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不玩BL 本少愛上他 波妞
明天找蟲子。
景天坐下來,不二清點了下人數,青學兩人,冰帝六人,皆圍坐在跡部別館的客廳裡。
不二將規則介紹了一下,從一副新牌裡抽出了紅心2到8,然後選了一張黑梅花A做爲國王,開始洗牌。
第一輪,自然是主人抽第一張牌。
跡部抽了一張牌,沒有看,直接放在茶几上。
從跡部的左手邊開始,每人依次抽了一張牌。
待人手一張牌後,坐在一邊的手冢看了自己手裡的牌,掃視了在場的人,“爲什麼要打網球,5號回答。”
景天看了一眼自己手裡的牌,還好,是6號。旁邊的忍足卻開口了:“因爲喜歡打網球。”
“哼~”跡部挑眉,輕哼一聲,顯然是不相信,連另一邊的向日也炸乎乎地說:“侑士喜歡打網球是因爲可以認識很多長腿女生吧?”
衆人都看向5號忍足,景天也看着忍足,咧着嘴笑。
忍足推推眼鏡,表情頗爲無奈,“大家不相信嗎?”
衆人看着忍足,沒有說話,那表情裡分明的不相信。
“呵呵……顯然是呢。那麼手冢,想一個懲罰吧。”不二笑着說出了總結。
手冢看着忍足一臉的無所謂,語氣清冷,“揮拍五百下。”
第一輪忍足同學因爲要去一邊揮拍,第二輪自動棄權,於是忍足抽走了一張牌,客廳七個人繼續遊戲。
第二輪手冢抽第一張牌,幾人依次抽了牌。向日看着自己的牌,再咧着嘴環視了衆人,“最喜歡的人是誰?5號。”
鳳看了自己手裡的牌,有些爲難地開口:“應該是家人吧。”
“鳳,要說最喜歡的人,不能說家人的。”向日跳到鳳的身邊,上竄下跳地緊迫盯人。
“最喜歡的人,大家,都是喜歡的。如果是最喜歡的話,應該是穴戶學長吧。”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鳳有些羞澀地笑着,倒是穴戶鬧了一個大紅臉。“不過向日學長的懲罰我也甘願接受的。”
向日的目光在兩人間轉了幾個來回,準備說話,一邊的跡部卻是開口:“向日洗牌。”
第三輪開始,按規則抽了牌。
“真心話大冒險,還是應該問最喜歡的人是誰。吶,2號和8號回答。”
景天看了一眼自己手裡的牌,2號,把牌扔在“我選擇大冒險。”
一邊的手冢也把手裡的牌丟下,開口說了一句:“大冒險。”
不二看着兩人,嘴角微揚,“2號拉着8號的手,看着他,唱一首日文兒歌吧。”
景天看着手冢沒有表情的臉,哎,不二,怎麼可以醬呢,讓他看着這樣成熟的臉唱兒歌,還要手拉着手呢,難度係數真有點大啊。
如果中文兒歌也許他還能唱出一些如“兩隻老虎跑得快”、“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之類的歌,但是要說日文兒歌,他真的不知道呢。景天拉着手冢的手半天也不知道應該唱什麼兒歌。
“吶,以前聽過一首歌,唱是一個小女孩,本來是海洋裡的人魚,後來無意中上了岸,和人類的男孩有了感情,後來經過一些考驗在一起了。那首歌叫什麼呢?”
