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不玩BL 本少愛上他 混亂
作者有話要說:暫時這樣,晚上不抽咱就繼續更。小燕文學網友自行提供更新?.xiAoyanwenxue.com
景天拿着手機,手肘搭在車窗,偏着頭聽傳入耳朵裡少年溫和的聲音,眼睛看着窗外不斷閃過的光影,映在玻璃上的笑靨在退後的路燈照射着時明時暗。
忍足開着車,時不時偏頭看了一眼身邊的人,深吸一口氣,轉過頭看着前方,繼續開着車。
行至十字路口處,踩住了剎車,在線內停了車,忍足鬆開握着方向盤的手,十指在輕敲着方向盤,有些煩燥地看了一眼窗外,身邊的少女淺笑出聲。
忍足轉頭看過去時,少女已經收了電話,正看着手機發呆,臉上的笑帶着些傻氣。
“雪兒和不二君聊什麼開心的?”忍足排上檔,踩着油門,轉動方向盤,車子左轉着駛在路上。“聊了這麼久。”
景天擡頭看向忍足時,臉上依舊帶着笑,“恩,基本上都是我在聽,不二在說。所以也沒有聊什麼。”
忍足微收緊了手指,沒有再說話,認真地開着車。再轉一個路口後,忍足遠遠就看到宮澤本家白牆黑瓦的建築,被兩盞寫着“宮澤”的掛在檐下的黑字白紙燈籠裡發出的光照射着,白熾的光透過薄紙,在漆黑的巷子裡顯得尤爲明顯。小燕文學網友自行提供更新?.xiaoyanwenxUe.com
忍足在離正門十來米處靠邊停下,解下安全帶,將外套披在少女的肩上,兩人一起下了車。
相攜走到門邊,老甜管家已經站在門邊等候了。見到小小姐,臉上笑意浮現,再看到小小姐身邊站着的忍足少年,臉上的皺紋更是堆疊在一起。
忍□待幾句好好休息之類的話,拒絕了管家住一晚的邀請,道別後便開車離去。
老管家看着小小姐嘴角持續的輕揚,再想着離去的忍足少爺眼睛裡的柔情,心裡高興,臉上的笑容也越發堆疊開來。
十一月的下旬,臨近期末考試的時間,冰帝的禮堂正上演着激烈的言語對逐。
冰帝一年一屆的辯論賽,由跡部景吾帶領的冰帝網球部成員對陣火原信澤爲主的冰帝棒球部。辯論的問題很是普通:童年時環境與經歷對於人生的影響。
正方棒球社,一辯手火原信澤認提出童年成長所經歷的是否美好及所生活的環境會關係到一個人以後的人生。小燕文學網友自行提供更新?.xiaoYanwenxue.com反方網球社,一辯手跡部景吾則驕傲地宣稱童年時的境遇好壞,不過是一些爲成功自鳴得意或爲失敗尋找理由的人的說辭。雙方就這個問題上的不同觀點展開了辯論。
辯論賽不但考驗選手的思維轉換、語言表達和反應能力外,還特別考驗辯論的肺活量。一場辯論的勝敗與否,很多時候要取決於選手如何在對手發表觀點受到全場掌聲的情況下用自己的肺活量來表達自己的不同見解。
景天坐在臺下,看着臺上兩邊辯手激動地說着。三辯手處坐着的阪本俊池,激動地站起身來想要說什麼,卻被對方的二辯搶先了話機,一時反應不過來,愣愣地看着話說得滔滔不絕的對方。
比賽漸近尾聲,場上的熱烈氛圍已經偏向了棒球社,火原信澤站起身來,作了總結陳詞,然後坐下來,看着對面,隻手撐額,,一直不曾說話的跡部景吾。
會場很安靜,很多人都在等待跡部景吾的回答。
卻見跡部站起身來,雙手環胸,看着對面的火原信澤,眼睛裡全是俯視衆生的傲然冷漠,“童年於每個人而言,如同一捆乾草之於馬。幸福與否的童年,如對方一辯所言的那般具有重要性的話,那也就不異於兩捆外形與質量完全相同的乾草,馬要麼選擇吃,要麼選擇猶豫不決地餓死……”
