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陸迅速的朝着玉檀市的市中心趕去,如果是在往常,王陸還能夠通過網絡尋找到一些相關的信息,但是這一次卻是一臉的茫然,就連做什麼都不知道。
但是穿越城市對於王陸來說卻並不是很難,在大樓中王陸用着狼王給他的能力迅速的穿梭着,但是在要靠近玉檀市現在的臨時市中心的時候卻遇到了不小的麻煩。
因爲王陸忽然發現,玉檀市的臨時市中心居然是在非常空闊的地帶,那個地方不利於他用空間能力進行切入。抱着試一試的想法王陸還是迅速的趕往了哪兒,來到了距離臨時市中心最近的大樓處的時候,王陸發現這兒已經被嚴格封鎖了。
就連王陸現在所處的大樓中也似乎有着守衛,從他麼衣服上的標誌來看,這些人並不是之前他看到玩家那邊的人。王陸覺得這羣人應該是屬於政斧軍,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玉檀市現在的核心應該還被掌握在市中心的手中。
但是從市中心防守的嚴格程度來看,玉檀市的情況並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說有些糟糕。王陸只能折回去,接下來王陸選擇了去冰山妞在玉檀市的那個家,在線已經太長時間了,王陸需要找到一個地方用來下線休息。
玉檀市之中充滿了打量小規模的戰鬥,王陸大概能夠區分出具體的情況了。一邊是政斧的軍隊,一面試玩家和叛軍。這些叛軍可能一開始就潛伏在玉檀市,也可能是玉檀市剛剛向着青木市輸出的。
雙方的交戰帶來了各種噪音和硝煙,以至於王陸感覺到愈發的疲憊。也許他可以對那些政斧的軍隊伸出援手,但是此時對王陸更重要的是稍微的休息,以便於能夠有更好的狀態。
但是來到了冰山妞在玉檀市的住所的時候,王陸出離的憤怒了。王陸發現這裡有人來過,似乎到現在都沒有離開。但是,佔據這裡的人根本不可能是冰山妞。
王陸並沒有選擇武裝破壞這裡,而是使用了隱匿走了進去。屋子裡面一片狼藉,各種物品被扔的亂七八糟。幾個叛軍躺在沙發上打牌,互相的嚷嚷着。
“這家的主人挺漂亮的啊。”一個拿出一張相片,正是冰山妞的。
“何止是漂亮……”另外一個人嚥了一口唾沫,開口道:“我正在XX她。”
“說不定你就有機會了,指不定多晚人就會回來。”另外一個人拿出了另外一張照片,卻是黑白顏色處理的遺照。旁邊那個年級大的叛軍怒斥道:“喂,死人的東西別動!”
“可是這個死去的女人也很漂亮啊……”
“你的腦袋裡面裝的都是X蟲嗎?”年長的叛軍搶下了他手中的照片,那個年輕的軍官攤了攤手,開口道:“什麼嘛,女人又沒有,想想也不可以。”
在那個年輕的叛軍褻瀆遺照的時候,王陸就已經有出手的準備了。但就在剛纔,王陸又猶豫了。王陸並不知道有多少人進入了這裡……如果驚動了其它人,也許會有不小的麻煩。重要的是,王陸覺得自己見不得這個房子被摧毀。
但就在這個時候,走廊中跑進來一個叛軍,他看着其他的叛軍道:“我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這家的主人來歷可能不簡單。”
“什麼東西?”感覺自己要輸了的叛軍扔掉了手中的牌,並迅速的將牌和其它的牌混在了一起,然後麻利的站了起來道:“我們趕快去看看!”
其它的叛軍只能無奈的看着他的流氓行爲,幾個人跟在那個說話的叛軍的身後,走進了地下室之中。
王陸也跟在了後面。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王陸忽然想到了一個特別地方。
記得他剛剛和冰山妞來到這裡的時候,他被邀請去了林玉成在玉檀市的一間別墅……也許現在去哪裡能夠發現什麼。不過王陸並沒有立即這麼做,一來,他現在有些疲憊,二來,他還需要把這些不該在這個地方的人給處理掉。
當這一羣叛軍走入了地下室的時候,發現這個並沒有什麼的地下室之中多了一扇門。好奇的他們走進了門中,接着,他們便看到了幾臺特別的儀器。
“這是什麼東西?”一個叛軍摸着其中的一個儀器,好奇的向其它人問道。
“不知道,可能很值錢。”另外一個叛軍目光停留在了其中一個儀器的商標上,開口道:“我知道這個牌子做精密儀器,它做的普通產品都是天價,一個通訊器賣到幾十萬。”
“這東西嗎?”幾個叛軍都被意外的看向了那個商標,一個正常的通訊器幾千塊就完全可以入手了。百倍的價格意味着那個通訊器已經從普通的通訊器上升到了裝備的層次,而能夠生產裝備廠家都是很厲害的。
一個叛軍走到了書桌前,他打開抽屜,看着裡面的一些文件,好奇的他拿了出來,然後大吃一驚。
“聯邦中央的任命書?”
