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俄國人真的會出現動亂?”李俊沉聲問道。
馮庸堅定的點點頭。這一世,因爲馮庸的蝴蝶效應,沙俄內部的沙皇寵臣不但沒有被打壓,反而勢力更加強大,他們公開和沙俄內部大貴族之間較量,同時不斷搜刮民脂民膏,讓沙俄境內的局勢比原本時空更加困難。在這種情況下不出現動亂那是不可能的。雖然因爲自己的蝴蝶效應,馮庸不知道沙俄的內亂將要發生在什麼時候,但是不管其發生在什麼時候,馮庸都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恢復國土的機會。
“少帥,你之所以加強西部軍區的勢力,以及在蒙古大草原上駐紮西北軍區一個大軍區,難道是爲了切斷西伯利亞大鐵路?”李俊沉聲問道。
“不錯。遠東的土地我們勢在必得,而切斷了西伯利亞大鐵路,沙俄對遠東威脅度將大幅度下降,這樣我們就更容易取得勝利。”馮庸沉聲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會竭力支持的。”李俊點點頭,話語間有着一抹興奮,要知道,收復國土和開疆拓土都會名留青史。哪個男人不想名留青史。李俊也不例外。
“呵呵,你我兄弟聯手,必然可以打造一個盛世中華。”馮庸大笑着說道。雖然他知道李俊不會反對他,但是李俊這樣痛快的答應,並實心實意的支持還是讓馮庸心情大爲舒暢。
“那國內的形式少帥準備怎麼辦?我想你是不會任其自由發展的!”李俊笑着說道。
“不錯,雖然我們不會再出兵作戰,但這不代表我們對南方的地盤沒有念想。而且現在南方動亂。不正是咱們的機會!只要運作得當,未必不能兵不血刃的擴大的地盤。”馮庸笑着說道。
“這件事你準備讓誰來做?”李俊說道。
“現在還沒想好。畢竟這件事情牽扯太大。做這件事情的人,手段眼光,必然缺一不可。”馮庸低聲說道。
“不錯,還不能是現在東北知名的人物。看來少帥你要花些心思了。”李俊笑着說道。
和李俊在意識上達成共識,馮庸的心情好了很多。畢竟現在的李俊可是北京政務院院長。現在的北京政府沒有按照原來北洋的制度組織內閣,內閣首相這一職位被政務院代替。目前整個北京政府的政務都出自李俊主導的政務院。對此,馮庸也是支持的,畢竟政務總要有人來處理,而李俊值得他信任。至於有些流言蜚語,馮庸根本就不在乎。畢竟來自後世的馮庸可是深知槍桿子裡面出政權,只要他牢牢的掌握了現在的國防軍,就沒有人可以動搖他們的權威。
現在北京,夜色中都充滿着寧靜的氣味。除了北京東交民巷的租界區還有喧鬧之外,整個北京城已經徹底安靜下來。
少帥府的後院,一個身影靈巧的閃入一處內眷的院子中。在戒備森嚴的少帥府,被說是人了。就連一隻鳥想要無聲無息的潛入都不容易,這個身影動作碎塊,但並不隱秘,如此拙劣的動作自然瞞不過隱身在各處的保鏢的注意。但是卻沒人出現,彷彿放任黑影的作爲。能夠有這麼大面子人,除了我們馮少帥之外,還能有誰。和北澤香菱遊了一上午的中海,兩個人感情很快升溫。馮少帥哪裡還忍得住。不得不說,受後世思想影響,馮少帥還真的有些惡趣味。洞房花燭就做過大被同眠的荒唐事,現在只是偷香竊玉,他在東北沒少做過,自然輕車熟路。
現在少帥的護院都是從東北調來的,對馮庸體型自然瞭解,對馮少帥的嗜好也多少有些瞭解,自然沒人會出來煞風景。只是對於馮少帥身形的敏捷感到驚奇罷了。
北澤香菱房間的燈還亮着,她還沒有睡。馮庸感到有些無語,這偷香竊玉最大的樂趣還是要等對方睡下爲好。也許是註定北澤香菱今夜逃不掉。馮庸到了沒幾分鐘,北澤香菱房間中的燈光就熄掉了。
馮庸闇笑一聲,輕輕的推了推門。竟然在裡面別上了。走到窗前,馮庸一喜,窗戶竟然沒關。
他打開窗戶,靈巧的跳進去。這間屋子是滿清時代一個格格的閨房,看起來不小,藉着昏暗的月光。馮庸摸到牀頭。輕輕挑動帳子。
“誰?”帳子中傳出北澤香菱有些驚恐的聲音。
“嘿嘿……”馮庸怪笑一聲,縱身撲入帳子中。
“哎呀……!”馮庸痛呼一聲。屋子中的燈光也亮起來了。帳子也被北澤香菱挑起。
“少……少帥!”北澤香菱怯怯的說道。在她的手中竟然握着一根擀麪杖。而我們英明神武的馮少帥的腦袋上卻起了一個包。還好北澤香菱力氣不大,要是換成趙雅,恐怕這一棍子下去,馮庸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
“你知道是我還打?”馮庸揉着腦袋說道。看到枕頭旁邊的剪刀,馮庸哪裡還不明白,北澤香菱知道是他繼而採用了擀麪杖,如果今夜不是自己,恐怕她用的就是剪刀了。只是不知道她是刺向刺客還是自己。
“我……我……”北澤香菱有些歉意的支吾道。這孩子還是很純潔的,明顯這件事情馮庸是罪有應得,但是她就是不敢說出來。
馮庸拿起剪刀,將其丟到牀下。這東西在牀上總感到煞風景。看着抱着擀麪杖的北澤香菱。
“怎麼。給我一下子還不滿意?”馮庸鬱悶的說道。這丫頭怎麼知道自己今晚要來,自己可是沒做任何暗示啊!