跡部的話,讓景天越聽越是不明瞭,卻是知道他的比喻是借用布里丹的驢子寓言,對於跡部讀書涉獵之廣不免心生佩服,要知道布里丹的哲學寓言在一般大學生中都是很少有人知曉的,更何況是國中生。
胡思亂想間,跡部已經的總結陳詞已經近了尾聲:“童年對於一個人漫長的一生而言不過是一捆乾草,吃完後,我們應該果斷地走出柵欄,去尋找能吃到草的牧場,如果一直逼着自己回憶乾草的香甜或苦澀而笨蛋一樣困在柵欄裡,面對已經空了的食槽,只會慢慢地消瘦,其結果就是餓死……”
景天回過神時,跡部已經有一種勝利者姿態站着,彎下腰雙手撐着桌面,看着對面的火原信澤。
旁邊的忍足站起身,淺笑地率先鼓了掌。隨後是衆人接連站起,會場裡掌聲如雷。跡部站直身子,笑容裡已經勝券在握。
最終冰帝的辯論賽優勝被網球部奪得,跡部率衆正選上臺領獎。
頒獎結束後,校長宣佈二天後期末考試,讓同學們好好準備,便散了比賽。
忍足拉着宮澤雪姬,和跡部幾人告別,便開車相攜離去。
在車裡,景天對着車後座上忍足隨手丟的獎盃努努嘴:“不是自己努力的,就這樣隨便地丟了?”
忍足淺笑,“是啊,雪兒喜歡就拿去吧。”
景天挑眉,“怎麼今天安排阪本君上臺呢?他明明……”
“明明不是很能言善辯,我卻讓他上臺辯論,是想這樣說嗎?”忍足側頭看了一眼右側的側視鏡,雙手交疊,車子打了個彎,拐向了右邊。
“恩。阪本是個很害羞的人,”景天想起那天阪本俊池紅着臉爲部員們遞毛巾的情形,有些擔心地說:“這次讓他在這麼多人面前說話,他肯定……”
刺耳的剎車聲打斷了他的話,景天慣性地向前傾,又被安全帶拉回來撞到靠背,愣愣地轉頭看向坐在身邊的忍足。好好的,怎麼突然停車了。
忍足轉過頭,透明鏡片後的眼睛有些冷然地看着他:“雪兒很在意?”
“哎?”景天微張嘴,沒有料想到忍足會這樣說,一時有些詫異。
“很在意?”忍足又問了一遍。
“恩……”景天微皺眉,思索着。看到阪本俊池在那麼多人前面紅耳赤,似乎有些同情,這樣也可以算是在意吧。“好像有……”點。
話沒有說完,少年的脣已經堵了過來。不容他反應,脣齒間已經滿滿的少年的氣息。
臉被兩隻手捧着,反抗不得。身體被抵靠在車座上,雙手慌亂地推拒着,卻換來更狂亂的侵掠。
舌被迫與少年的交纏,呼吸已經紊亂,兩人間的空氣似乎因爲他的激烈而變得稀薄。
長久的纏亂,換來的是更久的擁抱。
被納入少年的懷裡,脖頸處有他吐出的灼熱呼吸,景天的大腦已經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地大口喘氣。
混亂漸漸平息。
隔着汽車的排檔,少年的手越收越緊,直到將她整個人抱在腿上,才微微地鬆開抱她的手,看着她低下頭的側面失神。
忍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在吃醋。聽到她說“有”,就下意識地不想聽到她接下來的話。因爲在知道她開始思索猶豫間,就有一股鬱結之氣盤於心頭,讓他很是不舒服。
只是,僅是她的一句未說出口的在意,都會給自己的這麼多的困擾,那麼以後,如果有一天,在確切知道她心裡的人不是他,他會不會瘋狂到毀滅她?
不,他不應該有這樣的念頭,可是如果要他看着她被擁入另一個懷裡,他真的不敢保證他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
但是現在,將她納入懷裡。不要改變。就這樣和他在一起,一直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