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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甲玄光?”
正殿左上首的一張席案之後,王霞兒先是一陣錯愕,接着又激動不已,緊緊握住了旁邊贏世繼的手:“夫君,你看到沒有?非兒他,是神甲玄光!”
甲出玄光,也就意味着此人的血脈與神甲契合已極。一旦傳承神甲,就至少可達到六成的契合度。
而一般哪怕這神甲的初代主人,也很少有人在一開始就能超過八成。一般神甲繼承之時,也就是甲出玄光這個程度。
這也意味着,這尊摘星神甲已十有八九會落入贏非之手,再難接受他人的血脈。
贏世繼倒是神色如常,只不着痕跡的看了贏定一眼。只見後者一言不凡,面上雖顯蒼白衰老,似在這一瞬間就老了幾歲,可其腰背卻挺得筆直。
贏世繼眼裡閃過一絲黯然,一絲悔意,可隨即他目光,就又轉爲堅定。
“恭喜親家了。”
不遠處的王佑朗聲大笑,擡起了酒杯道:“爲非兒他今日承爵,請諸位滿飲此杯!”
隨着王佑此舉,周圍頓時又有無數的恭祝聲四起。
“恭喜將軍,得此麟兒!”
“神甲玄光,想必不久之後,我大秦又可多一猛將!”
“如此看來,這摘星甲,已經非嬴非公子莫屬了。”
“安國公府,如今終於後繼有人,可喜可賀!”
王霞兒興奮難以自已,面泛紅光。直到須臾之後,贏世繼在她手腕上一掐之後,才知收斂。
聽着周圍不覺的恭維賀喜聲,王霞兒卻只是盈盈站起,矜持的笑着,眼神發亮的望向遠處,那正持酒杯立起的幾位皇子殿下與武威郡王,隆國公等人。
從今而後,這大秦最頂層的權貴人物中,亦有他們安國府二房一員!
“卑鄙!”
周衍猛地一錘桌席案,面色鐵青一片:“那個主持血辨的道監,一定有問題!微微偏偏就要讓贏非的精血先一步?”
莊季原本在喝酒吃肉,此時聞言,不由也氣勢洶洶的瞪着那位立於摘星甲旁的道正:“我宰了他!”
幸虧是他身邊有幾個永昌候府的護衛盯着,急忙阻止,纔沒使莊季真正鬧將起來。
“別急,還沒定論。嬴衝他還有機會!嫡脈與旁支的血脈到底不同。”
薛平貴倒仍是鎮靜,定定看着嬴衝身前的那條血流:“說不定那傢伙,能給我們一個驚喜。”
薛平貴想起了今日來安國府後,嬴衝的談笑風生,淡定自若。他了解嬴衝,那神情做派絕沒有半點放棄的意思,而是自信,胸有成竹。
還有米朝天,事前不會不出手阻止。當今聖上,不會不給嬴衝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
之所以這般放任,要麼是米朝天真不認爲嬴衝,有絲毫得甲的可能,要麼則是以爲嬴衝勢不可擋,那贏王兩家無論什麼樣的手段,都沒可能阻攔得住嬴衝承爵安國。
就不知接下來,情形是否會如他所想。
而此時就在離他們三人不遠處,一處女眷席中,上官小青正是面現微笑:“神甲玄光,看來嬴非他承爵已定。恭喜雨兒妹妹了,幾年後你嫁過來,就是一位國公夫人,一品貴婦。”
她是真的豔羨,林雨的這門婚事,說不定比她還要強些。嬴非年少有爲,承爵之後背靠武陽嬴氏,除了天資才華,不如那王籍之外,其餘一切都不差於王籍絲毫。日後也必定是手掌重兵,權傾一方,是大秦朝內一等一的權貴。
她未來的夫婿是一位皇子,可若不能得世襲王位,又或者登頂大位,那未來只權勢,就真不如嬴非。
林雨已經羞得快說不出話,又有些生惱:“小青姐姐你胡說些什麼?被別人聽見了,豈非讓人笑話?”
這是在裝呢!
上官小青心裡哂然,剛纔這小丫頭,明明都是嘴都快笑歪了。轉而又發現旁邊林芷,正眼看着武威王府的席位。
“表姐,你在看誰?”
順着林芷的視線,上官小青也往武威郡王那邊看了一眼,而後自以爲是的‘恍悟’道:“是在看那葉四在否?不用看的,她又不像是雨兒,婚事定在幾年後。現在要守閨待嫁,來不了的。”
想起葉四,上官小青又‘咯咯’笑了起來:“我是真代她可憐,我們這羣姐妹,也就只她的下場最不堪了。如今那句身貴爲鳳體,相母儀天下,已經成了整個咸陽城的笑話。嫁給嬴衝那廢物白癡,以後可真夠她受的。”
林雨卻有些不解:“前陣子不是有傳聞,說是神戟候向武威王府求親,襄陽公王籍也對葉四小姐傾心,葉侍郎也有意悔婚麼?”
