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美姐,你醒醒
曾柔想叫醒鄒廣美,可只是輕輕一推,她自己就翻個身,四仰八叉的躺到樑天成的身側,咂咂嘴,睡得那叫一個舒坦。
但是,被子掀開,眼前的一幕,再次把曾柔給嚇了一跳。
殷紅的血跡,混合着斑駁的穢跡,還有一股讓人窒息的味道,撲面而來。
曾柔面紅心跳,急忙抓過被子把兩個赤果果的人蓋上,在樑天成的臉上拍了拍,喊道:樑哥,你醒醒,醒醒啊,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倒是說話呀
可樑天成就像是丟了魂一樣,一聲不吭,只是默默的流淚不止,這一幕,看的曾柔大爲心痛,揚起手,停頓了幾秒,一咬牙,狠下心來,狠狠的扇了樑天成一巴掌。
啪這一下,曾柔是真用力, 差點沒把樑天成從牀上扇地上去,頓時就把他給打醒了,傻愣愣的看着曾柔,捂着臉說不出話來。
曾柔的手都震麻了,小心翼翼的問道:樑哥,你沒事吧
哇樑天成忽然翻過身趴到牀上,嚎啕大哭,那樣子,就好像失去了最親的親人,又好像是丟失了最心愛的玩具,反正是非常傷心,悲痛欲絕啊。
還好還好,能哭出聲,就證明沒事了。
曾柔趕緊上前把他扶起來,抱着他,像哄一個小孩子一樣,輕拍他的脊背,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我知道,這事肯定不怨你,是廣美姐強迫你的對不對
樑天成猛然直起身,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大聲道:都怪你,你之前是不是給她解開布帶了
呃是,是啊,怎麼了
還怎麼了樑天成義憤填膺,大聲道:你把她解開,可你倒是綁緊吶就因爲你沒綁緊,她把布帶掙開,然後,然後就嗚嗚嗚嗚
曾柔頓時傻眼了,當時,她是怕綁太緊了,勒壞了鄒廣美,哪成想卻害了他倆。
怪誰怪曾柔她也是好心,萬一勒得鄒廣美血液不流通怎麼辦那她的胳膊腿還不得壞死,鋸掉呀
怪鄒廣美她是個未經過人事的女人,雖然說是她主動的,可她也是被毒癮給害的呀,說起來,她纔是最大的受害者。
了樑天成也是受害者,難道還能怪他不反抗是,他確實有能力反抗,可那樣的話,很有可能打傷鄒廣美,而當時,他的耳朵被鄒廣美給咬住,根本就逃不開,還被被子捲住,鄒廣美又跟發瘋了一樣,他哪能跑得了
最關鍵的是,這種事,就算他跑了,玩意鄒廣美跑出去,隨便找個男人禍害了,怎麼辦
要是遇上一個身體強壯的男人還行,玩意遇上一個七老八十的老人家,這一通蹂躪下來,能不能有命活下來都不一定。
思來想去,罪魁禍首是曹爽,要不是他,鄒廣美能染上毒癮不染上毒癮,她能這樣嗎更不可能發瘋一樣,把樑天成給禍害了呀。
弄清楚了這些,曾柔還能說什麼,只能無奈的嘆息一聲,擦了擦樑天成臉上的淚水,抱着他,安慰道:好了好了,都過去了,啊你是男人,就當時奉獻了,放心,我不會跟慕姐她們說的,我想,廣美姐也不會說,這事就是個夢,你去洗個澡,再睡一覺,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去吧,我給廣美姐擦擦身,換個牀單。
對,這是夢,我一定是沒睡醒。樑天成迷迷糊糊的就要走,被曾柔急忙抓住,在他結實的肥臀上拍了一下,嬌嗔道:你就這麼出去呀給你
短褲衣服褲子,都扔了過來,樑天成迅速套上,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呼,好險吶,總算矇混過關,真不易呀
樑天成站在門口,大口的喘息兩口,忽然呼吸一滯,直勾勾的望着出現在眼前的鄒廣義,眼睜睜的看着他的手揪住自己的衣襟,硬是把他拽到了走廊。
放手,我數三個數,一二三大哥,我錯了大哥。樑天成的臉頓時就變成了苦瓜,苦兮兮道:我就不該幫廣美戒毒,更不該在她毒癮發作的時候留在她房間裡,讓她有機可乘。嗚嗚
憋回去鄒廣義此時感覺自己老牛叉了,第一次在樑天成面前這麼膽粗氣壯,惡狠狠的盯着他,愣是讓他不敢直視。
忽然,鄒廣義發現了側過頭的樑天成,耳朵上一片殷紅的血跡,血都幹了,但一個牙齒的咬痕,還清晰可見。
這是怎麼個情況誰咬的
樑天成苦笑道:大哥,你覺得,我自己能咬着我自己耳朵嗎房間裡,就我和你妹子倆人,除了她以外,還能有誰
一說起這個,樑天成又是悲從中來,忍不住抹了抹眼淚,哽咽道:廣美太狠了,咬着我的耳朵,然後還把我嗚嗚嗚,大哥,我意志不堅,沒能從你妹妹的魔掌中逃出來,你怎麼懲罰我都行,但是,這事你千萬不能怪廣美,她也是因爲毒癮,才這樣瘋狂的。
這還像句人話。鄒廣義的怒火平息了不少,忽然想起來,皺眉道:你剛纔說什麼廣美咬着你的耳朵,然後把你給這麼說,是廣美主動的
你覺得呢樑天成這個委屈,抽噎着,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了一遍,說的那叫一個悽慘,好像自己變成了喜兒,而鄒廣美搖身一變,成了黃世仁。
壞了,原來是這樣這不是等於被他白玩了嗎不但如此,他這是的了便宜還賣乖,我特麼吃虧吃大了。
想到這裡,鄒廣義趕忙把揪住樑天成衣襟的手鬆開,滿臉堆笑的撫平褶皺:妹夫
停停停,你叫我什麼妹夫樑天成皺起了眉,不悅道:鄒胖子,你可不能亂叫啊,我跟你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說起來,我纔是受害者,我要是找你鄒家要賠償,要多少你都得給多少。哼
這傢伙,臉變得太快了,剛纔還點頭哈腰的,現在都雄起了。
小妹呀,你這次可是吃大虧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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