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比天那個王八蛋
我一愣,這是斷的苦肉計嗎可是我什麼也沒說,斷不可能知道我在想什麼啊,難道他比問天地還要厲害嗎
“靈,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說比天是王八蛋,生什麼事了圓心他們呢”我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道:“是冷冰決他們對你出手了是不是”
“不是冷冰決,是欲比天!”若靈咬牙切齒,最後竟然哭了:“圓心捱了他一刀落海了,生死未卜,欲比天這個王八蛋也想殺我,只是能力不夠,沒能殺死我,自己倒失誤墜海。”
“墜海你們在海上戰鬥過我不是告訴你們不要一起走嗎到底怎麼回事”我焦急的問道,事情好像沒有那麼簡單,若靈突然回來的目的我還拿捏不住,聽她怎麼說。
若靈擦了擦眼淚,在我的牀邊坐下,她好像幾百年沒有坐過了,屁股挨着牀那一瞬間,整個人都舒服癱了,過了一會,這才沮喪的道來。
三個人前往華夏是真的分路而行,到了華夏後,一起前往獵虎島,這期間一切正常,冷冰決的人根本沒有出現過,到了獵虎島和段飛白接洽過後,他同意讓四先天跟着去韓國,但是不同意蕭雅丹來,因爲她和藥王的一項研究進入了實驗階段,走不開身,她讓四先天學着佈置最簡單的引導傳送陣,這樣蕭雅丹對着東方開任意門,第一時間就會鎖定這個引導傳送陣,這樣很方便就能過來。
若靈三人覺得不能耽誤蕭雅丹的實驗,就暫時答應了,離開的時候,若靈準備帶兩名先天,圓心和欲比天各帶一名先天,繼續三路離開,可是欲比天突然說人已經接到了,來的時候也沒遇到什麼危險,不如一起走,這樣快一點,衆人在路上還有的照應。
若靈和圓心想想也是這麼回事,於是一行七人換了條大船離開獵虎島東進,走至一半,欲比天突然狂,先砍傷圓心,推她入海,再偷襲若靈,可是打不過後者,傷了她之後失誤落海。
若靈查看船隻,欲比天在之前已經偷襲了四先天,四人傷勢很重,她準備着手應急治療的時候,船體突然生爆炸,原來欲比天在登船之前就給上面準備了不少炸藥。
這一炸,大夥全部入海,那個位置除了海水什麼也沒有,五人就這麼失散了,若靈也是有驚無險的涉水回到6地,在海里的九死一生被她一筆帶過。
我聽完後緊握拳頭,事情的起因是欲比天說要一起回來,可是,真的是欲比天提議的嗎會不會是圓心提議的,甚至,是若靈提議的或者說三人聯合起來迷惑我要知道,這三人在進入華夏範圍後,被斷意識迷惑的可能性非常大。這樣一來,什麼可能性都有,若靈在這個節骨眼上殺氣騰騰的歸來,其他人卻生死未卜,着實讓人起疑。
眼前的若靈到底是好是壞,她說的有譜沒譜,我真的不清楚!
若靈越說越氣,新傷舊傷復,痛苦不堪,我伸出手來,但是懸在半空止步不前。若靈一愣,她以爲我是在埋怨她把人丟了,又哭的稀里嘩啦,拉着我的手要打她,邊打邊哭道:“小強,你打我吧,罵我吧,是我沒用…”
“好了,靈,這一切都不怪你,都是欲比天的錯,你好好休息吧,接下來的事交給我。”
若靈重重點頭,還是哭的梨花帶雨,煞是可憐,我的心也跟着碎了,她從來優雅自信,辦什麼事還沒有這麼失敗過,這一次對她的打擊太大了。如果她說的是真的,我事後一定好好補償她!
