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開設武館

金山找帶着三個小弟走了,雖然他的武功在佛山是僅次於葉問和簡明月的,比那些開武館的師父強得多,可他之前太張狂,得罪了太多人,所以他在佛山待不下去了,只能離開。

而打敗了金山找的簡明月,以及簡明月的師父葉問,就成了所有佛山人心目中的英雄。葉問雖然沒有出手,可誰讓他是師父呢,徒弟都那麼厲害了,師父肯定更厲害,所以聲望也是空前高漲。葉問夫婦走在大街上,所有人都跟他打招呼,買東西不要錢,不買東西也往你手裡送,不收他們還不高興。

同時,想要拜師的人也成羣結隊。佛山既然號稱是武術之鄉,習武之風自然非常盛行,現在出了葉問和簡明月這樣頂級高手的師徒,也就有無數人想要跟他們學。可葉問是個懶人,要不是看簡明月的天賦實在是高,教起來不費什麼事,他一個徒弟都不會收的。所以不論有多少人來拜師,都被他拒之門外。

看着門外喊口號的人羣,簡明月卻暗暗思量,既然這麼多人想學武,爲什麼不把他們組織起來,等小鬼子打進來的時候,隨便訓練一下就能成爲不錯的精兵。要知道遊戲中可有“組隊”這一說的,不知道自己要是組織起一個隊伍,打鬼子的時候是不是會多給一些經驗?

起了這個心思,簡明月就找到葉問,勸說道:“師父,你看看外面,這是民意洶洶啊!難道您真的不管不顧,讓他們失望而歸?”

葉問搖頭道:“教徒弟太麻煩了,天下有幾個能像你似的,什麼東西只教一遍就會?再說了,我爲什麼要教徒弟?我又不缺開武館賺的那點錢,而且吵吵嚷嚷的你師孃也不高興。”

簡明月道:“師父你嫌麻煩,我可以的代勞嘛!師孃怕吵,也可以去別的地方教拳。總之,師父您要是無視了大家的意願,只怕您在佛山的聲望會一落千丈,甚至會被人指指點點,說您太過自私,敝帚自珍的。”

葉問性情淡然,朋友很少,可不管怎麼淡然,他總是要和外界接觸的。要是走到哪都被人用鄙夷、惡意的眼神盯着,他也會很難受的。因此在聽了簡明月的話之後也猶豫了,說道:“這樣可以嗎?太辛苦你了吧?”

簡明月笑道:“沒關係了,我也不能每天除了練拳,就只陪着阿準玩兒吧?總要找點事情做。”

葉問點頭道:“既然你願意做這件事,那就去做吧。需要多少錢,去找你師孃,讓她拿給你。”

簡明月又道:“師父,既然您同意開武館收徒了,那第一個要收的就應該是周光耀。以泉叔和您的交情,這個面子無論如何都得給,而且還得是在武館開起來之前。”

葉問無奈的一笑:“好吧,都聽你的。不過我有時間了就指點一下,沒時間的時候還是得你來教。”

簡明月不在意的道:“沒關係,反正一隻羊也是趕,一羣羊也是放。”

將建立武館的事攬下來,簡明月首先做了個規劃。她要建的武館,可不僅僅是武館而已,而是要建成像現代的健身俱樂部的東西。不但要教拳,還要有射擊、射箭、攀巖、游泳等項目。而這些項目,全都是成爲一個精兵要學的,至於那些純娛樂的籃球、排球、羽毛球等項目,則一個沒有。

只是項目多了,簡明月自己就教不過來了,而且有些東西她也不會,比如射箭、攀巖等,必須得從別處請教練。有些項目還需要特別的場地,也得找地方。此外還有交通、吃喝、休息、衛生等問題,全都要規劃好。

有了規劃還不行,還得有執行計劃的人。簡明月在佛山可以說是人生地不熟,要執行這麼大的計劃,根本就做不到。所以她首先找上了周清泉,請他幫忙推薦一些人才。作爲生意人的周清泉,人脈不是葉問能比的,讓簡明月頭疼的問題,到了周清泉這裡,都是小事而已。

最讓周清泉高興的,還是葉問答應收周光耀爲徒這件事。而周光耀自己也非常高興,忍不住在外面顯擺了幾句,結果就讓武癡林知道了,立即找上了簡明月,一是也要拜葉問爲師,二是要承擔武館的吃喝問題。他的家裡是開茶樓的,只需分出幾個人來,就足以讓武館的飯菜達到高檔茶樓的水平。而武癡林爲了表示誠意,在股份的問題上給出了很大讓步,經營的問題交給他,受益卻兩家平分,等於是簡明月什麼都不幹就賺了一半的錢。

