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在我很小的時候,我七舅老爺他二外甥女就已經離開了。”
“嗯,你能告訴我你七舅老爺他二外甥女的名字叫什麼嗎。”
呂輕侯嘆了一口氣,說:“這也不算是什麼秘密了,告訴你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她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同福客棧,據說現在在華夏大陸的某個地方快活的過着小日子呢!”
等等……尼瑪,原來他七舅老爺的二外甥女還沒死啊!
“她就叫——祝!無!雙!”
‘撲通!’
易靈這下是真的摔倒了,祝無雙?!“輕侯哥,你一定要告訴我,你七舅老爺他二外甥女以前有沒有做過捕快?”
呂輕侯也放下了手頭的工作,蹲在地上,看着易靈那充滿渴望與哀求的眼神,說:“是啊,怎麼了?!”
“沒什麼……”
“翼狼將軍,你真奇怪……”呂輕侯在站起來之前還有意無意的對着易靈撇下這麼一句話,糾結的易靈差點喚出青虹劍一劍把他給劈了!小爺我奇怪?!那你奇怪到了什麼程度?!
呂輕侯似乎在轉瞬之間就忘記了易靈的存在,他又繼續做他的酒去了。
過了大約十多分鐘,呂輕侯終於將桃花瓣全部搗成了泥,他又從這個房間的一個大缸裡取出了一瓢水,跟桃花瓣搗出來的桃花汁混合在一起。
“輕侯哥,你從缸里弄出來的是什麼東西?”
“酒麴。”
關於酒麴,易靈沒有多少了解,當然,他也沒有去了解那玩意的星期。
呂輕侯忙活的差不多了,又從房間的另一個角落拿出了一個水瓢,開始將自己面前容器裡的汁液舀到一口大鍋裡去。
呂輕侯不慌不忙的在做着他的事情,而易靈在一旁卻急的像個熱鍋上的螞蟻。
將混合液體全部舀到了鍋中,呂輕侯來到了竈臺的後面,準備生火,易靈很無聊的站在那,一直盯着呂輕侯看,生怕錯過了其中的某個細節,導致自己的毒解不掉。
呂輕侯他將木柴一根根的塞進的竈膛中,可是,另易靈‘震精’的一幕又莫名其妙的發生了……
呂輕侯盯着竈膛裡,突然莫名奇妙的將自己的雙肘架在他的膝蓋上,頭趴在上面哭了!哭的聲音還特麼不是一般的大!
易靈看的一頭霧水,放個柴火怎麼就哭起來了……哦,對了,這很有可能是晾酒的一個過程,不用理會!於是乎,易靈盯着呂輕侯看的勁頭就更狠了點……
“翼狼將軍……”呂輕侯猛地一擡頭,加上他突然冒出的一句話,差點將易靈嚇個半死。
表情不是裝的,因爲眼淚真的順着臉頰流了下來……這尼瑪究竟是怎麼了!!!
“輕侯哥,怎,怎麼了?!”
“桃花酒它……晾不成了……”說完這句話,呂輕侯哭的更狠了一點。桃花酒晾不成了?什麼情況?
什麼蛋疼的情況易靈他都能碰上……
“輕侯哥,你先別哭,跟我說下到底是怎麼了。”易靈現在很糾結,爲什麼呂輕侯老是在自己的面前哭?難道在小爺我這比較好得到同情?還是怎麼?
“嗯,我不哭……”呂輕侯站了起來,用衣袖抹掉了自己眼角以及臉上掛着的眼淚,用一種很委屈的表情看着易靈,說:“桃花酒晾不成了,因爲我這的火柴用光了……不能燒火了……”
聽到這個理由,易靈心中的怒火‘蹭’的一下就衝了上來,他現在真的很想拿出青虹劍,一刀劈了呂輕侯。
“我擦,火柴沒了你不會去買啊?!難道天日城連個賣火柴的地方都沒?!”易靈現在的脾氣真的很容易暴躁……
“有地方買……但是……”在聽到易靈近乎咆哮的大吼後,呂輕侯的表情更加的委屈了,“但是現在逍遙粉已經加進去了,所以那些東西得到溫度必須要在一分鐘之內才行……要不然的話逍遙粉會失效,那些東西也會因爲逍遙粉的失效而變得毫無效果……”
草!還有這種事情,易靈也很爲難,現在距離呂輕侯開始哭已經過了大概20秒,只有40秒的時間,想要出去買火柴的確是有困難。
“嗚嗚嗚嗚……完了,翼狼將軍,完了……明天我們同福客棧不能給大家賣桃花酒了……”呂輕侯忍着忍着,最後還是沒忍住,眼淚又從眼眶中溜達了出來。
“你少賣一天酒會死啊!”易靈有些不耐煩的說到。
“翼狼將軍,你不知道啊……嗚嗚,我一天不賣酒別人就一天不能享受到桃花酒的香醇,看到別人喝桃花酒時那享受的樣子纔是我最欣慰的事情啊……嗚嗚……”
“滾個個犢子的!別跟我胡扯那些偉大的東西,你不還是心疼你明天賺不到錢嘛?!”
