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想,他應該是不喜歡夏晚晚躺在他的身邊吧?
夏晚晚慢慢的走下樓梯,走到了譚諺的面前,對他對視,譚諺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的地方,只有一米六五的夏晚晚站在一米八五的譚諺面前時,她顯得十分嬌小,可是她的目光卻冰冷如霜。
譚諺皺了皺眉,說道:“讓開,夏晚晚。”
她看着譚諺的俊顏,伸出手揚起巴掌,狠狠的打在譚諺的臉上,‘啪’的一聲,他猝不及防被她打中,俊逸的臉猛地側了過去,這一聲,驚得夏晚晚自己也詫異了,可腦海中想起了譚柔和死去的孩子,她的膽子又回來了,繼而又揚起手,想要繼續給譚諺一巴掌。
然而,譚諺很快反應過來,一把抓住夏晚晚的手腕,猛地一下將整個身子壓在她的身上,將她禁錮在牆壁。譚諺的力氣很大,夏晚晚幾乎動彈不得。
她怒瞪着眼睛看着譚諺,見他的左臉上有清晰的巴掌印,一雙黑眸怒火沖天,咬着牙說道:“夏晚晚!你瘋了嗎?你敢打我?”
這是夏晚晚第一次對譚諺做出這種事,她一直在他面前顯得唯唯諾諾,他說一,她從來不敢說二,二十歲的年紀,看起來卻像三十歲的大媽,不懂打扮,不修邊幅,這就是之前的夏晚晚。
可是重生後的夏晚晚不會再像之前一樣,她努力壓抑心中的害怕,對譚諺對視:“我爲什麼不能打你!”
說完,夏晚晚猛地一腳踩在譚諺的腳上,他一吃痛,微微放開了夏晚晚的手,趁此機會,夏晚晚拿起旁邊的東西,朝着譚諺身上打去!
還我的孩子!還我的青春,你若愛別人就該早說,我也不會死纏着你不放,五年了!五年你才帶着付靜瑜登堂入室,你讓我生了孩子,變成黃臉婆你才說話,譚諺,你該死!
夏晚晚一邊想着前世的種種,一邊打着譚諺,將他打到在一旁的沙發上,奇怪的是,平日裡高高在上冷漠的譚諺,居然沒有還手……她以爲,如果她出手,肯定要跟譚諺打個你死我活,然而,他只護着自己的頭,沒有選擇還手。
夏晚晚如同發了瘋一般,譚諺被打的莫名其妙,趁着空檔,一個反手,將夏晚晚擒住,猛地將她壓在身下,緊緊抓着她亂揮舞的手,咬着牙說道:“夏晚晚,你今天發什麼瘋!”
夏晚晚拼命喘息着,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譚諺,她冷聲道:“你起來!放開我!”
譚諺此刻才發覺夏晚晚不對勁的地方,平日的她哪裡敢這樣對他說話?他每次回家她臉上總是顯示着歡呼雀躍的表情,唯唯諾諾,難道不是她的個性?
他平復了一下氣息,猛地放開夏晚晚,坐在沙發上,扯着自己的襯衫,說道:“你到底發生了什麼!”
夏晚晚慢慢的坐起身來,看着被她打傷的譚諺,十分冷靜說道:“離婚吧,譚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