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嗎?那就算了,說了怕你傷心。”凌辰冷笑道,並沒有解釋,隨手一個無量束光砸了過去,只見得天崩地裂,天空中一道道龜裂不斷產生,最後形成了一個大網,將那鋼鐵大船一併籠罩。
這鋼鐵大船也算是不凡,要是普通的船隻,就算船上有着魔術師的存在,面對這海納百川,也只有摧毀這一條道路可以走。
而這大船能夠在數次大潮的衝擊下倖存下來,雖說有了些許的裂痕,但卻終究是抵抗住了。
凌辰讚歎了一句,這將魔術和科學結合在一起實爲了的,可惜學園都市雖說有着能力使幫忙建設發展的十分之快,但這種科幻級別的戰略武器,學園都市是萬萬製造不出來的。
頂多將aim擴散磁場研究一下,覆蓋在這船隻的上面,可能會產生些許的神異,但還是差了一籌,不可比較。
這一點,倒是短板。
凌辰目光一凝,那些個龜裂就準備將那鋼鐵大船徹底絞殺,但在這時,那鋼鐵大船上升起了無限金光,金光將白日照的無比刺眼,龜裂如同碰到了平生大敵,和那金光硬生生的碰到了一起,但卻因爲沒有能量的供給,一聲悲鳴傳出,被那金光擊潰,消失不見。
凌辰嘆了口氣,無奈的看着那金光收斂後緩緩浮現的身影,道了句:“何必呢!你就不能早出來嗎?”
“哼,我本以爲你救了人直接走呢!”
那金光閃閃、彷彿天神一般的人影自然是勞拉,她此刻皺着可愛的鼻子,不爽的白了眼凌辰,彷彿有很深的怨念。
“咳咳,這不賴我,是你們清教的人非要趁着我,我是準備救了人就走的,誰知道你們連科幻大炮都擺出來了!”
凌辰輕咳,然後一股腦的講責任全部推到了赫爾拉德身上。
“......是她們,不是我。”勞拉告誡了一句,隨後又將目光轉向赫爾拉德,斥道,“小赫爾怎麼也跟着他這麼胡鬧了?”
“對不起,大人。”赫爾拉德哭喪着臉說道。
她感覺自己真是倒黴透了,自己本來順天承運呢,誰知道自家大人的想法跟自己是截然不同的!
你早說啊!
赫爾拉德委屈極了,卻無法反駁,不過她暗暗心驚,隨即委屈,她還是小瞧了勞拉大人和這小子的關係。
“你別訓她了,這件事都是我的不對。”看赫爾拉德那委屈的樣子,凌辰惻隱之心又開始作怪了,凌辰嘆了口氣,做滄桑的模樣向勞拉道。
“我本來就沒怪他,別裝好人!明明是你挑起的事!”勞拉沒好氣的訓斥道。
“咳咳。”凌辰扭過了頭。
“你們是一夥的?”白井黑子黑着一張臉說道,從凌辰的懷中掙脫出。
“不,我和那赫爾拉德不熟。”凌辰解釋,遲疑了下,又道,“我和勞拉很熟。”
“熟到什麼地步?”白井黑子顯然不想這麼的放過凌辰。
“熟到......”凌辰遲疑了,不知道該怎麼說明自己和勞拉的關係。
“熟到同牀共枕,熟到坦誠相見,熟到...大被同眠!”
這時候,還被等凌辰反應過來,勞拉便盈盈笑着開口了。
凌辰無奈,卻是沒有反駁。
頓時,白井黑子和赫爾拉德大變臉色!
“上條當麻....你......!”白井黑子黑着臉喝道,“你不要臉!”
靠,凌辰直接翻眼暈眩。
“呸,登徒子,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赫爾拉德很想說出這句話,但礙於教主權威,只能在心中想想了,但看向凌辰的目光卻是異常的不善!
“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凌辰嘆道,“你們都誤會了!”
“哼,你說那女人說的都是錯的?!”白井黑子臉色好看了一些,皺着眉頭問道。
“...這”凌辰無語,最後全化作的一聲嘆息,“這自然都是對的。”
“那還有什麼可錯!”白井黑子大怒,下意識就想去將自己膝蓋旁的針拿出。
卻發現自己早已遺忘在學園都市了。
“......”凌辰沉默,深深的看了勞拉一眼,傳音道:
“你這次可是把我害慘了,她是御阪美琴的妹妹。”
“沒事,安啦,反正早晚都要挑開。”
勞拉卻是不在意,傳音回道,還衝着凌辰眨了眨眼睛。
凌辰無語。
“勞拉,你講黑子送回去吧,我還有事。”
凌辰心虛的看了眼白井黑子,以爲她知道自己在和美琴交往還沾花惹草才大怒的,所以當即就想到了開溜。
“貧道走也!”凌辰暗暗大呼了句,然後直接一個空間跳躍,反悔了那學園都市!
“小賊,別走!”
那赫爾拉德中的一方鑽出了一個人影,正要向凌辰跑去,卻見凌辰已經在那裡消失了!
“可惡......!”
那女子半虛半實,穿梭於虛幻之間,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勞拉詫異的看了那裡一眼外,其他人都是一點都沒有發現。
就算是勞拉,也只是詫異的盯着那裡一眼,暗暗的搜查了一下,看沒有任何異樣後,才搖了搖頭點了一下白井黑子送她離開了。
“勞拉大人。”在送走白井黑子後,赫爾拉德忐忑不安,有些糾結的望着勞拉道。
“小赫爾,不用緊張,這次你可立了大功了!”勞拉輕笑幾聲,然後對其道。
“啊!?”赫爾拉德直接矇住,表示不知道幸福來得太快,根本無法承受!
“你幫我教訓與我不和的那個白井黑子,做的不錯。”勞拉滿臉笑意,不吝嗇的誇獎道。
但還沒等赫爾拉德高興起來,勞拉便是當頭一棒:
“不過對凌辰的態度卻是有點過了,要知道,當初我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要你見他如見我的。”
“這......”赫爾拉德輕咬着嘴脣,表示很不服。
“唉。”勞拉嘆道,“別看那傢伙吊兒郎當的,其實心還是很好的,你這次要是誠心待他,未免不會獲得一場造化,你身上的那件衣裳,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大人......”
“唉,算了。反正事情都過去了,那傢伙估計不會再來德國了,所幸你們沒有結仇,這樣的話就當沒有認識,忘了這天發生的事吧!”
勞拉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消散於這天地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