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道友,忍一時海闊天空啊!”
李言風出言提醒,其實是自己肉疼雞血石送了出去買命,要是葉修不出點血,李言風的心裡會更加的難受!
“好,我給!”
葉修咬牙,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個黑色的瓷瓶,流光閃動,居然是存儲的法器。
“千靈液,能延緩壽元的消耗。”
“滾吧!”
清月轉身,頭也沒回,留下葉修兩個人暗自咬牙。
“陌君,你要怎麼處置這些人?!”
清月所指的人,是和他有過節的那些。
“清月長老,陌君師兄,都是我一時糊塗還請您大人大量,不要和小人計較了。”
萬寶堂的連峰,戚百草的弟子孔孝,以及刑堂的嵐皓等人,全都對清月陌君下跪,請求饒恕。
“留下可以買命的東西,滾!”
“譁!”
在陌君說完,所有人都急忙從自己空間戒指中掏東西,又怕東西的分量不夠,回頭被陌君找麻煩,忍着肉痛,將靈寶丹藥放在地上,一個個飛快的逃走。
“等一下”
陌君的冰冷的聲音響起,
“亦爲江和亦成,”
“留下!”
混在人羣中的亦爲江和亦成,身體一僵,顫抖的轉過身來。
“陌君,我們已經留下東西了,爲何還要故意刁難?!”
“你們當真不知?!”
陌君踏着一地狼藉,碎裂的石塊在陌君的踩踏下成了粉碎,令人牙酸的聲音響起。
“害死青兒父母,”
“萬寶堂刁難我,”
“派血盟的人暗殺我,”
“和葉子默聯姻,卻逼我入甕。”
陌君閉上眼睛,搖了搖頭,“知道我爲什麼這麼長時間都不殺你們麼?”
亦爲江和亦成臉色蒼白,心裡苦澀。陌君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因爲我一直在給你們一條退路,想讓你們給我一個說法,”
“卻沒想到你們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
“真當我陌君可欺麼?!”
亦爲江亦成徹底的後悔了,一臉的哀求,抱着陌君的腿,哭喊着求饒:“陌賢侄,一切都怪我們當時糊塗,今天你當放過我們,我們還可以做親家!”
像是想起了什麼,亦爲江看到了陌君身旁的亦傾城,聲音可憐道:“傾城,快幫爹和你弟弟求求情,你爹以後絕對不會這樣做了!”
微風吹過亦傾城的紅裝,飄飄而起,精緻的臉龐永遠的是那樣淡漠,彷彿將一切都已經看透,
望着求饒的父親和弟弟,亦傾城低聲說道:“早在昨日,你我之間就不是父女。”
“但,”
亦傾城若藍寶石的眼睛看着陌君,竟閃過一絲痛苦的波動:“我身上的血和他們同脈!”
亦爲江和亦成本來臉色蒼白,聽亦傾城和他們斷絕關係後就要破口大罵,但聽完最後一句話後心中欣喜,有亦傾城這一句話,但凡陌君有和亦傾城有一點的情感,也不會殺他們。
亦傾城那麼漂亮,他們認爲陌君絕對不會放棄這段情感的!
“我若放了他們,對不起我自己,也對不起青兒。”
陌君擡手,金色的氣血轟出,亦爲江和亦成的身上綻出血花,口中亦涌出鮮血。
亦爲江的修爲沒了,亦成剛剛接好的骨頭再次的碎裂。
“陌君你!”
他們剛要破口大罵,擡頭看見陌君冰冷的眸子,頓時閉嘴了。
畢竟他沒殺我們,一切都可以東山再起!
“青兒,過來!”
陌君對着一個地方喊到,一個小小的身影出來了,看着這麼多人一齊望着自己,有些害怕,但是卻異常堅定的走了過來,看見跪在地上的亦爲江和亦成,眼中出現了悽苦和恨意。
“你怎麼把青兒帶過來了?”
清月皺眉,陌君這樣做太魯莽了,幸虧別人沒有發現青兒,若是他們劫持了她,就會是另外一番局面了。
“不要怪大哥哥,清月爺爺,都是青兒的主意。”
青色低着頭,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等待着懲罰。
“沒事,沒事。”
清月像是知道了什麼,揉了揉青兒的頭髮,對着陌君點了一下頭,陌君蹲下了身子,掏出匕首,遞給了青兒,聲音柔和:“這些就是殺害你父母的真正凶手,殺了他們!”
亦爲江和亦成再次吐血,留着他們根本不是顧及和亦傾城的情感,而是要讓這個小混蛋殺了他們!
“陌君,你當真要如此?!”
亦爲江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睛狠狠的盯着陌君,要不是形式比人強,他絕對會衝上去,和陌君魚死網破!
“我讓你起來了麼?!”
陌君揮手,亦爲江慘叫一聲,四肢斷裂。
“傾城,快替爹和成兒求情啊!”
看到青色拿着匕首,一步一頓的來到了面前,亦爲江真的急了,對着站在一旁不爲所動的亦傾城大吼。
“陌君,他們是我的親人。”
亦傾城最終還是動手了,化成白色的匹鏈,衝向了青兒。
在場的部分人驚呼,沒想到亦傾城竟然快要突破到了洞天后期了,若是以前,陌君可能會花費一番手腳,但是現在……
“轟!”
陌君的身影若山嶽,擋在了青兒的身前,無視亦傾城的護體光芒,一記手刀,就切在了她的脖頸上。
“哼!”
亦傾城一聲嬌哼,眼神暗淡,倒在了地上。
只是倒地前,看陌君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的祈求……
“啊!”
亦成的慘叫聲音響起,青兒六七歲的模樣,卻面容冰冷,用力的將匕首一點一點的扎進他的胸口。
全身骨頭碎裂,現在只能承受一切的痛苦。
“葉賢婿!”
亦爲江看着逐漸沒了生息的亦成,發出殺豬般的吼叫,亦成死了,下一個就是自己!
“葉賢婿救我!”
葉子默本來一臉陰沉的看着,很想衝上去,但是卻被他爹死死的按住,
“現在我鬥不過清月這個瘋子,你去了更是死!”
“陌君,可否與我光明正大的一戰!”
葉子默也急了,向着陌君下戰書。
“等事情都忙完了,”
陌君都沒有回頭看他一眼,彷彿和空氣說話:“我再去宰你!”
“你!”
“啊!”
亦爲江的的胸口插上了匕首,莫入心臟,血液流出,淌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