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你也嚐嚐,”陳浮雲翻手給自己的黑水靈蛇寶寶丟過去一塊肉,哪曉得黑水靈蛇這貨嗅了嗅這香噴噴的肉,卻晃了晃腦袋,擺出一副不太喜歡吃的模樣,搞得陳浮雲浪費表情,
“不吃俺自己吃,”陳浮雲瞅了眼這連熊掌都不吃的小蛇,翻了翻白眼,自己撕下一塊肉,就着鬱香甜美的桂花酒釀,一口酒一口肉,美味佳餚,佳人在旁,不亦樂乎,嗯……若是把青衣換成唐小嫵或是林小妞,那就更好了,可以調戲調戲,
不知道是這桂花酒釀的酒勁有點大,還是因爲這熊掌性屬陽熱食物,陳浮雲吃吃喝喝之際,只覺得面部發熱,眼神也逐漸的有點不好使,時不時的有炫光閃爍,
陳浮雲瞅了瞅靠得自己極近的青衣,在篝火的印照下,青衣面頰上跳動着絲絲潮紅之色,顏容半醉,分外動人,
陳浮雲瞅着瞅着,目光漸顯迷離,泛起猩紅顏色的眸子裡,青衣的模樣逐漸被林詩韻和唐小嫵樣子取代,
啪嗒一聲脆響,陳浮雲手中的桂花酒釀墜落在地,而他卻渾然不覺,青衣雖然沒有喝多少酒,但是腦袋也有些暈暈的,眼見會長大人伸手將她攬在懷裡,溫熱的鼻息在她耳邊如暖風微拂,青衣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軟綿綿的,使不出半分力氣來,
青衣明顯感覺到今晚的會長大人與往日不同,他渾身發熱,眸光泛紅,腦袋在她身上蹭着,像是在刻意壓抑着什麼,卻逐漸的失去了控制,
當那股源自心頭的躁動而狂熱涌上頭腦的時候,陳浮雲揚起臉來,雙目如同噴火,直勾勾的望着青衣,
青衣微微一怔,渾身乏力的她已是隱約察覺到剛纔吃下的酒肉在自己的身體裡發生了些許異樣的反應,一絲絲難以抑制的燥熱,從小腹處一直上涌,上涌,直到一發不可收拾,
會長大人放在熊掌上的白色粉末,不會是**吧,青衣腦海裡殘存一絲清醒,好像想到了什麼,喃喃一聲之後,陳浮雲已是將她壓在身下,
“會長大人,你……”青衣剛想開口說些什麼,脣邊忽然傳來一陣濡溼的溫熱感,從不曾與任何男子有過如此親密接觸的少女慌忙閉上雙眼,一動不動,直到這股親密接觸帶起的感覺如電流般衝入腦海,酥酥麻麻,猶如窒息,
燥熱的氣息在陳浮雲的胸膛間宛如一頭蠻荒野獸在四下竄動,想要跳出牢籠,肆無忌憚,儘管陳浮雲憋足了勁壓制,但很快的就敗退了下來,這感覺太過強烈,強烈到足以將意識和靈魂都遮掩下來,直到沉淪,
陳浮雲輕輕撬動身下少女抿着的脣,舌尖探入,微微攪動,在那股少女獨有的脣齒溫香的刺激之下,那股始終被壓制着的火熱終於不可抑制的爆發出來,陳浮雲像是個在沙漠中獨行,渴了數日終於找到水源的旅人,動作漸次狂野,掠奪少女舌尖格外柔軟甜潤的津液,
只是,這樣的掠奪非但沒有讓陳浮雲內心的火熱消解半分,反倒是越發的狂熱起來,這股狂熱促使他自私的想要得到更多,他的手,不受控制的往下,覆上少女身體間那隆起的部位,輕輕一撫,少女登時低聲嚶嚀一聲,身體敏感的微微一顫,
她的這聲嚶嚀恰如一顆落入荒野的火種,撩動起一片熊熊燎原的烈焰,
陳浮雲順勢往下,動作略顯粗魯的扯下那抹擋在面前的青色胸衣,埋頭吻了上去……
戈壁上的夜空中,漫天星光,安寧靜謐,不知道從何時起,一顆流星一閃而過,旋即又是一顆,再是三顆、四顆……
天邊竟是下起了流星雨,
可惜的是,地上的人兒正忙忙碌碌着,哪有時間去瞅這人世間難得一見的美麗光景,
唯有那靈智已開,一雙碧眼微微閃爍的黑水靈蛇寶寶蜷縮着蛇軀,眼巴巴的往天邊張望,似乎想要從漫天的流星雨中看出自己的影子來,
旖旎一夜,
當陳浮雲從睡夢中悠悠醒轉過來的時候,手下意識的往身邊一探,那股熟悉的溫熱胴體已是無處觸碰,他睜開眼,夜色尚未褪去,天邊啓明星高懸,星輝明亮,如夢如幻,
陳浮雲的左右已是看不到青衣的蹤影,唯有一張周邊雪白,中間細密的繡着十多個紅色小字的繡帕放在他的身畔,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藉着前方跳動着的篝火,陳浮雲凝視着這張繡帕上的字跡,淡淡的悵然若失,
“青衣,”
陳浮雲站起身,高聲呼喊,聲音在空曠的原野上傳盪出很遠很遠,卻很久很久都沒有迴應,顯然,青衣已經走遠,或許沒有走遠,只是不願迴應她的會長大人而已,
