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宵兒脖子帶着玉葫蘆,莫媛媛頓時心生怪異。
這個東陵聿熤怎麼突然間給宵兒帶這小玩意。
宵兒似是很喜歡這個小玉蘆,咯咯地天真笑道:“孃親聞聞,香香。”
薛慕白接過半夏親手端倪過來的香茗,
回道:“不過是特意給宵兒的這叫香蘆囊,
這種香氣長年不會褪去,夜裡睡時宵兒不會作夢,
宵兒被錢四兩綁走後不是夜裡常作惡夢嗎?這種香氣正好可以驅夢,
帶着對宵兒有好處,可以寧神安逸,和薰香差不多,
我看樣子很別緻,知道宵兒會喜歡,所以在西域的時候就買下來了。”
聞言,莫媛媛似懂非懂,宵兒最近的確常常作夢,
這個帶着若能消除一些,倒也不錯。
這香氣倒是聞着挺舒服的,見宵兒很是喜歡,莫媛媛便也沒在多言。
薛慕白薄脣邪揚一笑,眸中閃過一道犀利的寒芒。
“你來就是給宵兒帶這個?”
莫媛媛擡頭,沒有察覺到薛慕白眼中的異樣,疑惑問道,
清婉的臉上充滿質疑。
“是啊!”然後伸手逗逗宵兒的邪俊小臉,
寵溺問道:“宵兒,喜不喜歡白叔叔的玉葫蘆啊。”
“喜歡,宵兒喜歡。”
小傢伙咯咯一笑,小手抓着玉葫蘆不放,藉着孃親抱他的力量,
他將小臉湊過去在白叔叔的臉上印下稚嫩小吻。
見此,莫媛媛和薛慕白不禁失笑。
只是莫媛媛心中鬱悶,真不明白宵兒怎麼會那麼膩乎東陵聿熤。
每次看到他都會被哄得服服帖帖。
薛慕白被宵兒逗得失笑,眸中玩味浮起,
故意笑問:“宵兒,白叔叔問你,如果白叔叔做你爹爹的話,宵兒願意喊白叔叔叫爹爹嗎?”
聞言,莫媛媛當即臉色一沉,
目光凶煞:“東陵……薛慕白,你說什麼呢?”
這傢伙說這話也不怕嚼到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