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機風波3
“不是瘋狗黑背?獵犬?”
這人大概是生物系的,分析的很對
“鄭少,救我”
地上的女生拉男生,可憐兮兮,嬌滴滴,柔柔弱弱。
“桀桀,放開他。哼,在學校裡騎自行車橫衝直闖,校規裡有沒有這條?”
我可記着人心,記着規矩,記着先入爲主,先聲奪人,先發制人,都講究一個“快”字。
“就是就是,在學校將自行車騎這麼快,這裡這麼多人,早晚都得出事。”
二個圍觀的年齡大一些的不管規矩,只管邏輯,說的很有道理。
大家連連點頭稱是,好多人都聽見鈴聲了。
這裡又不是大路上,而是小花園,這樣有損道德風尚。
“將他們送醫院吧,被狗咬了”
學校好心人就是多,比社會是純正的多,除當年對我外。
“沒事,桀桀是警犬。不過在學校騎快車,等於超速、飆車、危及他人人身安全,撞上我的手、撞壞我東西,是不是要追究責任?”
我聲音也可以很軟,本來就一身很乖的打扮,慢慢的說出來,沒有得理不饒人,而是:控訴。
“是,在校園內機動車輛都一律限速五公里,自行車更要注意人身安全”
二個大概是法學系的學生站出來,指着地上二個起不來的,說得熱鬧。
“米飯?你和鄭少”
一個女生走出來,指着地上的女孩,驚訝多於同情。
我在想,如何收場,這事兒怎麼弄的有點兒
學校不比監獄,輿論的力量很強大。
我不能強勢,也不能太弱;我不能太冷血,還,咽不下這口氣,總覺得有問題。
想想想,媽的布萊恩和冉樺都死哪去了,這麼關鍵的時候,一個都不見了,銘風也不見,啥意思啊?
落花如雨,落滿肩頭,柔弱無依,零落成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