陳浮雲嘆了一口氣,心中那股淡淡的悵然若失在夜風的吹拂下逐漸深入肺腑,他怔怔的遠望西北方向,眸光裡似乎已經看到了那道漸行漸遠的青色身影,
半個時辰之後,天邊亮起一線曙光,朝陽次第刺破重重雲翳,灑落在地面的黃沙上,像是披上一層淡淡的紅衣,
陳浮雲收拾一番,迎着熹微的晨光,舉目望向西北,最後,本想換個方向走的他還是擡起腳,微微躊躇一下後,決計繼續往西北方向走去,
……
深淵魔域內晨光初綻,現實中的綿陽市夜幕剛剛降臨,街頭巷尾華燈初上,陳狗剩穿上一身乾淨利索的運動服,開了輛公司新配發的小霸道,一路轟鳴着朝綿陽國際飯店行駛過去,
此刻,綿陽國際飯店的地下停車場,幾個長相極爲彪悍的男子如同門神一般,惡狠狠的站在停車場的入口前,來飯店吃飯的大小車輛,不論裡面坐的是大老闆還是高級官員,一律靠邊停車,
幾個早就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飯店保安蔫搭搭的瞅着這幾個作威作福打起架來完全不怕弄死人的大漢,臉上滿是忌憚,心道今天的市公安局裡的公安們都跑哪兒去了,打了二十多個電話等了大半個小時,還是沒有人過來處理,
這不是胡鬧嘛,
綿陽國際飯店的經理王大貴三十出頭,身高足有一米八五,剃着個利落的平頭,一臉橫肉,腰桿子挺拔粗壯,看得出來是個年輕能幹鎮得住場面的傢伙,
“給你們五分鐘的時間,馬上從這裡給我滾蛋,”王大貴站在一個看起來個頭比他還高一些,身體更是雄壯得像是一頭牛犢子般的壯漢面前,眼睛微眯,面色不善,冰冷的開口道,
“啪,”
迴應王大貴的是一個掄圓了的大如蒲扇般的大巴掌,
“這年頭,傻逼二貨的蒼蠅咋他孃的打都打不完,在爺跟前嗡嗡的,草,”
暴熊蠻不講理的一巴掌把王大貴直接扇倒在地,強悍的手勁打在王大貴的臉上時,王大貴只覺得整片天都忽然坍塌了下來,又覺得有一架轟鳴的飛機正往自己的身邊呼嘯而過,嗡嗡嗡……
在他身子落地的時候,幾顆帶血的牙齒滾落在地,王大貴在地面上爬都爬不起來,身子不斷的打着顫,雙眼翻白,顯然是被打蒙圈了,
暴熊甩了甩手,瞥了眼倒在地上連哼唧聲都發不出來的王大貴,怒目圓瞪,往人羣間一掃,冷喝一聲:“都他孃的給老子滾遠遠的,靠近這裡十米之內的,老子見一個打一個,”
這羣看熱鬧的人登時就像是見着凶神惡煞般,紛紛往後撤退十幾步,一些膽小點的當時做鳥獸散開,膽子大點的則是數着步子退到十米開外,一臉期待的等着看下一出好戲,有的人則是撥通了市公安局的電話,說有人在綿陽國際這邊聚衆鬧事兒,請公安幹警從速派來過來解決,不過這些聲音大多石沉大海,聽不到任何音信,
嘀嘀嘀,……
一陣汽車鳴笛聲從人羣外響起,正是陳狗剩駕駛着他那嶄新的霸道出現在了綿陽國際飯店的停車場前,
“又是一個跑來找虐的,”
“現在的年輕人啊,開了個霸道就覺得自己牛逼了,咱也別提醒他,讓他吃點苦頭好了,”
“老爺子說得對,就衝這開車的小夥子喇叭按得太響,咱就有責任有義務讓他接受社會教育,省的以後蹲監獄,”
……
在一陣義正言辭嘰嘰喳喳的討論聲中,陳狗剩驅車從人羣中穿行出來,他叼都沒叼橫在停車場前的暴熊和他身畔的幾個人高馬大的傢伙,霸道車長驅直入,衝入停車場內,
“嚇,那小夥子什麼來頭,居然這麼叼炸天,”
“連00003打頭的車牌號見到這羣門神都得繞道而行,這個小夥子有膽量開車衝進去,勇氣可嘉啊,”
……
陳狗剩開車進入一亮閒雜車輛都沒有停靠,整個看起來都空蕩蕩的地下停車場,找了箇中意的位置將車停下,戴上一個程思思特意給他買好的墨鏡,下了車來,一眼就看到了杵在一輛紅色法拉利跑車跟前的周無雙,
周無雙今天一身緊身黑裝,很有些職業打手的風範,渾身氣勢含而不露,目光銳利,盯着陳狗剩的時候,那陰冷的眸光,陳狗剩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一頭狼給盯住了,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所幸陳狗剩帶了只墨鏡,透過墨鏡的光看周無雙的時候,他那種冷冰冰的眸光對陳狗剩心境產生的影響已是被降低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