我起來把自己的牀讓給她休息,若靈點點頭,躺上去沒有一分鐘就睡着了,她是真累了,我端來一盆水爲她清理頭和皮膚,沒一會,她身上熱,估計受涼了,嚇的我趕緊把醫生喊了過來。
醫生是韓國本土人,主要學的是本土的一些治療辦法,醫術不錯,被我徵用了,他還會一點中醫的鍼灸把脈,但是隻是懂個皮毛。
醫生在若靈身上敲敲打打,又是察言觀色,又是拉眼摸耳,最終才確認的說道:“回省長的話,若靈小姐只是疲勞過度,免疫低下,又在水裡待的時間太久,這才染上風寒,我給她配幾副藥,吃過就好了。”
我點頭,對琳琳耳語機率,她對醫生說道:“先生你不是會把脈嗎看看若靈姐姐的脈搏怎樣,會不會五臟六腑有了問題。”
醫生難爲情的說道:“小人對於華夏醫術極其嚮往,只是所知甚少,把脈更是高端,我只懂皮毛。”
琳琳道:“就算是皮毛也行啊,先生就試試吧,你要是不把脈,這裡就沒人會了。”
“如此,小人就斗膽了,如果聽錯說錯,還請省長恕小人無罪。”
琳琳直接代我回答:“省長答應你了,把吧!”
醫生正襟危坐,雙眼微閉,拿起若靈脈搏,一本正經的聽起來。
我主要想知道若靈的脈搏和普通人有什麼不同,從而分析一下她到底是自己還是被斷控制住了。在把脈上面,我是門外漢,這位醫生知道的再少那也是知道,應該能聽出點什麼。
“咦”醫生突然驚異了一下,睜開了眼睛,像看怪物一樣看着若靈。
“先生,怎麼了”我問。
醫生乾笑一聲,道:“沒,沒什麼,小人再聽一會。”說完,換若靈另外一隻手來把脈。
我的眼睛一眯,這位醫生一定聽出了什麼,只是技術太次,不敢確定。
醫生這樣連續換手幾次,我看不下去了,對琳琳支吾幾聲。琳琳喊道:“醫生,你到底現什麼了。快說啊,急死我們了。”
“省長,恭喜你,若靈姑娘有了三個多月的身孕。”醫生站起來對我拱手笑道。
“什麼”我瞪直了眼睛。三個月我和若靈圓心瘋狂的那一晚,不就是三個月前,這個孩子,是我的!
我大喜過望,激動的都快哭了,着急的對琳琳說道:“快,讓醫生好好查一查若靈的身體,一定要把大人和孩子全部保住,若靈在海里泡了很多天,又累了很多天,身子虛弱,需要什麼讓醫生直接開方子,我去買。”
琳琳比我還激動,翻譯出來的東西要比我說的多了很多,說完後隨口對我說了一句就出去爲若靈物色保姆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嘆了口氣,她還不知道欲比天的事,更不知道欲比天做了什麼,她的肚子已經能看得到了,這個時候要是告訴她真相,這個烈女不知道會幹出什麼。
我把一百八十名毒蛇教教衆全部撒了出去,在東海海域尋找,剩下的六個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若靈在知道自己懷孕後又哭又笑,跟個瘋癲病人一樣,她比我還早珍惜肚子裡的孩子,每天都要聽醫囑,好好的保養自己的身體,該吃什麼,就是不愛吃也狼吞虎嚥,不該吃什麼,就是再愛吃連聞都不聞。
我的父愛也爆棚,每天悉心照顧她,晚上一起睡,白天一起散步,這中間我完全放鬆自己,若靈要殺我的話,一逮一個準。但是,她的身心根本不在我這裡,全在她的肚子裡,一次說明不了什麼,可是十次一百次就很能說明問題。
若靈沒有被斷意識迷惑,估計就是因爲她肚子裡的孩子!
