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面八層關押者來頭可不小。均爲上古十大魔神之中一員。從上之下,分別關押着:戰神刑天、星神夸父、風伯飛廉、雨師屏翳、冥神神荼、冥神鬱壘、魔星後卿和東夷大將銀靈子。這些人可都是上榜的上古十大魔神。其實力當然可想而知。
聽完衆妖魔的介紹過後,血狐頓時倒吸了口涼氣。這都是些什麼東東,他心裡還是清楚個大概。戰神刑天,那可是僅次於大魔神蚩尤的超級魔王。傳說刑天此人與黃帝軒轅戰於逐鹿。被黃帝砍去頭顱,依然不屈不撓。他以爲目,以肚臍爲口,盾牌、大斧繼續揮舞,與黃帝再決雌雄。此等人物,其實力可想而知。
倒是那星神夸父,血狐也略知一二,但就不知這遊戲中是如何設定的。話說夸父逐日,那幹勁,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但聽衆魔神說了這麼多,也不曾提到水神共工,這倒是怎麼回事。在血狐腦海中,貌似傳說中的戰神刑天、星神夸父的實力也在水神共工之上。爲何這兩位大神都關在此塔之中,唯獨不見水神共工下落。莫不是這遊戲設定沒按照神話傳說來?
想罷,血狐擡頭看向蛇妖,冷聲問道:“聽諸位說了這麼多大神,爲何這塔中不曾聽聞水神共工身在何地,莫不是被天庭害死了?”
“嗨”豬頭紅毛怪物往嘴裡灌了一大口酒,放下酒瓶後,嘆聲道:“神族老兒們講,共工大神乃是十惡不赦之人,必須單獨關押。”
蛇妖啃着雞腿,幽幽道:“你應該聽大王講過共工大神的事吧?”
血狐輕輕點了點頭,他算是弄明白了,敢情共工這傢伙撞破不周山,弄得天翻地覆,弄得女媧娘娘化石補天的事。到現在那天庭所謂的正神們還不放過責罰呀。蒽,也是,誰較共工已經成爲了階下囚呢。
想明白了這事,血狐順手點燃了一根香菸,幽幽的長吸了幾口,吐出一陣標準的眼圈。擡頭冷聲道:“可否去到上面,見見那幾大魔神?”
衆妖魔聞言,同時一愣,面面相覷良久。最後還是蛇妖嘆了口氣,嘆息道:“別看這塔不高,但這一層與二層,有本質上的區別。況且我們實力被三清神符壓制,也無任何辦法上到那二層去。”
聞言此話,血狐眼珠咕嚕咕嚕轉了轉,叼着香菸隨口問道:“三清神符需如何解開?”
血狐此行目的便是居於此。要是能夠找到解開神符的辦法,那麼就憑這塔中幾大魔神的實力,估計也能夠將天庭鬧騰個雞飛狗跳了。到那時,目的也就達成了。在乘機潛入那凌霄寶殿,將玉帝老兒的赦免令偷拿出來,順帶好好打撈一筆,豈不痛快。
衆妖魔聽血狐這麼問,同時相視一愣,顯得有些詫異。沉默良久後,還是那獅面三眼怪物仗着粗獷的聲音喃喃道:“我說額。兄弟,你要幫我們解開三清神符?”
血狐聞言,扭頭看了看獅面三眼怪物,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心中暗道:丫的,開玩笑,不把你們先給解放了,我怎麼辦事。只有你們將天庭攪亂了,我纔好下手嘛。一想到這裡,血狐心中就有些異樣的感覺。貌似這好像在使用陰謀利用別人吧?不過也難得管這麼多了,作爲魔族的一員,他們難道沒有義務幫魔族出口氣嗎?
見血狐如此肯定,衆妖魔再次對視了一眼。蛇妖眼珠忽然幽幽轉了轉,點頭沉聲道:“你乃是人類,卻具有魔族身份。這三清神符也不知你能否解開。”
“錯!”血狐急忙擺手打斷了蛇妖的話,眯着眼冷聲道:“我不僅僅是人類,我還是冒險者!”
“冒險者?”衆魔神聞言,顯得有些不解。
血狐暗自苦笑,和他們說這些幹嘛。這些傢伙在這裡呆了這麼長時間,那裡會知道冒險者是個什麼東東。想罷,他猛然挺身而立,冷聲道:“說吧,三清神符都在哪裡,看我能不能揭下!”
衆妖魔聞言,遲疑片刻。那豬頭紅毛怪擡手在豬鼻子上抹了抹,大吼道:“他孃的,既然有人來搭救,老子豁出去了,要是出了這妖魔塔,老子定要將這天庭拆了才肯罷休。”
獅面三眼怪也同時起身附和道:“對,只要你能幫我們解開這三清神符,我們定會有辦法助你上到二層,只要上面的幾位大神同時出來,那麼想找水神共工,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蛇妖擡頭看了看血狐,遲疑片刻,也緊隨其後起身,冷聲道:“只要我出得去,我定要將這千年來羞辱我們的天兵天將殺個精光,一個不留。卓算戰死,也不在這囚籠中受氣。”
三妖魔的話語說得慷慨激昂,頓時間,其他妖魔瞬間響應,同時起身哇啦哇啦叫着。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看來他們對天庭的仇恨,還不是一般的深。
見他們如此積極,倒也少費了一番周折和口水,血狐心中暗喜,可臉上卻絲毫不顯露出來。點了點頭,冷聲道:“如此,請講出三清神符所在地!”
