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君,好久不見
跡部腦子轟的一聲,覺得自己一下子有點消化不了,他從上坐了起來,不華麗的抓了抓頭髮,看了看手機,確定是在通話中,不是做夢。
白天的時候派出去的人說沒有小夜的消息,現在樺地竟然打電話跟他說他要找的人現在在本,並且就在冰帝。
他有點懵了。
“你,不會認錯?”跡部有點懷疑,當然他不是懷疑樺地。
“不會!”
跡部覺得他很不在狀態,他不確定的確認,“樺地,你真的肯定麼?”
“恩!”
“你說是忍足帶來的?”跡部忽然抓住了什麼。
“恩,吃飯的時候!”
忍足帶來的,那麼只有一個人,要轉到冰帝的那個威爾利斯家族的人,可是怎麼可能。
本!美國?小夜被發現的地方不就是在美國麼。
他有點懊惱,自己當時收到小夜的消息,急着到美國確認,竟然沒有看一看資料上的照片!他都已經打開資料袋了!只差一步。
他也不可能現在跑去威爾李斯家族確認什麼,一來沒什麼立場,二來他沒見到人,樺地畢竟只看過照片。
對了,忍足侑士!
“樺地我知道了,就這樣!”
掛了電話,跡部立即撥通了忍足的號碼,如果那個人真的是小夜,那麼現在他可能就在忍足邊。
電話很快的通了。
忍足有些奇怪,對大家說了句抱歉接了電話。
“哦呀,跡部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忍足沒注意到邊的人僵硬的體。
“忍足,我有事要問你。”
跡部竟然沒有用本大爺,看來事真的很嚴重,忍足也不得不慎重起來。
“什麼事?”
“你說的那個威爾利斯家族的人,他的外貌是像美國人還是本人?”跡部的聲音有點壓抑。
忍足瞥了一眼跡部夜,“本人!”
“那,是不是金色的頭髮,像紅寶石一樣的眼睛,長的很漂亮很漂亮?”這個問題跡部的語速有點急促,忍足可以聽到他緊張的呼吸聲。
忍足忽然想起來了,爲什麼他覺得這個人這麼眼熟,他是見過,在跡部錢包的照片上,因爲就見過一次,加上那是張小孩的照片,所以他沒想起來!
“是的,跡部,我想起來了,我見過,在你那裡!”
忍足的話像是在平靜的湖面投下了一塊巨石,跡部知道他說的是哪裡,當時忍足還嘲笑他小時候長的很可,說他邊的男孩長的是他見過最漂亮的人。
這個人,真的是小夜!
“忍足,他在你邊麼?”
“在!”
“你把電話給他!”跡部覺得自己的心快跳出來了,等待的時間覺得是那麼的漫長,他迫切的想知道想確定。
忍足看着跡部夜,“跡部找你!”
大家奇怪的看着,跡部認識他麼!
跡部夜從聽到忍足接電話開始,就有預感了,他已經知道了那個叫樺地的少年是和小景一起長大的,那麼,他一定見過自己的照片,前提是小景保存着那些照片。
看剛纔的反映,應該是認出自己了,只是他沒想到會這麼快。
看着忍足伸出的手,他覺得食堂全部的聲音都消失了,安靜的像只有他一個人,他看着忍足手中的那個手機,靜靜的躺在那裡。
時間像是停止了。
“跡部找你!”忍足重複了一邊,看反應,他可以肯定,這個人就是跡部要找的。
跡部緊張的侯在電話另一頭,他聽到了忍足重複的聲音,他都不敢呼吸,怕錯過電話裡的任何信息,電話緊緊的貼在耳邊。
全桌人的視線都因爲忍足的話和跡部夜的動作齊刷刷的看着他們。
跡部夜只是看着,卻不動。
“你不接麼?”忍足問道。
跡部夜擡頭看了看他,最終拿起了手機。
“你好!”跡部夜冷淡的聲音。
當忍足讓他接電話的時候,他不知所措,只要他拿起電話就可以和小景取得聯繫了,可是他猶豫了,他一方面想念着跡部景吾,一方面又逃避着。
“你不接麼?”他聽忍足這樣說道。
他是費澤爾.威爾利斯不是麼,就算他不接,估計小景也會立馬飛回本的。
他聽到自己淡淡的聲音,他以爲自己張口的一定是小景兩個字,結果他聽到自己只是很冷淡的說。
“你好!”
那邊的跡部聽了這兩個字全顫抖,是小夜,是他的小夜,雖然聲音有了變化,不再是小時候的軟軟諾諾,可是,他一下就聽出來了。
“是小夜對不對,你是小夜!”跡部的吼聲大到冰帝餐桌上的人都聽見了。
大家都很疑惑,跡部怎麼了?
“跡部君,好久不見!”
“你叫我什麼,你叫我跡部君,你……你等着,我馬上回啦!”
他終於發現哪裡不對勁了,該死的,開口就你好,叫我跡部君。
跡部從上跳起來,“馬上立刻,本大爺要回本!”
跡部夜把電話還給忍足。
忍足看了眼跡部夜的臉色,小夜?
“費澤爾,你認識跡部?”向嶽人沒有看忍足的眼色湊上去問道。
跡部夜冷冷道,“以前的朋友而已!”
騙人!
這是大家一致的想法。
“我好了,先走了!”
看着跡部夜沒有怎麼動過的菜盤,大家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大概等跡部回來就知道了吧。
樺地看到走出餐廳的跡部夜,看着他的背影,轉回到餐廳。
跡部景吾到達本的時候學校早就放學了,已經是半夜了,跡部並沒有殺到跡部夜的家裡,而是選擇回去休息,他雖然急於見到跡部夜,可是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明明記得自己,明明過得很好,可是,卻選擇不回來,是在怨恨麼?
聲音那麼冷淡,到底哪裡不對,他要好好想想!
他並沒有把找到小夜的消息告訴家裡,至少目前還沒這個打算。至少等他見到人再說。
而跡部夜也收到了他讓人查的消息,恩?原來自己長的像外公麼!
看着裡面的內容!
哼!無趣的女人,自己得不到父母的,自己逃避以前想遺忘過去,憑什麼把氣撒在我上。
我這張臉麼!
在醫院住了兩年?怎麼,良心不安,還是夜半做夢我變成厲鬼纏着她,呵呵,真是可笑。
這些年極力於慈善事業,怎麼,怕遭報應麼!
跡部雅子,你徹頭徹尾就是一個笑話!
“費澤爾,吃飯了!”
“來了!龍馬,今天學校怎麼樣?”
皺了皺眉,“MADAMADADANE!加入網球部了,沒見到那些正選!”
想了想那個沖天頭髮的人,“不過,還不錯!你呢?”
“也加入網球部了,以後就是對手了呢!”
“MADAMADADAN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