景天聽着不二說,眼睛突然被點亮,拉着手冢的手也略微地收緊,“吶,手冢君,有冒犯處請見諒。”
景天特意將聲線後抑又提高了一個高度,聽起來便真的有些像五六歲小男孩的聲音在唱:“波~妞波~妞波妞人魚的孩子/來自蔚藍色的海洋/波~妞波~妞波妞鼓起了圓滾滾肚皮的女孩子……”
歌是很好聽的歌,歌手的聲音故意的壓低,能讓人感覺到歌裡孩子的單純的喜歡和歡喜,但是前題,唱歌的對象不是手冢國光。
景天唱完一首歌的時候,不二率先站起來爲他鼓掌,跡部靠着沙發也鼓了掌,其他人也應景地鼓掌,連手冢也鼓掌,只是臉上的表情平靜,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如何。於是第三輪結束。
忍足揮拍結束去樓上洗個澡下來時,遊戲剛好進行到第七輪,鳳伸手拉起了坐在地上的穴戶,一邊站着的不二笑得一臉的滿足。
走到景天的身邊,忍足低身詢問:“什麼罰懲?”
景天聳聳肩,有些不太理解地說:“反攻。”
忍足不可置信地看向另一邊站得很近的兩人,“怎麼個玩法?”
“恩,先是鳳躺在地上,穴戶在趴在他身上做俯臥撐,然後做到十個的時候,鳳要把穴戶推倒在地,再趴在穴戶的身上做俯臥撐。就是這樣。”
忍足推推眼鏡,看向一邊的不二,話卻是對着景天說的:“今晚玩得怎麼樣?”
“唔,還好。”
“身體不好,不要玩太晚,早點回房休息。”忍足看着他,聲音溫和,卻是不容拒絕的。
景天這樣被他叮囑着,覺得自己好像是小孩子一樣,心裡不太情願,卻也並沒有抗議,任由忍足拉着他上了樓。
冰帝今年的滑雪教室同樣設在北海道,跡部也是一樣地直接向校方申請一下,便將幾個人的滑雪教程定在了雪良野自家的莊園裡。
這一座被命名爲“玫瑰莊園”的地方,景天在這裡待了五天:在然別湖畔泡溫泉浴,親身感受着不二說的那種天上飛雪的紛紛落下,瞬間降低了周圍溫度,一熱一冷,真正的“冰火兩重天”的感覺;坐在專門的茶室,由頂級的茶師利用大雪山的無根雪融化後煮的茶,喝過後脣齒餘香,確實是好水好茶;再然後在冬季品特產西瓜蜜糕,生活就是這般輕鬆舒適。再和大家一起到大雪山之頂痛快地滑了一天雪。那樣恣意快樂的時間像滑雪時從身邊流過的風,感受得到,抓不到他們……
時間過得總是很快,不經意間已經走失。
直到下午有些累,和忍足說了一聲後回到莊園別墅,管家告訴他,宮澤真美來電話,讓他和忍足儘快回去安排訂婚事宜時,他纔想起來,已經是12月20號,再過四天,他和忍足就要訂婚了。
景天點點頭,回房間換了衣服,隨便吃了些東西便洗洗睡了。
晚上醒來的時候天黑了,景天卻是沒有睡意,肚子空空的有些難受,起身套了衣服走下樓。
下樓時碰到了管家,便讓管家幫他拿些果腹的東西,他在餐廳等。只是在餐廳裡等了一會兒,看到的不是管家,而是跡部端着咖啡咖喱飯走了進來。
“怎麼是你?”親自端來。
“怎麼不能是本大爺,這裡可是本大爺的家!快點吃了,省得餓暈了麻煩。”
“哦。”聽話地低頭一勺一勺地吃着咖喱飯,偶然一擡頭,看到的跡部,竟然讓他心神一恍,移不開眼睛。
單手撐額,眼神專注,像極了記憶裡的某個人,喜歡打響指,總是喜歡打響指說寶貝,味道怎麼樣?
那樣的日子,此時相似的情節,竟然讓他如此懷念。
“吶,打一個響指給我聽下。”景天看着跡部,眼睛裡閃着明滅的光。
跡部皺眉,她這樣命令的口吻,讓他聽得很是不悅。只是,一個響指而已,無所謂。
“叭”地一聲,像敲開了記憶裡慢慢蒙塵的門,那些溼氣噴面而來。
作者有話要說:先貼上來,明天找蟲子。[書__客__居_首發ht_t_p://W_w__ke_ju_.c_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