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只銅陵軒王府樓閣屋檐上,三道人影凌空閃爍,惹來府內上下不少人圍觀。
從未發飆的墨侍衛,此時揮劍罵聲連連,手中的劍氣如破斧揮向那隻能躲閃的二人,
招式好不果斷狠辣,如遇殺父仇人一般。
而另一邊,軒茗閣那邊,軒親王更是慘不忍睹!
“啊——痛痛痛,媛媛,你輕一點,輕一點,我錯了錯了,真的錯了!”
只見軒親王被軒王妃在新婚第二天便被提着耳根子進屋,
一路上沒少惹來府內下不少驚悚的眼光,可謂形象全無。
一進寢閣內,莫媛媛氣得炸毛,臉色難看地喝道:“說,你是不是以我的名義讓禹子歸在墨影的酒裡下了催情散?”
她就覺得奇怪,墨影怎麼會一晚上就突然轉了性,
原來他用了那種見不得人的損招,靠,枉她這麼相信他,他居然把半夏給賣了!
這勾搭,他還真是賊性不改!
此時,在寢閣裡等着孃親和爹爹回來的宵兒一聽到爹爹的聲音在牀塌上擡起頭,
入眼便看到被孃親攥着耳根子的爹爹。
見爹爹那皺眉吃痛的樣子,不禁下意識地捂着耳朵,低低一喚:“爹爹,你,你怎麼又惹孃親生了?”
聞言,東陵軒胤瞪了兒子一眼,沒空搭理宵兒,對妻子哀求道,
一臉憋屈無辜:“痛痛痛……媛媛,你,鬆一點好不好?再說了,宵兒也在,影響多不好!”
“我問你話!”莫媛媛無視兒子,毫無心慈手軟地再揪緊,一身煞氣迫人!
頓時,軒親王頓如小媳婦一般,企圖辯解道:“這樣的成效比你的好多了,
你看,那鑽牛角尖的墨影不是和你提親了嗎?這,不是皆大歡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