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子峰自信道:“孫伯伯你就放心吧?蕭嫣然同學的改車絕對一流。蕭同學可以把一輛民用寶馬車,改得跑過專業賽車。所以我相信,蘭博基尼經過蕭同學的魔手改裝之後,小侄也能跑贏那幫德國佬!”
“好好,小都有信心,孫伯伯也有放心了。那麼,一切就交給你了,希望小都在國際友誼公路賽上,取得好成績。這樣,孫伯伯在談判桌上,也好跟那幫德國佬多討要些好處。”聞言,孫書記徹底放下了心,他把這次談判桌上的籌碼,徹底交給了都子峰。
這時,參觀的安德森扭頭,他看到陪同的孫書記在跟三個年輕人有說有笑的交談,他有些不高興了。安德森認爲,這三個突然到來的年輕人,打亂了主場,讓他完全失去了主導地位。
於是,這長着一臉紅鬍子的德國佬,有些不高興的走到孫書記旁邊,高傲的用英語,說出他的抗議:“孫書記,你這樣做是不對的。今天,我是你們邀請的貴賓,你應該近地主之誼纔對。可爲什麼,自從他們三個來了之後,你就忽略了,身爲貴賓的我?”說完,這個一臉烏雲的德國佬,伸手指向都子峰三人。
“唔,這個,安德森先生,請不要生氣。這個其實是……”聞言,孫書記知道這個前沿公司的考察負責人,有些不高興了。孫書記嘴巴微張,他想用委婉的話來敷衍一下安德森,可還沒來及說出來,便被一個咄咄逼人的男聲給搶了去。
安逸很生氣,他從未想過,眼前這些站着的白皮膚豬,竟敢對高貴的黃種人這樣驕橫。
要知道,在未來時代,白皮膚豬們都是很低賤的種族,他們的輝煌史也就是近古時代的幾百年時間,之後就在內亂中,被崛起的黃皮膚種族取代了。
可是現在,他竟然又看到一個長着紅鬍子的白皮膚豬,在他們面前耀武揚威。
這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安逸衝了出去,冷笑着對安德森質問道:“紅鬍子,你是來海州考察,還是來海州當皇帝,享受異國馬屁風情的?如果你是來這裡享受拍馬屁的,我想你完全不是一個合格的經理人,你的上司也一定因派你來海州考察,而感到後悔的。”
“什麼,你敢說我喜歡馬屁?”聞聲,這個懂中文的德國佬頓時大怒,他指着安逸咆哮。
“這,這,小都,趕緊看好你的朋友!”孫書記站在一旁,他本來準備找個理由,敷衍,轉移過這個德國大鬍子的注意力,可讓安逸一鬧,他頓時蒙了。
都子峰聞聲,他趕緊上去拉扯安逸:“安逸,你先跟我下來,上面的事情,不是你我能管的。你我只要贏了這場比賽就行了。”
都子峰卻沒有拉動安逸,還讓安逸輕輕一甩胳膊,給甩了出去。狼狽退後幾步,好不容易站住腳步,都子峰大急,他馬上向安逸的僱主蕭嫣然求助:“蕭同學,趕緊叫安逸下來啊?否則,這事兒鬧大了,就是國際糾紛了!”
然而,蕭嫣然同學卻沒有面露着急,或者說這小丫頭根本就是一個地不怕、天不怕的主兒,在她的心理,安逸特種兵是無所不能的。因此,即使安逸很衝動的闖了禍,小丫頭相信他還是能擺平。
於是,蕭嫣然反而安慰都子峰道:“都哥,不要擔心了,因爲有安逸在啊?我的特種兵安逸,他可是無所不能的,因此他什麼事兒,都可以擺得平。都哥,你就靜心看戲吧!”
“可是,這,這……”雖得到了蕭同學的保證,但都子峰還是覺得不靠譜。於是,他像孫書記一樣,着急的結巴起來。
場中的一切,看起來都像壞的方向發展。
大鬍子安德森很生氣,眼前這個黃皮膚小夥子說話實在太沖了。可是,他說得也對,首席執行官是派他來海州考察海州的工業製造實力的,並不是讓他享受馬屁的。而且,這份項目是執行官親自選定的項目,也就是說,CFS的子零件製造廠商,是肯定定在海州的。但要他這樣憋屈,受了氣不還擊,實在不符合他作爲歐洲紳士的風格。
於是,安德森嘰裡咕嚕跟身旁的秘書嘀咕一陣,在得到回答之後。會中文的安德森,用他那不生不熟的中文,對安逸說道:“小夥子,我很欣賞你的勇氣。你批評的對,我來海州市是考察的,不是享受他們的馬屁的。”說着,安德森停下,用手指了指尷尬在一旁,不知道該怎麼辦的陪同人員。
然後,他繼續道:“可是,我也不能這樣原諒你!這樣吧,小夥子,你如果是個紳士的話,請接受我的挑戰,我們兩人的矛盾,在賽場上用賽車解決,怎麼樣?”說完,安德森看到安逸沒有回話,神情種帶有疑惑,就知道這個東方小夥子,可能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於是,安德森繼續用那蹩腳的漢語,配合着手勢說道:“在我們歐洲,一個男人受了侮辱,他會用決鬥的方式,贏回尊嚴。而在今天,你說我是來海州享受馬屁,不是來工作的。我無法接受你的說法,我覺得你侮辱我。所以,我要用決鬥的方式,洗漱你對我的誹謗,東方小夥子,你是個男人的話,就應該勇敢站起來接受我的挑戰,跟我決一勝負!”
這回,安逸聽明白了。
好嗎,鬧了半天,這大鬍子受了刺激,下不了臺,要用他們那套野蠻方式,來證明自己是對的。
想到這裡,安逸笑了,他最不怕決鬥。
安逸開口道:“大鬍子,你說得對,是男人,就應該勇敢面對,我接受你的挑戰,我不會退縮。不過,決鬥的方式是什麼?”
安德森傲然道:“賽車,我用賽車在比賽中跟你決一勝負。東方小夥子,你放心,這是我們兩個人的決鬥,因此我不會作假讓別人替代我,我會親自駕車與你決一勝負。”
安逸痛快道:“好,是男人!”隨後,他的話鋒一轉,“不過,安德森,你不覺得我們兩個光賽車,不加上一點兒賭注,有些遺憾嗎?”
安德森也笑了:“狡猾的東方小夥子,你總想利益最大化!”
然後,這個德國佬想了想,爲了最大利益化,他也拋出了籌碼:“東方小夥子,我可以加上賭注,這賭注就是,如果我輸了的話,前沿公司可以授權在海州新建一家企業,成爲CFS集團公司的子零件製造商。可是你輸了呢?你能做主讓我們在這家新建企業,佔有百分之八十的股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