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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還沒,不過妾身有預感,妾身一定會懷上的。”

歐陽煜見她說得信誓旦旦,將信將疑,“本王看在你尋得冷姑娘線索的份上,暫且饒你一回。”並不是因爲她說的鬼話饒過她,而是因爲冷清秋!

“謝王爺!”姬月只覺得自己費力不討好,這步棋顯然是走錯了,她應該主動將消息告訴王爺,博取他的好感,哎……現在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下去吧!”歐陽煜大手一揮,姬月欠了欠身這才退下。

“皇宮……”他喃喃念道,耳畔飄過三王爺的聲音:九弟,聽五弟說,皇兄“金屋藏嬌”,爲兄真是好奇,那究竟是名怎樣的女子只得皇兄這樣大費周章,掩掩藏藏呢!

他一拳砸在樹身上,樹身凹陷出一個窟窿,碎渣切入手背,滲出屢屢血絲,他怒極,自己怎麼就想不到呢?原來她和他咫尺天涯,僅僅是一步之遙。她爲了擺脫自己才和皇兄進宮?還是皇兄將她擄進宮的?他心底隱隱作痛起來,一聲怒吼:“黃唯,備馬!本王要去皇宮!”

皇城大門亥時關閉,而現在已是子時,雖有不妥,但是黃唯也不敢有異議,因爲皇帝對王爺特別厚愛,賜他金牌,隨時可進出皇宮,在這朝野之中,有這等殊榮待遇的莫過九王爺一人。冷清的街上馬蹄聲聲,在這沉寂夜中顯得極其突兀,只見兩匹一白一黑的駿馬,往皇宮奔去。……

殘缺的明月亦如她殘缺的心般,自那件事情後,清秋便呆在屋裡,足不出戶。她終日將自己關在屋中,人比黃花瘦,她一日日憔悴下去,那日後,便染了風寒,臥病不起,這幾日身體才逐漸康復起來。皇帝倒也沒有什麼舉動,雖說他喚她“愛妃”,卻沒有冊封,她心裡才覺踏實,可是她終究是害怕,皇帝絕不是空穴來風,若是他召見自己侍寢,她又該如何應付他?她每日都過得忐忑不安,生怕皇帝下道聖旨,封她爲妃……

經過那次,她便知自己和王爺再無可能,她被皇帝糟蹋過,已不是冰晶玉潔的冷清秋,而是皇帝的禁臠。夜不能寐,食之無味,日子就是這般無趣,身心皆受着煎熬。

秋茗慌張來報:“姑娘,皇上來了!”

玉杯從指間滑落,只聽到“哐啷”一聲脆響,清秋心裡猛地一驚,如此夜深,他過來只怕是沒有好事,她啞着嗓子道:“你告訴皇上,我已經睡下。”清秋急忙將燭臺上的蠟燭給吹滅了,室內頓時一片漆黑。

秋茗面有難色,見明黃身影往這邊靠來,跪倒在地上:“奴婢參見皇上。”

“平身。”皇帝斂眉道:“你下去吧!”

秋茗面有難色道:“皇上,姑娘已經歇息了……”

“退下!”皇帝臉色不悅,秋茗聞言只顫着身體退了下去,皇帝輕聲喚道:“清秋,朕知道你沒有睡,朕這幾日忙於國事,所以一直沒有時間來看你,你不會怪朕吧?”

清秋咬着脣,死死揪住芙蓉帳,心音如鼓,跳個不停。

皇帝聲音透露着不耐煩:“你不開門,朕可要闖進來了!”

清秋心一個顫,只往牀內縮去,她抱着被子,像受了驚嚇的小鹿,眼眸中裝滿着害怕和不安。皇帝果真一腳踹了開來,月光從門口鑽了進來,鋪設在地上,緊接着清秋便見到一雙黑色靴子。那黑靴的主人緩緩走來,走到牀邊,芙蓉帳已經被放下,月色照在帳上,影影綽綽,他伸手撩開芙蓉帳,只見女子尖聲道:“你不要過來!”

皇帝身體一震,他勾脣陰險道:“清秋可不要忘記,你是答應過朕的。”

清秋聲線顫抖着:“可是我還沒有準備好……”

“那你告訴朕,你要準備到何時?”

清秋囁嚅道:“我……”

皇帝豁然掀開芙蓉帳,只見女子一臉憔悴瑟縮在角落裡,清秋見他,像是見到豺狼虎豹一般,雙眸瞠得圓大,她緊緊拽住錦被:“你,你不要過來!”

皇帝見她這般模樣,不禁心疼起來,他伸出手:“你看你這般憔悴,真是教朕心疼啊。”

清秋詫異的看着皇帝,只見皇帝蹙着眉,眼中佈滿着疼惜,她詢問道:“皇上真的會心疼清秋麼?”

男子眼中似一汪春水,溫柔盪漾:“自然。”

清秋吞了吞津唾,“既然皇上疼清秋,那麼可不可以現在不要爲難清秋?”

皇帝面色一沉,他皺眉道:“清秋,朕心中有你,這幾日一直未有召見其他妃嬪侍寢,朕對你厚愛有加,你可別不識擡舉。”他眼眸深邃的看着清秋,意圖再明顯不過。

“皇上儘可以招其他娘娘侍寢,清秋不會介意的。”

“你——”絕色容顏蒙上一層寒霜,他皺着眉道:“朕樂不樂意寵幸那些妃子,還需你教?”

“清秋不敢。”

皇帝眯着眼眸:“既然你不願意,朕也不逼你,但是你可不要後悔!”他怒氣衝衝的往外面走去,清秋心中一慌,猛地拉住皇帝的袍角,咬脣道:“皇上……”

皇帝冷着臉:“何事?”

清秋頹然放開皇帝的袍角,自行解開羅衫,眼眸中不帶一絲情感,爲了他,她只能忍……雪肌暴露在空氣中,粉紅色的肚兜性感誘人,皇帝轉首,只見清秋穿着肚兜躺在平躺在牀上,張開着白嫩修長的雙腿,這幅姿勢着實的撩人,一股熱浪直衝胯下,只覺得翹首挺立。他喉結一個滾動,說道:“你可是自願的?”

清秋茫然的點了點頭:“是。”

“朕沒有逼你?”

“沒有。”

皇帝已經跪在牀上,一把扯掉女子唯一蔽體的肚兜,他大掌罩住高聳渾圓,忘情的揉捏着,嘴中還不斷髮出低低的喘氣聲,清秋眼中有淚滑出,那淚滑落在枕上,瞬間消失殆盡,她違心的呻吟起來,心酸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