蛇妖看了看衆妖魔,率先跨前一步,忽然一擡蛇尾,落於血狐面前,正色道:“尾巴上!”
血狐聞言,垂頭朝蛇妖巨大的蛇尾看去,頓時微微一愣。蛇妖修長的尾部,還真就有一道微弱的金光閃爍。配合上蛇妖那烏黑色的蛇身,看起來十分詭異。沒有二話,血狐蹲身貼近蛇妖尾巴。在衆妖魔緊張的注視下,緩緩擡手伸向那道柔弱的金光出
就在手指快要接觸到拿到金光之時,腦海中憑空閃出一聲暴喝。
“你這是在助紂爲虐,你知道這樣的結果是什麼嗎?天庭將要大亂,將要大亂呀。”
這聲音貌似一個帶有磁性的中年男子的聲音嗎,話語剛勁有力,切透露出一絲威嚴。
血狐聞言此話,頓時伸出的手瞬間僵在了半空之中,內心冷喝道:“誰在和我講話?”
話音剛落,碧遊的聲音瞬間從腦海中傳來,焦急道:“主人,別管他,他是天鑑寶鏡。現在你的思想不能動搖,不要忘記了你來的目的是什麼!”
天鑑寶鏡?這傢伙不是不能開口說話嗎?現在怎麼忽然蹦出這麼一句,還真是有些突然。沒過多去想什麼,血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管你天庭大亂不大亂,我的任務完成,那纔是最重要的。況且,天庭大亂對自己也不是沒有好處。
想罷,血狐僵持在半空中的手緩緩朝蛇妖尾部那團長方形金光伸去
就在血狐的手快要接近那道金光之時。蛇妖忽然失聲驚叫了出來。血狐聞言,忙將手縮了回去,同時擡頭看向蛇妖,見蛇妖現在顯得極爲痛苦的樣子,不禁焦急問道:“怎麼了?”
蛇妖面部扭曲,露出極端痛苦的表情,用足力氣吼道:“你快些,我承受不住,三清神符是有靈性的!他深知命運,正大加折磨於我!”
血狐聞言,沒在遲疑,擡手伸向蛇妖尾部,就在手指觸碰到那長方形金光之時。只聽耳輪邊傳來一陣刺耳的慘叫聲。同時之間,蛇妖隨着砰的一聲悶響,瞬間倒在地上,開始痛苦的翻滾着
第六百六十八、六十九章好戲開場
血狐見其狀,微微一愣。就在此時,獅面三眼怪和那豬頭紅毛怪急忙動身,一左一右瞬間出手將蛇妖尾部按住,豬頭紅毛怪扭頭看向血狐,大吼道:“快動手!”
血狐聞言,沒做過多遲疑擡手伸向被兩怪死死按住的蛇妖的尾部,手指頭和那長方形金光接觸之時,血狐只感覺到一張薄薄的紙符。隨即大力抓起,瞬間將那金光逮於手中。金光被血狐揭起後,瞬間失去了光芒,一張薄薄的紙符出現在血狐手中。
兩旁用盡全力壓制蛇妖的兩怪見大功告成,同時放手起身,帶着一臉興奮勁哈哈大笑
“好樣的,哈哈。成功了。”
“就是就是,看來這三清神符對人類沒有反彈效應,哈哈”
兩人的話語傳入周圍衆妖魔的耳輪中,頓時間,整個妖魔塔一層響起了熱烈的歡呼聲和吶喊聲。
揭下第一張神符,血狐額頭直冒冷汗。心道,他孃的,這玩意還真邪乎。就這麼一張小小的紙符,也能壓制住一位實力極強的妖怪,這也有些太戲劇了。血狐俗不知,這三清神符的來歷,背景極爲強大。
就在血狐納悶之時,腦海中,天鑑寶鏡的嘆息聲音再次傳來“助紂爲虐啊,助紂爲虐,你必將遭到天譴。天庭。神族,算是完了”講到這裡,天鑑寶鏡忽然失聲痛哭了起來。
血狐聞言,翻了翻白眼,腦海中傳聲道:“你哭個屁,你現在是我的寶物,天庭管你屁事,皇帝不急太監急。”
“你。我我以後不會幫你做任何一件事!”天鑑寶鏡現在講話之時,都有些語無倫次,看來他是真傷心了。
血狐心中冷笑一番,冷聲道:“那好,回去我就讓偶老頭把你煉了,也打造一兩把兵器來用用。”
“。”
將蛇妖的三清神符揭開後,蛇妖原本痛苦的表情瞬間停止,頓時間,只見她忽然拔地而立,將人頭擡得老高,仰天一陣咆哮後,緩緩低頭看向血狐,柔聲道:“謝謝你,救命恩人,我們先幫他們將符咒解開,衝出囚籠,血洗天庭。”
衆妖魔視乎也感覺到了蛇妖強大的氣勢,頓時咆哮道:“血洗天庭”
血狐苦笑的搖了搖頭,看來一場好戲,就要上演了。而這齣好戲的導演和製作者,正是血狐。揭開第一張三清神符,那麼第二張,第三張也就輕車熟路了。帶到將大廳中衆妖魔的神符全部揭開之後。血狐倒是也累得夠嗆。但他多長了個心眼。解下的三清神符,他並未扔掉,而是如數放回了揹包中。倒也不管這東西有沒有用,拿回去看了才知道。
此刻大廳中,衆妖魔在解除了壓制之後,頓時變得十分活躍,一個個身上散發出的詭異紅光,顯得極爲恐怖。整個空氣之中,都凝聚着血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