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瓊沒有覺的沈涵做的有什麼錯,他們家族做過很多顛倒黑白的事情,所以孔瓊覺的很平常。
曾經孔瓊派人綁架了一個家族的小公主,當時那個家族知道拼武力絕對不是孔瓊的對手,所以就把孔瓊告上了歐洲最高民事法院。
那個家族花了很多錢,請來了世界第一律師,想把孔瓊給弄進歐洲監獄的時候。
艾瑞達家族的殺手拜訪了陪審團與法官,當然還有那個律師,最終在審判的時候那個第一律師與法官一起顛倒黑白,法院的判決結果是,那個家族小公主強暴了孔瓊……想到着孔瓊想着那個小宮主應該釋放了吧。
要說顛倒黑白,孔瓊與艾瑞達家族沒有少做這種事情,所以他覺的沈涵做的沒有什麼。
“我們先回出租屋吧,如果被洪門的小混混發現就不妙了。”沈涵對孔瓊說道。
雖然沈涵知道孔瓊會武功,但是會武功也架不住人多啊,有句話說的好,好漢難敵人多,而且洪門的人還有槍,如果帶了槍,沈涵她知道,她們就玩完了。
沈涵與孔瓊回到了出租屋,孔瓊躺在了沙發上,沈涵倒了杯水,喝完了水,靜了一下心情。
孔瓊躺在沙發上,想着如何把艾瑞達的勢力進入天港,至於洪門的事情,孔瓊沒有怎麼想,洪門在孔瓊的眼裡就是螻蟻。
就算洪門裡有高手,孔瓊也不怕,這洪門的高手在強,最多是魔神這個級別的,孔瓊可不相信一個黑幫裡有超越魔神這種高手,如果有也不可能去做黑幫了,因爲做黑幫,對於那個高手來講簡直是掉價。
孔瓊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一個方法,那就是控制洪門,自己做洪門門主,隨後把洪門改個名,讓艾瑞達家族入駐,這樣就成功的入駐了。
控制洪門必將先脅迫洪門的老大,擒賊先擒王,孔瓊覺的得去尋找洪門門主。
孔瓊之所以打算控制洪門,除了這是一個讓艾瑞達家族入駐的好方法,還有就是可以爲沈涵報仇,到時候自己把那個堂主和牛大根帶到沈涵的面前,沈涵會不會感激的愛上他呢?
而此時沈涵深思着,她深思着,如何儘快的逃離天港,不然她覺的她就肯定會到那個堂主牀上,想想到那個堂主牀上的女人,最好悲慘的結局,沈涵就一陣害怕。
此時沈涵突然想到了什麼,隨後拿起電話撥打了一個手機號。
“露露。”沈涵在電話裡喊道。
“沈涵?你還沒有離開天港嗎?”電話裡傳來一個人的聲音。
“沒有,露露我希望你能幫我個忙,幫我買倆張火車票去……我得快點離開天港,不然我就完了。”沈涵在電話裡說道。
沈涵給她最好的朋友打電話,李露是她最後的希望,她相信她最好的朋友肯定會幫他一把。
“倆張車票?”李露愣了會問道。
“我在半路有個人救了我,他現在和一樣,被洪門的人給追殺,所以我也得給他買一張。”沈涵對李露說道。
“好吧,那你到天港廣場,等我,我在那裡給你火車票,然後你們趕緊逃離。”李露對沈涵說道。
“謝謝你,以後我會還給你的。”沈涵對李露感激地說道。
“什麼還不還的,我們是姐妹,你有難了,我肯定會幫你的!”李露對沈涵說道。
隨後李露在和沈涵拉了拉別的,然後就掛死了電話,沈涵看向孔瓊:“我們現在去,天港廣場。”
孔瓊點了點頭,知道李露託朋友弄了倆張火車票,而孔瓊心裡想着,該如何讓這倆張火車票化爲灰燼呢?
此時在天港一個名叫“洪天夜生活”的夜店裡。
“凱哥剛纔那個沈涵給我打電話了……一會凱哥帶着人跟着我去,就可以見到沈涵了。”此時一個女子坐在一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身上,中年男子用手不老實的揉着女子胸前的兩個肉團。
“嗯,幹得漂亮,李露,這沈涵真是自不量力,老子看上她,是她的福分,她竟然還想跑……”張凱冷聲說道,這個張凱便是洪門外圍的堂主……也是看上沈涵的男人。
張凱站了起來,冷眼看着旁邊的牛大根:“真特麼的是個廢物,這麼長時間了,都沒有把沈涵給我帶到我面前,還沒有我家露露管用呢。”
“堂主,屬下無能啊……”牛大根跪在地上說道。
張凱一腳把牛大根踹在地上,隨後拿出一把槍,對着牛大根:“老子本來是很欣賞你的,本想把你提拔到小領班,但今天才發現,你特麼的就是個廢物,我們洪門從來不要廢物,你那個妻子我要了,爲了讓你還有點尊嚴,你啊,就去死吧。”
“嘣”的一槍,牛大根倒在了地上。
“老子跟你拼了。”中槍的牛大根,拿出來一把匕首撲向了張凱。
一個人要殺一個人,在被殺的人,知道無法活下來的時候,肯定會拼盡全力的與對方同歸於盡。
牛大根本想與張凱同歸於盡,但是張凱豈能是牛大根這種小混混傷的了的,牛大根還沒近身呢,張凱旁邊的一個黑西裝男子腳把牛大根給踹飛。
“特麼的還想跟我同歸於盡……”張凱十分氣憤地罵道。
而牛大根本兩個小混混給抓了起來,張凱一口痰吐在了牛大根的臉上,隨後對着部下說道:“給我千刀萬剮了……”
衆人一愣,隨後說道:“遵命……”
而牛大根心裡感嘆道:“小涵,我對不起你啊……”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牛大根此時已經後悔,當初爲了升官不幫助沈涵逃跑……他後悔出賣沈涵……他罵自己不是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他罵自己無能,竟然想着利用自己的女人上位。
“我是個廢物,死了也好……啊啊啊啊啊……”牛大根悲慘的吶喊了起來。
因爲洪門的人已經開始對他進行千刀萬剮了,牛大根對着劉凱大罵。
只到第二十刀的時候,牛大根活活的被疼死了,不過死對於牛大根來講也算是個解脫,因爲他活着,還要被刀片刮,活着只會讓他受更多的罪而已。
張凱看着牛大根的屍體吐了口痰:“給我拖出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