“啥?”一羣人立刻走了過來,看着他手中的文件,裡面‘認命冷如冰爲青木市研究中心的指導人’的信息讓他們非常的奇怪,研究中心他們知道,指導人就不知道了。”
“冷如冰?”其它一個叛軍想到了之前看到的那長照片。
“看看還有什麼吧。”其它叛軍於是拿出了下面的文件,看到了一些信件。很多人名他們是不知道的,但是一些特別的人名還是有印象的,他們很快就看到了一些市長級別人物的名字。
年老的叛軍有些猶豫,看着衆人道:“我們要不要報上去。”
就在這個時候,那些信件的最後面的一個落在了地上,一個叛軍撿了起來,發現是一個信封。打開之後,發現裡面有一張合影,一個金色頭髮,銀色眼睛的英俊年輕人和剛纔那個照片上美女的合影。”
“這個男的是誰?”雖然有些極度,但是這個叛軍還是不得不承認照片人的男人很帥。
“看看這封信不久知道了。”這羣人打開了信封,讀者裡面的字。但是剛看了一個開頭,他們就已經讀不下去了。
‘神之血脈’、‘愛徒’的字眼讓他們如喪考妣,身體僵硬在原地不敢動彈。過了一會兒才喘勻了氣,一個叛軍哭喪着臉說道:“我們會不會死啊!”
“瞎說,沒啥說什麼死不死的!”年老的叛軍立刻瞪了他一眼。
“可是張哥,我們剛纔……我還……”那叛軍的表情已經完全僵硬了。聯邦三巨頭並不是他們要反抗的對象,事實上,叛軍反抗的只是聯邦的中央政權,三巨頭並非聯邦政權的控制者,從某個角度來說,聯邦的三巨頭其實是聯邦的守護神。
如果的嘴了神之血脈的愛徒的話,不說其它人會是什麼態度,就是他的上司也有可能將他賣出去。那個最年長的叛軍猶豫了一下之後立刻開口道:“我沒沒有來過這裡,儘快將一切恢復原樣,我們走!”
說完,一羣人開始小心翼翼的離開了這裡,從頭到尾,王陸都沒有選擇出手。
和那羣叛軍一樣,王陸開始小心翼翼的摸着這些儀器。王陸忽然想到了來到了這裡的時候,冰山妞在情理這些儀器時候的背影,那個時候,冰山妞還對她說,一切結束的時候回到這裡結婚。
王陸再想,那個時候他是答應了還是沒有答應?他好像忘記了。
坐在書桌的前面,王陸正在考慮着他剛纔想到的那個問題……瓦利斯想要做的事情他知道,石中仙的目的他也許不清楚,但是想法似乎也能夠窺測出端倪,神之血脈的目的更是顯而易見。
在所有的玩家之中,也許他是最特別的一個。他掌握着其他玩家所不擁有的人力資源。但是這並不意味着他擁有着足夠多的權利,也許是因爲有相似的思想和理念,才讓這些人沒有排斥他。
可是,如果真的和平了,像是石中仙向瓦利斯問的問題那樣,真的和平了又怎麼樣。
瓦利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石中仙也似乎什麼都知道了的樣子……但是林玉成說過,玩家的存在是因爲石中仙的協約,他需要玩家來給聯邦充當炮灰,然而如果和平了,那麼炮灰就不需要了。
雖然王陸覺得自己可能是特別的一個,但是之後,這個和平的世界可能要與那個現實世界給分割開。擺在他面前的或許有選擇,他可能留在這個世界上,也可能留在那個世界上。
但是問題是,那個對於他來說都不是好的選擇。
還有,小怡去哪裡了?她的那句,我明白了這個世界的秘密到底是什麼意思?
王陸開始懷疑此行的目的,本質上,他只是想要找到關於小怡身上的秘密而已,而現在,他舉得自己應該對海族的事情負責任。但是,所做出的事情的結果又似乎是和他期待的結果相違背的。
神之血脈說:我從你的身上希望能夠找到另外一種答案。
但是那種答案真的是所有人希望看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