呂輕侯停止了啜泣,擡起頭看着易靈,說:“翼狼將軍果然聰明,什麼事情都瞞不過翼狼將軍你的眼睛啊。”
易靈:“……”
…………
對了!怎麼把那玩意給忘記了,到現在才用過一次呢!
易靈用意念打開了揹包,從裡面取出了個拇指長短的東西……
打火機:可以點燃一些物品。
從斷塵湖邊那個如花買的打火機,到現在才用過一次,今天,終於能用上第二次了……
“讓開!”易靈直接吼出了一聲,在呂輕侯還沒有回過神的間刻,易靈一把推開了他,來到了那烏漆抹黑竈臺下。易靈打着了打火機,將手伸進了竈膛內,讓打火機的火苗接觸到呂輕侯剛纔塞進去的柴火,火‘蹭’的一下就躥了起來,映照的竈臺後面一片光亮。
在《毀滅》世界中,很多東西都跟現實不一樣。就像用火點燃木柴一樣,在現實世界,木柴要先達到燃點纔會被火給點燃;而在《毀滅》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遵循着一套已經設定好的程序來執行。點火,自然是隻需要火苗碰觸到可燃物即可。
“哇哦!~翼狼將軍,你手裡拿的是個什麼東西啊,好神奇啊!”呂輕侯看見竈膛內的火已經點燃,第一時間表現出的不是興奮……而是好奇——他好奇易靈手上現在正拿着的打火機。
“打火機!你沒見過嗎?!”易靈現在已經是真的火了。
而呂輕侯……
他竟然突然跑到易靈的腿邊蹲了下來,用一隻手不斷的撫摸着易靈手上正捏着的打火機,“哇哦!~翼狼將軍,你說的‘打火雞’是種什麼雞啊?!它真的好好神奇啊!~”
“他不是雞……”易靈有些鬱悶甚至有些自嘲的說到。
“你不是說他是雞嗎?!翼狼將軍。”
“他不是‘雞’,是‘機’!”
“我知道它是‘雞’,他是什麼雞啊?!”
“好吧,那他是雞行了吧?!”
“他本來就是雞啊?!”
“……”
短暫的沉默之後……
“呂輕侯你丫的給我滾!”易靈這一聲大吼聲音絕對算的上是巨大,以至於……
“呂輕侯你那邊聲音給老孃小一點,你皮癢了是吧?!敢打擾老孃睡覺是吧?!懷念排山倒海的味道了吧?!給老孃安靜點!”
易靈的聲音再大,也沒郭芙蓉喊出來的這句話聲音大。易靈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如雷貫耳’!尼瑪,耳膜都快給震破了啊!
易靈倒是沒什麼,但是呂輕侯他卻被郭芙蓉剛纔說的話給嚇得蹲在地上……
“行了,她只是說說而已,繼續做你的酒去,別耽誤小爺我的時間!”易靈在這個時候又好死不死的撇下了這麼一句話,也就是這句話,讓呂輕侯看向易靈的眼神變得更加悲慘,更加可憐起來。
呂輕侯用緩慢的步伐與委屈的眼神來傾訴他那顆弱小的,並已經在顫抖的心,他再一次蹲到了竈臺後邊,嘟着嘴脣,說:“你們兩個都知道欺負我,明明不是我說話聲音大的可是爲什麼被捱罵的是我……”
對啊,經呂輕侯這麼一說,易靈才突然發現——明明是自己說話的聲音太過大了一點,可是被罵的爲什麼是呂輕侯呢?!我擦,不會是郭芙蓉看小爺我長得帥,對小爺我產生好感,愛上我了小爺我了吧?!
易靈摸了摸自己禍國殃民的,自戀的嘆了一口氣……
半個小時過去……
鍋裡的液體終於被煮的沸騰了,飄忽熱氣中,一個個泡泡從鍋底竄到水面,爆破,從裡面又飄出了一些熱氣。易靈站在一旁,從開始的微微散發熱氣到後來的氣泡開始出現再到現在氣泡成堆冒出,他已經看的厭了……但是空氣中那瀰漫着的濃郁桃花香卻讓易靈的頭腦一直保持着清醒。
呂輕侯現在也已經從竈臺後面站了出來,看着鍋中那不斷翻騰破滅的水泡,他之前的委屈好像減少了不少,他從這個房間的另一個地方拎來了一個大麻袋,從裡面取出了什麼甘薯、玉米、大麥、高粱糠一類的東西,放在了竈臺上。
緊接着,呂輕侯用意念取出了一把刀,開始在竈臺上將他剛剛拿出來的晾酒原來給切碎。
易靈無聊的用無常神瞳看了一眼那把刀的屬性,差點嚇得爬下來!靠,這是……
【中午12點左右一章,晚上8點左右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