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透過白光,我望到了上空中有道淡淡的金色身影。
就在這時,雞衝着上空憤怒咆哮:“老雞頭,你TMD的變態老雞頭,你終於肯現身了。”
我在想,雞的頭貌似也是雞頭吧?
我再看發着白光的令牌,難道它發出白光不是我念了咒語?而是有怪出現了?
天空的金色身影慢慢由虛化爲實體,看到穿着金色道袍的少年,果然是變態大雞頭來了。
“老雞頭,敢不敢下來與我決一雌雄!”雞手指向天,大喝道。
“哎,弟弟。”大雞頭輕嘆了一聲:“你總是這樣急躁,做事不懂量力而行,叫我怎麼放心讓你離開。”
“放我離開?”雞輕輕唸叨道,接着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老雞頭,你還有什麼陰謀手段,還想怎麼玩我,你就儘管使出來吧,曾經被世人稱爲雞神軍師,助成吉思汗一統草原,謀奪天下,玩弄人的心裡,徹底讓人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不就是你最擅長的嗎?”
這變態大雞頭,當年還當過成吉思汗的軍師?
金色道袍少年搖了搖頭,隨後緩緩轉過頭將目光落在我身上,“清風。”他喊了我一聲。
“幫我看好他,如果他今後出什麼意外,我定不饒你。”金色道袍少年說。
聽他這話的意思,他不止要放雞走,而且還要放過我?這變態大雞頭吃錯藥了不成?還是如雞所說,他是要玩弄我,讓我產生希望,再狠狠地踐踏。
“怎麼?你這麼想死?”變態大雞頭立即陰下了臉。
果然是個喜怒無常的傢伙。“你纔想死,你TMD全家都想死。”MD,反正要殺就殺,老子又打不過他,還不如嘴上罵個痛快,免得死的時候覺得窩囊,這一刻,我感覺我全部都豁出去了,但我心裡又隱隱有種感覺,這變態大雞頭好像真不會殺我。
“我想你死,我想你無爲道徹底覆滅,不讓我弟弟去做那個狗屁護教神教,放過你是那個人的意思,他也答應我,保小雞三百年無事。”變態大雞頭說。
“那個人?那個人是誰?”到了現在,變態大雞頭說起那個人,我感覺我被身後的一隻手給操縱着,他好像擺了一個棋盤,我就好像是上面任他玩弄的棋子,我走的每一步都好像被算計到一樣,這個白玉令牌,如果真是黑蟒老頭的,就憑他怎麼能令金丹期的怪物避退,而他說變態大雞頭見到也會給面子。
現在變態大雞頭說到那個人,想必這白玉令牌也出自那個人之手了。
我還想起白無常謝必安對我說過這麼一句,我的命數最近也被人改過。
“你日後自會知道。”變態大雞頭留下這麼一句,隨後他的身體慢慢由實變虛,變成淡淡的金影,最後就猶如被蒸發了一般,消失在空中。
真就這麼走了?
那個人?到底是誰?他究竟有什麼目的?
我轉頭看向雞,雞雙眼還是一直盯着上空,好像愣在了那裡沒有說話,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他對這變態大雞頭,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我感覺得出,變態大雞頭其實很關愛他。
他算出那一句:雞狗神獸血灑天。
想必是怕雞跟着我,真的會出事,所以鎮壓了他。而他說那個人保雞三百年無事,他才放心讓雞跟我走。
那個人到底誰?他能保你三百年無事,變態大雞頭才放心,就意味着他比變態大雞頭還要厲害。
想着這些,我感覺我腦子越想越亂,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儘快找到黑袍人他們,一起想辦法離開這個域。
“雞。”我輕輕地喊了一聲。
“阿風,他走了。”雞輕輕回了一聲,但我感覺他語氣中,竟有股淡淡的憂傷,這是我第一次見雞這樣。
“是啊,走了。”我也回了一聲。
“呵呵,走了。”雞輕笑道。
然後我們就一直僵持在這裡,雞還是擡着頭,一直盯着他哥離開的天空。
直至過了一個小時,我就陪雞這麼靜靜地站了一個小時,雞才轉過頭,對我笑了笑,說:“走吧阿風,我們去找小狗他們。”
雞說完後,化爲一道金光快速向上衝去。
“走,陰煞,小銀。”
我轉過頭對陰煞還有小銀說,小銀銀光一閃,化爲銀劍飛射到我的身前,我一躍而上,又與小銀達到了心靈相通,向上升空,陰煞跟在我的身邊。
“父親。”就在升空之時,陰煞突然喊了我一聲,我疑惑地迴轉過頭,就在這時,陰煞的額頭突然多了一個玄奧的符文,手指頭大小,我還在想怎麼回事,突然這個文字好像印入了我的腦中,在我腦中出現。
就在此時,我跟陰煞之間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聯繫,就跟小銀一樣,他好像能隨着我的心意操縱。
這是他自主地與我簽下靈魂主僕契約,甘願受我操縱?
“孩子,你永遠是父親的孩子。”我對陰煞說,陰煞跟小銀這兩孩子都是靈智初開,而我是他們一出生就見到最親近的人,想必他們也真的把我當成了他們的親生父親。
我心中也真的把他們當成了自己的孩子一般,以後我也會把他當成我的孩子,而不是奴隸。
我在心中說道。
我繼續擡起頭,看到雞此時正頓在了半空,四目向四方掃視。
“怎麼樣雞?知道狗護法他們在哪裡沒?”我也來到雞的身旁停下,問。
“正在感應。”雞回答說,然後望了望手中,說道:“你不是說你用這個令牌找到的我嗎?怎麼不用了?”
我也看了看手中的白玉令牌,在剛纔雞哥出現以後,他的白光閃了會就消失了,“他沒亮了啊,他要亮了才能幫我們找吧。”我回答道,“剛纔你也看到了的,你哥出現的時候他確實是亮了的。”
“我沒看,小黑給你的東西,能有什麼好貨色,就他那根破柺杖都當寶一樣用了那麼多年。”
雞認識黑蟒老頭那麼年,瞭解那麼徹底,我越來越堅信這白玉令牌真正的主人不會是那老頭了,如果真那老頭的寶貝,連金丹期怪物都害怕的東西,當初打鬼麪人時就拿出來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