“傻丫頭,你是不知道。”
上官小青以手掩脣,說着她聽到的小道消息:“就在今日,武威王府入宮,已經爲他們二人請——”
然而話音未落,她就見林芷霍然起身,定定的看向殿中央處,渾身氣息森冷。
上官小青也移目望去,然後也倒吸了一口寒氣。那是玄甲第四像——法相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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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堂上首席中,嬴瑾瑜端着酒杯,卻並未移步去向那嬴世繼夫婦恭賀,而是同樣若有所思的,看着那條還未匯入主陣的血線。
“看來七叔對他仍有信心?這裡別人都以爲嬴非已經贏定了,卻只唯獨七叔不以爲然。”
此時這殿內上席之人,除了武威王府的那幾位之外,確實只有嬴控鶴一人,仍舊老神在在的在席案之後端坐着,
“侄兒你這可就錯了。”
嬴控鶴笑着搖頭:“我只是懶得去湊熱鬧罷了。本王是爲嬴衝那混賬來的,他若沒能繼承神甲,這安國公府對你七叔而言就是路人,何需關注?其實依我看來,真正看好的他,應該是老四纔對。”
嬴瑾瑜神情微凝,目光向他四哥看了過去。果然見嬴仇萬,正是目光專注的看着那殿內符陣,手中酒杯滲出了酒液都仍不自知。
而也就這時,嬴瑾瑜目光微凝,他視角餘光,已望見那嬴衝的第一滴血液,已滲入到那主陣之內。
也是神甲玄光?不對!
嬴瑾瑜的目裡,流露出詫異之色。只因那嬴衝精血引起的玄色光華,已經在以驚人之速,將嬴非激發出的玄光覆蓋。氣勢霸道,不容後者有半點抗拒的餘地。
而在那摘星神甲的上方,更隱隱約約的,顯出了一團星雲影像,似龍鳳交纏。
這是——玄甲五象之四的法相?
人羣之中,嬴世繼淡淡的笑着,言語神情皆謙和有禮,並未因嬴非繼承摘星而有半點失態。
不過此時他卻漸覺不對,發現四周喧鬧的聲音,都漸漸平息。人羣外圍,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轉頭回望。
還有他的族兄嬴元度,此時正在十丈之外定定的呆立,臉朝着那摘星神甲的方向,神色既驚又怒,不過更多的還是不敢置信。
嬴世繼心中微驚,探手撥開了人羣,也往那殿中央看去。接着他的臉色,也瞬時蒼白一片。
這是法相天生?怎會如此?他那廢人般的侄兒,與那摘星甲的契合度,怎就如此之高。
明明就是一副重傷在身,快要死去的樣子,爲何還能激出神甲法相?
大堂正中,嬴衝的臉上,亦現着絲絲喜意。事前有把握是一回事,真正已勝券在握,又是另一回事。
法相天生是玄甲五象中的第四象,可這基本已是神甲繼承中,出現的最高異像。哪怕是那些初代甲主,與神甲的契合度,也大多如此。
神甲摘星,不但可摘星攝龍,更能攝取滿天星力爲己用。這神甲對應的法相,就正是夜空中那浩瀚星河!
墨家發明的千里鏡,早已可觀察到天空中的羣星,要麼是單獨的星辰,要麼是大日那般發光發熱的恆星,要麼則是由無數各類天體組成的星河,只是距離較遠,纔會望之如星。
而他們所在的這個世界,就處在一片廣闊的星河之內。據說那摘星神甲內,就篆刻有一副由數十位嵩山書院的宗師聯手,測量出來的完整星河圖影,使得具仙元神甲,得以借用星辰之力征戰,無限接近於神元階位。
而今日嬴衝能激發出這星河異景,也就意味着他無論血脈,功法,都與這摘星神甲無比的契合。
那主持祭禮的幾位道官,也吃了一驚,都定定的看了一眼嬴衝,似不敢置信。嬴非都已佔據那樣的先機,激發出神甲玄光,可嬴衝居然仍能將之強行壓下。
不是說此人武脈已廢?氣脈虛弱之人,也必定會影響自身精血,不如常人。且看其臉色蒼白,氣血兩虧,分明是有重病在身。
常理而言,這位安國公本該絕無希望了纔是。
似今日這樣的逆轉,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得。
“祁道監爲何發楞?”
米朝天立在摘星甲旁,脣含冷笑,淡淡的提醒着:“八血已辨,世子獨壓魁首。按律魂印之儀已可開始。難道祁道監不知規矩?”
道完這句,米朝天就又仰目看向了玄甲上的星圖,目裡波瀾微興。這玄甲之上的異像還在變化着,也就是說嬴衝與這神甲的契合度,仍在繼續攀升。
說不定稍後就可能有第五像,在衆人眼前顯化出來。
摘星甲必定會落入嬴衝之手,這是他早在數日前就已瞭然之事。然則這‘法相天生’以及後續的異像變化,卻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不過,他已沒必要再看下去。可以到此爲止了,無論這墨甲後續還有什麼樣的異像,都沒必要展露於人前。嬴衝與這摘星甲的契合度,也無需太多人得知。
辨血之祭,只是爲辨認血脈,尋找最合適的下任甲主,而不是爲向世人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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