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說了不錯,對面的哪個人自然是不敢輕舉妄動,就想看看皇帝之後是想幹什麼,結果就發現皇帝應該是隻笑了笑。
“你這清理的還不錯,至少朕看過去眼睛了,手指沒事吧。”
又是一次含着鮮血的手指頭尖兒。
但是這一次她還真就沒有立刻賣慘,而是等了一會兒之後哭哭唧唧。
“陛下,這手指的血跡爲什麼怎麼也是流不完,瞧瞧這上面…”
再一看,就發現這紙巾上面還都是血跡,看上去就讓人感覺到無比的觸目驚心。
就連同旁邊的小塵子都被此情此景嚇了一大跳。
不對勁。
不對勁啊不對勁。
怎麼會成爲這樣。
沒錯,那血跡已經流的不少了,浸溼了一張手帕也就算了,甚至還有越發的往下的趨勢,可是吧這種趨勢往往沒持續多久。
但是那手帕上面的可都是這貨真價實的血跡。
貨真價實的東西,自然是不可能作假的,再者說了剛纔又不是沒看到這血跡從手指尖上流出來,怕是沒智商的纔會說什麼所謂的造假。
“嗯…那若是你心疼的話就用這手帕泡茶喝吧,泡個三天五天的都喝回去就好了。”
這話一說好傢伙差點沒把對面的那個人給直接噎死,還能喘口氣就不錯了,天知道皇帝竟然說了這句話壓根就沒讓自己反應過來。
“你這…”
“朕怎麼了,若是有事情那就直說。”
有事情,還能有什麼事情,自己還能說什麼。
皇帝這一句話差點就沒把她噎死。
“沒事了…”
隨後更是裝的滿臉痛苦的樣子就打算往回溜。結果這還沒等着走就又被皇帝叫住了。
“做什麼去。”
“回宮處理處理這傷口,陛下臣妾真的好疼…”
“朕知道,朕也看到了,若是你再忍忍朕倒是考慮想一想,若是你不肯的忍的話那就算了。”
忍。
忍什麼。
這特麼的血跡都快浸溼了自己這個手帕了,若是再不回去怕是自己失血過多怕是要死了。
自己不這樣搞好吧。
能活着爲什麼還讓自己死了不成。
但是吧迫於皇帝的威嚴還是點了點頭作罷。
沒辦法,無論你怎麼說這背後的人就得怎麼聽着,你隨便說我隨便聽,至於剛纔皇帝這麼一說誰還敢動。
誰還敢走。
自然是不敢不敢。
“小塵子,拿點金瘡藥過來這次的金瘡藥一定要最好的,若是怠慢了愛妃你就完了。”
?
果然。
小塵子嘆了口氣,果然這件事兒就得讓自己承擔,自己也是想到了這件事兒的。
猜到了猜到了。
結局已經水落石出了。
沒辦法也只能去那那種最好的金瘡藥。
可能是天公不作美,也有可能是外界因素的原因,好傢伙本來需要的東西還真就沒找到,乾乾淨淨啥都沒有。
而那邊的人也就是實話實說,至於剩下的啥都沒了,人家就是說的實話。實話實說,這裡面的還真就沒這種東西了。
“放肆,這東西去哪兒了!”
“這…”
這問道這句話之後對面的那人甚至還沉默了一下,至於在想什麼那就不清楚了。
誰知道他是在想些什麼。
沒勁。
“這東西剛到了之後就被魏貴妃拿走了一大半,聲稱她手上有傷痕所以才這麼多的購買金瘡藥。”
“可是現在才知道她只不過就是這手上有一個口子得了,至於其他的還真就什麼都沒看出來,從始至終也就只能看到這個口子罷了。”
“那娘娘的身體可是比我們這個奴才嬌貴多了。”
不知道這句話說的是做何感想,反正此話一說對面直接就無語了。
是是是,神特麼直接嬌貴。
嬌貴多了,
嗯,多了。
“所以人家娘娘如此嬌貴的身軀多拿點金瘡藥怎麼了,你們說是不是。”
對面一聽這話連忙點頭,就看這不是過來要金瘡藥的,是明明知道東西都被魏貴妃拿走了之後甚至過來吐槽一下的。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是是是,當然也是這麼嬌貴的,既然這麼嬌貴自然也是得多用一點的金瘡藥的。”
“是個屁!”
這羣人剛特麼附和完了,對面又這麼來了一句,好傢伙直接把這羣太醫院的老太醫看生氣了,自然整個全場也就算大部分都是小年輕。
老人也是過來帶學徒的,不然也是不可能這樣。
而自然也就是帶個學徒罷了,也沒必要這麼爭執,但是就算你不去爭執人家對面的還真就不一定不去。
還真不一定不過去啊。
“你這…塵公公您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幾個老人在這兒帶孩子您反正不能這麼說話吧。”
“我怎麼說話了?”
好傢伙直接又是兩眼一抹黑裝瞎,別問跟誰學的,就剛纔那魏貴妃還有皇帝二人的鬥爭之中自己學會的東西反正是不少。
自己反正大部分都熟記於心了。
全都記住了這才能成爲典範,若是記不住那就只能成爲…
“行,現在就當我這個老頭子求求你現如今能不能不要攔着我們徒弟,好不容易找來的這等傳學。”
反正不能在這人身上黃了!
不行不行,反正是絕對不行的。
不可以。
“攔着,現如今你們應該是知道我來需要什麼的吧。”
“知道知道,就是需要金瘡藥的,這東西這裡面多的是,也不缺這一個類型…”
那老頭兒打着圓場,可是人家其他人好像壓根就沒有想要圓場的樣子。
“這是太醫院,不是那羣人在這兒進貨的,好傢伙好不容易出現了這麼多的金瘡藥大部分還讓魏淑賢拿走了。”
她拿走的必然都是好東西,但凡是不好的東西怕是也不可能會這樣子做。
這好東西拿走了在場的誰還不氣憤不成。
也不能怪小塵子氣憤,若是這樣的話自己壓根就沒辦法做事兒啊。
沒辦法做事情還能怎麼辦。
自己這回去一定是得捱罵的,而且自己走的時候還看了一眼魏貴妃,正好這人也在看着自己不知道是什麼表情?
而現在的她終於是知道剛纔那個所謂的神情到底是什麼表情呢。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