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怎麼了?”張蘭感覺到好像哪裡不對勁了。
顧茉莉猛然擡起了頭,眼睛盯着張蘭,問道,“媽,我聽說那個白未央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你是怎麼認識她的,爲什麼她一直幫你?”
這個問題,顧茉莉早就想問了。
她發現這個白未央特別的奇怪,應該說,白未央跟她們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爲什麼會出現在她們的生活之中?
說是幫忙吧,但是每次都感覺十分的不耐煩,真是十分瞧不起她們。
面對女兒審視的目光,張蘭有點慌,下一刻她就語氣不爽地說道,“我之前不是在這邊做過保姆麼,那個時候認識的。我多認識幾個人,有什麼關係?你這丫頭,疑神疑鬼,問東問西的,有這個時間,趕緊回去好好讀書,畢業後好找工作養我啊。”
又提起了讀書,找工作的事。
顧茉莉皺眉,十分不爽,因爲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現在早就把學業給荒廢了,成績都遠遠不如之前在王家屯的時候了。
不過她自然不會主動去說,因爲心煩意亂,所以也就沒有注意張蘭話語裡面的大問題。
那就是……十九年前她張蘭在省城做保姆,怎麼會認識才十九歲的白未央呢?
總之母女倆心懷鬼胎,自己都有自己的不爲人知的小九九,所以彼此避開了敏感話題,提起了其他的事。
看到女兒不追問了,張蘭也是放下了心。
不過臨到晚上了的時候,她還是把顧茉莉給趕回學校睡覺了,而她則是進了王老闆的房間。
張蘭一下子坐在了王老闆的大腿上,柔着聲音說道,“王哥,你什麼時候跟你家那個母夜叉離婚啊?”
“我是受夠了那個女人的,就這兩天啊,我肯定跟她離婚!”王老闆的大手,隔着衣服掐了一下張蘭的股,看着她臉上的傷痕,心疼地說道,“蘭啊,今天你受委屈了啊。”
“都是爲了你,我不後……”
張蘭的話沒說完,王老闆已經直接親上了她的嘴,然後大手已經順着褲子伸了進去。
十分猴急的模樣。
張蘭心底冷笑着色鬼,不過表卻是拒還迎的,哼唧哼唧的,不過不一會兒,王老闆就把她給抱到了上,肥胖的子就壓了上去。
看着昏黃的屋頂,張蘭的眸子裡面閃過了一抹憎恨。
王胖子在炕上這些事上,自然是比不上王鐵匠。但是王鐵匠出去賭錢,欠了一股的債,然後就扔下了張蘭,一跑了之。
至於顧大剛?
那個沒用的男人,張蘭早就不想要了,現在殘疾了,啥活兒都幹不了了,要他何用!
王胖子還在她的上,跟豬一樣的拱着,張蘭忍着心底的噁心,然後時不時還要假裝十分享受的叫聲。
如果不是因爲白未央狼心狗肺,她張蘭至於委在這死胖子的下麼?
本來在王鐵匠跑了的時候,張蘭也去找過白未央,實際上找了許多次了,白未央卻都連面都不見。
氣得張蘭牙根直癢癢,恨不得直接衝到那個學校裡面去找白未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