,卻是半吊子!
第三,龍炎的潛力似乎無限,可是他不能再毛線動用鬼力!
綜上三點,我們得在嬰靈羽翼未豐滿之前,除掉他!
“當真有這麼嚴重嗎?”,樑帆有些糾結,“可是,我沒有殺過無辜的人!”
“無辜?!”,龍炎冷哼一聲,“先不說這個趙曉曼已經被嬰靈寄宿了!就算她是真正的趙曉曼,將婆婆一家三口剝皮烹屍這也不是不爭的事實的!殺了她只不過是提前執行槍決罷了!”
“對!龍炎說的對啊!”,丁羽墨接口,“話糙理不糙,那嬰靈害了那麼多的孩子,當真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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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帆,別猶豫了!”,我緊張的望着樑帆。
這個時候也只有樑帆能擔此重任了,我們雖然說好聽點,屬於警局部門。可是,終歸是個臨時工。所以,有權利,也能擔得起這個責任的只有樑帆了。
“好!我去!我去!”,樑帆跺了跺腳,一把掏出了手槍。“大不了這個警察我不當了,爲了正義爲了那些無辜的孩子!我拼了!”
此話說完,監控室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樑帆,這些話從你嘴裡說出來,瞬間讓你變得好帥啊!”,丁羽墨捧着臉,眨巴着大眼睛直放電。
“帥嗎?!”,樑帆突然得意的挺了挺胸膛,“那等會讓你看看我更帥的一面!”
樑帆像個英雄一步昂首闊步的走出了監控室,當我們來到關押趙曉曼的那個牢房前面集體停下了腳步。樑帆不停的深呼吸,毫不掩飾眼中的緊張。
“別慫了,像個男人一樣去戰鬥吧!”,丁羽墨拍了拍樑帆的肩膀,鼓勵道。
“你只要想着嬰靈死了,那些孩子就能醒過來,便不會顧慮許多了!”,一向冷漠的龍炎難得開口安慰除我以外的人。
“可是,可是萬一你們猜錯了!那個嬰靈根本不在趙曉曼的身體裡面,我殺了趙曉曼,那些孩子還醒不過來,我不就死了?!”,樑帆突然扭捏起來。
天哪!這個節骨眼,樑帆怎麼就猶豫了呢?!
“樑兄,你到底想怎樣?”,我不悅的皺眉,突然覺得這個貌似粗獷的警察還不如凌冽那個神棍。
“要不,你們殺!殺了沒事,功算你們的!有事,我理由職務之便,再找機會把你們放了?”,樑帆試探的望着我們,“這個主意不錯吧?”
“呸!”,我和丁羽墨第一次那麼神同步的唾了這麼一個字。
“真不是男人!”,丁羽墨一臉的鄙夷,“虧我還受盡良心的譴責誇你帥呢!以後別叫樑帆了,就叫樑慫包吧!”
“我……我……”,樑帆尷尬的紅了臉,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見此,我正焦急之際龍炎突然走到了樑帆的面前一腳踢飛他手中的槍。
“哇靠!小心走火,你幹嘛?”,樑帆大驚失色。
樑帆想要伸手去接,卻被龍炎輕巧的接住。
“既然你不敢,我去!”,龍炎突然邪魅的望向我,“我要讓囡囡知道,我才配做她的男人!”
我勒個擦!真帥!可是,現在是耍帥的時候嗎?!
“龍炎,你……”
“噓!”
還沒有等我說完,龍炎伸出手指捂住了我的嘴,而後在我猝不及防之下一把勾住我的腰,狠狠的穩住了我的雙脣。輾轉纏綿了幾秒鐘在我快要不能呼吸的時候,他鬆開了我。
“乖,沒事的!我是鬼,被槍斃一萬次也死不了!”
龍炎說完,對我眨了眨眼睛,隨後大步的走進了牢房。
此時的我小鹿亂撞,而丁羽墨則使勁的擦着口水,一副花癡的模樣。
“陳多多,龍炎有沒有兄弟?介紹一個給我認識!”,丁羽墨靠在我的身上,笑的極其的猥瑣。
“兄弟沒有,妹妹倒是有一個,要不要?”,我挪開自己的肩膀,傲嬌道。
“算了,留給樑帆吧!”,丁羽墨撇嘴。
原本等着裡面驚心動魄的搏鬥,以槍聲完美的結束。可是,龍炎進去不到十秒鐘便出來了。
“這麼快就完事啦?”,樑帆探頭探腦的望向牢房。
“趙曉曼不在裡面!”,龍炎將槍丟給樑帆,“我們來遲一步!”
怎麼會這樣?!剛剛從監控室離開的時候,我們還看到趙曉曼來着。莫非,就是乘着我們在門外糾結的這段時間逃跑了。
“完了!我得趕緊通知監獄方加強戒備!”,樑帆趕緊掏出掛在腰上的對講機。
可是就在樑帆掏出對講機準備說話的時候,龍炎卻伸出手按住,眼睛卻望向樑帆的身後。
順着龍炎的視線望去,我看到正拿抱着一個玩具小汽車光着腳站在離樑帆兩米處的趙曉曼。
感覺到了不對勁,樑帆趕緊轉身,而後直接用手槍對準趙曉曼。
“你們找我?”,趙曉曼輕輕撫摸手中的小汽車,嘴角揚起一抹古怪的笑容。
“你是怎麼出來的?!”,樑帆瞪大眼睛,雙手緊握着手槍。
“門自己打開的啊!”,趙曉曼一臉的無辜。
這時候,丁羽墨悄悄的拽了拽樑帆的衣服。“你是笨蛋嗎?塞完玩具之後,是你把門打開的!”
“哦,是……是嗎?”,樑帆尷尬的笑了笑。
見此,趙曉曼原本還算清澈的眼睛突然之間閃出兇戾。“玩具是你們故意放的?你們引我出來是因爲你們已經知道我是誰了嗎?!”
“沒錯!我們已經知道了!所以,你的生命,到此結束!”,望着趙曉曼,我不是滋味道。
話音剛落,趙曉曼一下子將小汽車摔在地上,而後在碎片飛濺之間昂頭大叫起來,那尖銳的叫聲瞬間讓牆壁裂開了一道道裂縫,一隻從天花板延伸到了地上。
待那一聲破人耳膜的尖叫聲結束,趙曉曼已然變成了一個沒有皮的血人。從頭到尾,沒有一點的皮膚,只能看到紅色的肌肉纖維和深淺不一的血管,那血急速的從上面裡滲透出來,瞬間染紅了地面。
“你以爲你們能殺得了我嗎?!”,趙曉曼大吼一聲,張開雙臂便撲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