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人們頓時愣在當場了。
難道小王子和小公主不是親生的?
不然爲何要叫義父?
人們頓時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查德墨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如何跟阡兒和陌兒說。
如九看着衆人疑惑的表情,雖然心底一陣尷尬,但是頓時卻有一種釋然的感覺。
也好,該來的總會來的,自己一直對查德墨說,要讓自己和孩子擺脫掉王后和王子的身份,今天,倒是不用自己再說,事情就在這裡自然而然的被揭開了。
但是,她並不想讓孩子受到傷害。
她於是對查德墨說,“儀式已經完成,我留在這裡也無用,我帶着孩子,先走了!”然後,便抱着阡兒,菱音抱着陌兒,優雅而一絲不亂的,步伐堅定,足下生蓮,從大堂裡走出,在人們的注視下,進入了後堂。
查德墨看着有些激動的人羣,低沉的對衆人喝道說,“好了!小孩子童言無忌的話,你們也當真?”
頓時人羣的激動,被查德墨冰冷的目光所鎮。
人們再也不敢議論。
杜魯士的酒,醒了一半,他突然神秘兮兮的靠在盧娜的耳邊說,“姐姐不是一直想要當王后?今天可是你最後的機會。”
“你?!”盧娜一驚。自己這個弟弟,也太大膽了一些!
“噓!”杜魯士在盧娜耳語道,“我跟莉婭姑母聯繫過,她雖然身在地牢,但是還掌握着很多男爵和公爵的資源。姑母說,這孩子的身份,恐怕有些問題,到底是什麼問題,弟弟已經幫你揭開了一半,難道姐姐不想繼續下去嗎?”說完對着盧娜巧妙的一笑。
“你的意思是……”盧娜遲疑的說。
“我的意思是……”杜魯士在盧娜耳邊輕語。
“好!我這就去安排!”盧娜點點頭,趁着人去議論紛紛,悄悄轉身而去。
此時人羣裡突然發出了一陣騷亂。
大門口突然通傳,“蕭國新皇蕭寒煜駕到……太后駕到……”
原來,太后也就是宸妃娘娘卻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如九的事情,一定要來謝如九對太上皇的救命之恩,緊隨着蕭寒煜而來,故而,兩個人來的晚了一些。
只見蕭寒煜和宸太后從人羣中穿越而來,氣宇軒昂的氣度,頓時引得衆人好一陣圍觀。
“沒想到這蕭國的新皇竟然如此氣度不凡……”
“聽說他剛登基一年,便把蕭國治理的井井有條,國力直追我們波斯呢……”
“好帥哦……”一些年輕的公爵家的小姐捂着嘴笑着說。
“聽說只有幾個妃子,卻都不得寵,王后還沒有封呢……”
在衆人的議論中,蕭寒煜排開衆人一步步走到大堂上,炯炯的如鷹隼一般的目光,卻只盯着查德墨,低沉的質問,“如九呢?”
如九已經抱着阡兒,先一步轉進了內室。
菱音抱着陌兒,尾隨其後,也是慢慢的一個拐角,也消失在視線中。
宸太后眼尖,突然看着消失的菱音的最後一個背影,突然激動的拉着蕭寒煜的手說,“是娘眼花了麼?剛纔走進去的那個丫頭抱着的小男孩的背影,爲社會活脫脫的,像你小時候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