周清泉的動作很快,第二天就帶着周光耀和一個五十多歲、掌櫃模樣的人來葉問家拜訪。見周清泉這麼急迫,葉問也只好不講那麼多規矩了,直接就讓周光耀行了拜師禮,成爲他的第二個徒弟。

既然收了徒弟,就要教本事。葉問帶着周光耀去院子裡教拳了,將剩下的事都扔給簡明月處理。瞭解葉問脾氣的周清泉恍然一笑,怪不得這個懶惰的傢伙同意開武館了,原來是當甩手掌櫃,真正做事的人是簡明月。

經過周清泉的介紹,簡明月認識了那個五十來歲的掌櫃。他的名字叫李壽堂,十幾歲起就給人當跑堂,三十歲後開始當掌櫃,直到前不久,他的老東家死了,少東家繼位,而少東家是吃喝嫖賭抽五毒俱全,沒多久就把家業敗光了。東家都破產了,李壽堂就沒地方去了,只能賦閒在家,恰好這個時候簡明月要人,周清泉就想到了這個名聲在外的老掌櫃,把他請了過來。

簡明月和李壽堂談了一陣子話,就發覺這個時代的老掌櫃很多經營理念和現代人大有不同,但卻自有其道理。和現代的管理學相比,雖然大多不成體系,但更加有人情味兒,讓簡明月大爲讚歎,立即決定聘用這位老掌櫃,並賦予他經營上的全部權力。

李壽堂的思想也比較老派,見簡明月如此信任他,頓時生出士爲知己者死的感慨,當即表示絕不會辜負簡明月的信重,一定會把武館辦好。

有了李壽堂掌總,武館的建設立即進入了快車道,所有事情都忙而不亂、井井有條。就連簡明月異想天開加進來的射箭、攀巖等沒有教練的項目,他都想辦法找來了有幾十年經驗的老獵人,在武館裡充當教練。這些教練雖然是野路子,但卻是有真本事的。看過他們的表演後,簡明月都眼饞了,忍不住跟着學,在系統的技能欄裡又添了兩項技能。

另外還有射擊這個項目,要玩兒射擊,就免不了要有槍。這個時代對普通人持槍管理的並不嚴格,要買到槍也很容易,但買槍的路子卻不好找。尤其是好槍,更是各路軍閥都眼饞的,更不好買。多虧了李釗,他雖然只是個小警察,但路子還挺野,真讓他搞到了三十支毛瑟98式步槍。這款槍雖然是一戰時的老型號了,但在民國,依然是很難搞到的好東西。

簡明月在軍校裡當然玩兒過槍,但玩兒的都是現代的突擊步槍,毛瑟98這種老式步槍還真沒玩過。見獵心喜之下,在步槍剛到的當天,她就在靶場上噼裡啪啦打了幾十發子彈,然後就沒興趣了。

這種槍和突擊步槍相比,唯一的優點就是射程遠了。可這一點也沒什麼鳥用,槍上的瞄準器在超過二百米之後就沒什麼精度可言了,全靠槍手的感覺才能打得準。就算在二百米之內,不經過嚴格的訓練,成千上萬發子彈的磨練,也同樣不可能打得準。

不過簡明月很快想到了狙擊槍,這種槍在現代也改進的不多,大致的結構是一樣的。於是她假公濟私的挪用了一部分武館建設資金,讓李釗給她購買狙擊槍。

狙擊槍可比普通步槍高端的多,李釗費了不少工夫,纔在武館都開業半年多之後買到了兩支毛瑟98k。這可是德國剛裝備不久的現役武器,算得上是現在最好的槍械了,讓簡明月大喜過望,偷偷教了李釗一套軍體拳作爲回報。李釗的武學天賦不高,終生不可能練到暗勁了,這套武功非常適合他。

武館建成後,有李壽堂掌總,很快就步入了正軌。由於有葉問和簡明月的名聲在,來學武的人絡繹不絕。簡明月身爲大師姐,代師授徒,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整天都泡在武館裡。

與此同時,武館附屬的茶樓、浴池等項目也盈利不少。但其他項目,除了射擊外,其他如射箭、攀巖、游泳等項目,卻幾乎沒什麼人學,差不多成了擺設。這種情況當初李壽堂就有過預言,現在果然應驗了。可簡明月建立這些項目不只是爲了盈利,還有別的目的。所以見沒有人學,索性強令武館的學院都必須學,只是不收學費了而已。這樣一來,才讓這幾個項目的教練不至於無所事事。

轉眼間,時間過去了一年。在這一年中,簡明月的武功已經熟練度全滿,升無可升了;狙擊槍法在沒有好教練的情況下,也同樣沒有升級的餘地了;就連冰肌玉骨訣都連升了兩級,相貌再次變化,由之前的“有些清秀”變成了“小家碧玉”的程度。連小葉準都嚷嚷,明月姐姐變漂亮了。

這個時候,簡明月再也待不住了,決定離開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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