這個推論十分可行,照這麼看來,肚子裡可能還有我一個種的圓心,應該也是冤枉的,這就和若靈的話前後契合了,這兩個我心愛的女人真是受苦了。
在一個狂風肆虐的夜晚,我跪在若靈身邊,向她講了斷的事情,若靈皺眉深思,自從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後,她的女人味越來越足,往常聽到這件事早就蹦起來了,現在不,整張臉上都在寫着對我的關心,我欺騙她做的事,她就當沒有聽見。
有婦如此,夫復何求
毒蛇教的人連續找了十五天,連個鬼影都看不到,我和若靈聽到後面面相覷,這也太離奇了吧,他們到底去哪了
琳琳終於着急了起來,天天哭着問若靈要欲比天,若靈還不能告訴她欲比天被控制的消息,只是安慰她。
若靈在地圖上爲我指過他們落水的大概位置,沒有過冰雪島,難道被白雪救了嗎看來得去一趟冰雪島查看查看。
冰雪島雖然屬於華夏之外,算是公海位置,斷探測不到,但是若靈的逃脫會讓斷變得更加謹慎,說不定已經叮囑小島留意我的下落了,所以此次前往小島,我本想隻身一人,實在不行就打出來,奈何若靈放心不下,一定要跟着,她才三個半月身孕,肚子不明顯,身體也適應了懷孕,此時的她和正常人無異,我拗不過她,也就答應了。
快要到達冰雪島範圍後,我突然心中一動,感覺要出事,讓若靈把身份切換成紫衣,我也切換到齊正,在飛燕帶我登島的那個位置停了下來,接下來就是靜等了。
若靈沒有來過,看着前後一望無際的海域,不確定的問我道:“小強,這裡真的有島嶼嗎”
我點頭道:“我百分百確定,要登島得守護者同意,否則我們什麼也看不到,再等等吧。”
夜幕降臨,海域一片漆黑,只有小船上有零星燈光,若靈緊緊的靠在我的身上半睡半醒,我聽着船在水中搖晃的咯吱聲音,想入非非。
陡然,天地明亮,一座白色島嶼憑空出現,我咧嘴一笑,現的也太晚了吧。若靈被嚇得不輕,一把跳了起來,我讓她別激動。這就是冰雪島。
“稀客啊稀客,大將軍遠道而來,我白雪有失遠迎了。”
一聲爽朗的笑聲響徹小島,白雪白衣勝雪,款款而來,後面跟着有些惱怒的飛燕。
“白姨,飛燕,打攪了!”我抱拳請罪。
“打攪什麼,兩個人無聊的要死,快上來吧。”白雪說道。
登島後。白雪準備了好酒好菜款待我們,看着桌子中間放着的千酥雞,我笑了,道:“白姨,你和管島主矛盾不淺,這千酥雞的供應倒是斷不了,真是讓人不解啊。”
白雪翻了翻眼睛,道:“這個混蛋,我問他要,他敢不給吃他一隻雞都這麼小氣的話,這守護者就白當了。”
“龐興文龐島主拿了千酥雞的配方,這後事如何。白姨可知道”
白雪笑的花枝亂顫。道:“可別說,笑死我了,那兩個蠢毛可真是蠢,這雞香酥可口,肥而不膩,一看就是用特別手段養出來的,他們兩個倒好,用兩隻老母雞試驗,吃的是上吐下瀉,差點沒死了,去質問管千,管千根本不理他們,他們這才知道上當了。”
我和若靈也跟着笑了,沒吃死他們算好的了。
我怕夜長夢多,直接開口問道:“白姨,實不相瞞,這次來是想向你諮詢一件事。”
“什麼事說吧。”
“二十天前,小島附近有一艘船爆炸,裡面的人全部落水,我的妻子紫衣就是其中一個,她萬幸漂回岸邊,其他人就沒有這麼好運了,目前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我這兩天急的不行,只能來找你,這件事白姨可有什麼現那幾個人的下落您可知道”
白雪嚴肅的說道:“我的注意力一直在6地上,海上很少看,除非有進兵動作,這些人是什麼人重要嗎我這就替你查一查。”說着,白雪緊閉雙眼,手掐靈決,一陣一陣的白色光波迅向外擴散,原來這就是他們感應大陸的方法啊,也不是很高大上嘛。
白雪緩緩睜開眼,道:“我的區域沒有,要麼死了,要麼到其他域去了。”
我的心一咯噔,愁眉不展。若靈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節哀。
我苦笑一聲,四先天是最後的依賴,他們要是出事了,那我進入華夏的計劃就要被永久耽擱,到頭來只能和斷火併,誰輸誰贏,各安天命!
我的眼珠子一轉,問道:“你們不是有個頂頭上司嗎他一定更加神通廣大,能不能煩請白姨找一找他,讓他代勞找人”
白雪苦笑道:“我之前告訴過你吧,這個老頭子神龍見不見尾,除了幾個月前給我訓過一次話之後就再沒出現過。我自己還想找他呢。”
我嘆了口氣道:“哎,我就不明白了,你們到底怎麼聯絡的怎麼他去了哪裡竟然沒人知道。”
“聯絡聯絡什麼啊,老頭子雖然經常翻臉,對我們還是比較相信的。每一年聽一次彙報就行了。”
終於說到重點了,我壓制住自己心中的激動,不解的問道:“不對啊白姨,你不是說老頭子對於華夏任何一寸土地都瞭解的非常清楚嗎,怎麼還要你們彙報難道這冰雪島不屬於華夏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