“我……不敢!”北澤香菱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將擀麪杖放下。
“你怎麼知道我要來?”馮庸難得的老臉一紅。他在自己後院沒少偷香竊玉,但是對象只是限於趙雅等三位夫人。畢竟這也算是一種夫妻閨房之樂。北澤香菱他可真的沒有碰過。今天兩人遊湖,馮庸感到時機差不多了,再加上心情好,自然有了些許性趣。而身邊又只有北澤香菱一個可以採摘的牡丹花。馮庸自然不會客氣。至於偷香竊玉,他只是想要給北澤香菱一個難忘的第一次。
但是偷香竊玉竟被擀麪杖打,這對馮少帥來說實在是難以想象的,畢竟馮少帥已經內息小成,就算沒學過其他技巧,也不是北澤香菱這樣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家小姐能夠傷到的。之所以會出現這種烏龍事件,只因爲馮少帥太過大意。沒有想到北澤香菱在被他壓在身下還有反擊之力。
“我……我猜的!”北澤香菱說道。
“猜的?”看着北澤香菱胭脂色的俏臉,馮庸壓根就不相信。你一個沒出閣的黃花大閨女要是能夠猜出來,那就厲害了。
“是慧姬說的吧!”馮庸想到今天下午匆匆來了一趟又走了的拓跋慧姬說道。茂森商會事情太多,拓跋慧姬這兩天正是最忙的時候。
“不是,不是……”北澤香菱慌忙否認。可惜,這可憐的娃實在是太純潔了。撒謊都不會。看着她那樣子,馮庸只感到身體一股熱氣涌起,體內的血液都有沸騰的架勢。
“真是妖精啊!”馮庸闇道一句,伸手滅掉了燈光。馮少帥雖然不介意在燈光下要了她,但是以北澤香菱的性子,這樣做恐怕會讓她羞死。畢竟不是哪個女人都有拓跋慧姬那樣的心理承受力。就連豪爽大氣的趙雅,在男女私事上都是很女人的。更別說北澤香菱這樣的小家碧玉了。
“少帥……”北澤香菱心裡一緊,可惜,她的話被馮少帥給生生的堵回去了,而且用的是嘴巴。一股男子陽剛之氣衝入北澤香菱的心中,她整個人都傻掉了。手中的擀麪杖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馮少帥取走丟出帳子外面。這東西太礙眼了。北澤香菱是那樣無力,這反而加劇了馮庸的興趣。
一時間被浪翻滾。春光無限。
第二天清晨,馮庸早早的起來,開始沿着中海跑步。不得不說,他的身體真的很好,經歷了昨夜的瘋狂,第二天依然精神抖擻。至於北澤香菱,則是到日上三竿之後才堪堪爬起來。畢竟是初承雨露,那裡是馮庸這個中高手的對手。
面對鏡子梳妝的北澤香菱,感到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
“沒想到我這一生唯一一次的抗爭,依然沒有跳出命運。”北澤香菱說道。但是話語中卻有一絲幸福的味道。看着鏡中自己有些紅腫的耳垂以及脖子上明顯的吻痕,讓她想到昨夜的瘋狂,這一瞬間,身體疲乏彷彿更加沉重一樣,臉色也不自覺紅了。
“想什麼?”馮庸走進來,正好看到怔怔看着鏡子發呆的北澤香菱。
“沒……沒什麼!”北澤香菱臉色再紅,趕忙搪塞道。
“你是初夜,不好好休息,起來做什麼!”
“夫……君!”北澤香菱更是大羞,有些嬌嗔的喊道。
“好啦。好啦。我不說了。真是,你們女人就是面子薄。你昨晚不是叫的挺大聲的嘛!”馮庸促狹的笑道。
北澤香菱的脖子都紅色,粉嫩嫩的很可愛!看着嬌嗔薄叱的北澤香菱,馮庸打趣幾句就離去了。夫妻間還是不要太過嚴肅的好,這樣就沒有了閨房之樂。在後院,馮庸不再是高高在上,威嚴有加的少帥,而是幾個女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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