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個感覺,給了自己一種能夠舒服的錯覺。
應該也不是錯覺,畢竟這種情況也是蠻真實的樣子反正他就覺得自己挺舒服的,整個人順便還能順帶的活動活動筋骨,還能讓自己好歹也算是能夠活泛活泛。
舒服的很。
“你們要不要進來待會。”
這其他幾個人看到泡在裡面的這個人甚至於就差臉上。剩下的地方都是這黑色的石油整個人後退兩步壓根就沒打算搭理。
算了算了雖然不知道這是想要怎麼樣,但是吧自己還真沒什麼興趣。
“你想要怎麼收拾收拾自己。”
“收拾,收拾什麼,我自認爲自己還算是不錯。”
“那你身上的你也就這樣了不是?”
“我身上…怎麼可能啊。”
那人看了看自己身上之後也算是之際拿起自己衣袍中的黃紙打算擦一擦,可是他是真的沒有感受出來還是什麼。
就這東西甚至還黏糊糊的竟然還用黃紙,說實話用水衝還有直接泡在水裡你還得等一會還不知道能不能化掉。
“完了完了我擦不下去了。”
“……”
神他媽我擦不下去了。
沒辦法,這羣人也是打算過來幫個忙,但是吧這對面的也算是沒有技巧,差點還鬧出來一個大笑話。
沒辦法也只能就這樣了。
這上面沾了一層黑乎乎的東西你反正不可能一點兒都不管吧。
不可能。
自己是絕對不可能不管的。
不得不說就現在這個地方還能有哪兒有水呢。這羣人思來想去…還是打算去外面的冰雪之中端回來一些利用這邊的熱度給他放化了在說。
期間那個人甚至還想自己直接過去然後在雪地裡面滾上幾圈只要是能夠看得到就好,好傢伙神他媽在這雪地之中滾上幾圈,就如果這麼幹的話這玩意兒難不成還能要?
真的是不知道什麼想法,但是這人一個個的反正是挺莽的,好傢伙說什麼就做什麼,一點兒都沒有一個沉穩的樣子。
竟然還想着出去洗洗,洗什麼。
這思來想去之後也算是直接敲定了。
“好,挺不錯的,”
只是想了想。
然後看了看。
然後沒了。
我們已經知道雪或者冰可以變成水,水能救命,但是這水這玩意兒吧雖然是不錯,但是能夠讓人提及的也只有一件事,這邊也沒有能夠讓提溫度的東西。
這大冬天的竟然讓人在這種水之中浸泡,這不是等死這是在等什麼。
隨後只聽到滴滴答答的聲音。
應該就是在附近。
隨後凝結自己的力氣往旁邊一踹。
撲通一聲,好傢伙可厲害了,直接裂開了。
裂開之後能夠看到的是旁邊的東西,這旁邊的東西放在這溫泉旁邊竟然沒有任何的違和感,當然這不應該叫一個溫泉,這應該叫特麼一個噴泉還差不多。
整體真的就是一直在噴來噴去,現如今他能夠找到這東西也就算是還不錯了,怎麼可能還會有什麼其他的怨言,這思來想去之後也是打算就這樣了。
就這樣吧。
自己也不知道要說點什麼了。
隨即洗了洗,這才發現了真正讓人驚恐的問題,自己這東西竟然很難搓。因爲黑色吸熱的原因。
他們覺得正好的溫泉自己卻覺得非常的燙,但是自己也得忍着,要不然反正不能在這冰天雪地之後跑出來一個這樣的男子啊。
就算是跑路那也得是晚上啊,白天那不是什麼…都看見了嗎。
就因爲這個跑路,倒是還出現了一個所謂的大烏龍。
*
“陛下!”
趙信坐在一旁望着外面的大雪,不知爲什麼,這才消停了幾天這就又開始了,去年的冬天可不是這樣的。
這到底是爲什麼。
隨即只是輕微的把手探了出來摸了摸這上面的雪花。卻發現就這雪花也已經洋洋灑灑的落在了自己的旁邊。
看上去十分穩重。
六個角一個不少,看上去倒是還有點風範的感覺,反正不管怎麼說這東西也是還算不錯的,畢竟這玩意兒吧都懂,看上去也算是不錯的。
而旁邊小塵子神色慌張自己壓根也沒有想要理會的意思,畢竟這小塵子之前也是這種表情不過並沒看到什麼其他的事情。
神色如此慌張,雖說不知道這人在想點什麼,但是能夠清楚明白的一件事兒就是即使是不對勁的但是也差不多了。
“你現如今怎麼如此慌張,你究竟是在想什麼。”
小塵子也算是直接嚥了口口水。
“陛下,你知道我在這旁邊聽到了什麼嗎。”
“……”
他從這糕點盒裡面捏出來一點東西扔在桌子上,旁邊那個瑟縮的毛茸茸直接竄了過來隨後還滾了兩圈然後直接過去還嚐了嚐味道。
味道不錯。
“說,磨磨唧唧的對你也沒什麼好處不是,一天天的你究竟在想點什麼。”
“……”
一天天的他在想什麼,他在想屁吃。
他還能想什麼,再者說了相煎何太急啊,自己怎麼可能還有什麼其他的不知名的小心思呢。
“陛下,奴才聽到了冬日鬼,聽說昨天晚上有人在大雪之中發現了冬日鬼的痕跡,現場也已經都被保護起來了,當然這冬日鬼誰也不知道這個人的模樣,反正能夠確定一點的是這冬日鬼不簡單。”
看到了這黑色的腳印,與白色的這雪花真的是很衝突,而且看這腳印比一般人都大,誰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爲什麼。
而這前面竟然是還有一個大的,應該是手掌形狀或者什麼的,就連形狀都比普通人大。但是這輪廓上來說還是差不多的,不像是一個人的傑作。
如果說真的是故意爲之的話你千萬別讓他逮到。
如果發現有人直接冒充冬日鬼在這兒賺眼球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畢竟自己還真就從來就沒客氣過,所以這也是說說而已,畢竟自己好像從始至終都沒客氣。
不過在詢問的時候祁鵬帶過來的那幾個人總是在莫名其妙的笑,讓趙信甚至都忘了爲什麼了,幾經波折之後趙信終於做出來了一個決定。
“讓那幾個總是在笑的人滾出這個宮殿。”
笑的自己都不知道說什麼了,一說起來石油就想笑不知道的還以爲捅了笑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