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德墨被薩西斯的話弄的怒氣衝衝,轉身要走,蕭寒煜卻一個箭步上前抓住他,緊皺眉頭低沉的嗓音,問“如九到底在哪裡?我要見如九”。
宸太后也跟在後面,焦急的問,“是我看花眼了麼?可是你的小王子,真的像極了嬰兒時候的煜兒……”
查德墨皺眉,甩開蕭寒煜的手,轉身冷冷的說,“如九不想見你。她帶着孩子,已經走了。”
蕭寒煜有些發怒,但他還是壓着性子說,“如九想不想見我,不是你說了算的!我要見她!見到她,她若親口回絕我,我也死心!”
查德墨上下的打量着蕭寒煜,他的臉頰,越發瘦削下去,肩膀消瘦,一頭華髮更加突兀。這個人,一年來,竟然憔悴成這個樣子?
原本就是冰凍的冷皇,現在臉上卻好像罩上一層冰層一般,越發顯得冰冷。陽光投影在他的臉上,卻好似也趕不走他臉上的寒冬。
他低沉的臉,目光如鷹隼一般刺入人的內心,給人陰鬱的感覺。
查德墨看着蕭寒煜,有些生氣的說,“要不是你來,如九有如何會被衆人所質疑?你現在的出現,對如九沒有任何意義!對孩子,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幫助!我勸你還是回去吧!這裡的一切,我都可以處理!”
蕭寒煜陰沉着臉,“我再問一次,如九到底在哪裡?”
查德墨見蕭寒煜頑固不化,越說越生氣,“你現在知道問如九在哪裡?去年今日,封后大典,你明明來了爲何不與如九相見?你可知道她那日有多傷心?你這一年,你登基之後,又在幹什麼?這一年,如九雖然不說,但是我知道,她其實時時刻刻在想着你!她盼望着有朝一日想見你!你又在幹什麼?!呵呵……你若對她無情無義,也就最好,我跟支布羅自然會好好照顧如九,你就不要再送什麼生辰禮物來,免得勾起她的回憶,惹得她掉淚!”
蕭寒煜心中悲慼,他如何不想見如九,一年前,他找了她那麼久,終於見到了,卻沒想到,蠱毒卻發作了……
他至今不知道,明明是兩個如此相愛的人,可是爲什麼,如九要走?要突然離開他?後來又爲什麼突然嫁給了查德墨,爲他生了孩子?
如果沒有蠱毒,自己會跟如九好好的在一起了吧?
好事多磨,上天卻不只是給她們多磨,確實投下了千山萬水的阻礙……
蕭寒煜收回來心事,冷着臉問,“孩子,如九的孩子,你跟我說實話,你不是他的父親?那他們是不是……我的?”
查德墨聽了這話,越發生氣,“父親!?你也配說這兩個字?管生不管養就叫父親?”查德墨狠狠的甩掉蕭寒煜的手,“你不配做父親!”
蕭寒煜渾身一顫,這麼說,阡兒和陌兒,真的是自己的孩子?可是如九……爲什麼一直沒說?甚至上次回蕭國給父皇治病,父皇和承福公公也親耳聽到如九承認,孩子是查德墨的……
蕭寒煜越想越激動,他迅速向後宮跑去,“我要去找如九!顧冷,你帶太后先回國!”
“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