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高手

第十一章 高手

魯歡說:“李兄,你執意要來趟這趟渾水,現在我們有什麼辦法。佳期難得,你還是同小姐共度春宵吧。”

馮遠說:“兄弟,你可不能娶譚小姐,我大哥可是很敬重你的。我帶你離開此地。”

李勝說:“魯兄,你玩過這款遊戲,一定知道後邊事情。現在情況緊急,不要逗樂取笑了。”

魯歡說:“你和小姐入不了洞房,剛纔是逗你玩呢。六大高手說話就到,一場大戰在所難免。你要抖擻精神努力過關。”

馮遠半信半疑,說:“魯兄,你這話可是真的?”

李四說:“魯少爺,那些高手會不會傷了少爺。少爺要不咱們趕快走吧,你要有個閃失,我如何向老爺交待。”

魯歡說:“我聽說高手往往最後出場,現在出場的人都是等級比較低的。他們自詡高手,實際上每個人都有弱點。再說有我和馮兄幫你,一定平安無事。”

李勝鬆了口氣,李四還是緊張的要命。

馮遠說:“李勝你要發個毒誓,今生今世不會碰譚小姐。”

就在這時,譚老爺過來了。他笑着說:“幾位聊得很開心,都談些什麼,說與老夫聽聽。譚家莊很久沒有這麼熱鬧了。”

幾個僕婦走了進來,她們端着大盤子進來了。盤子裝着新郎禮服:皁衫折上巾。一個盤子有玉帶,一個盤子有沖天靴。譚老爺請馮遠等人到後院飲酒。這邊僕婦們服侍李勝換裝。李勝沒有任何辦法,只好穿上禮服。譚老爺說:“我本來想讓賢婿入贅譚家莊,小姐不幹,說賢婿是大英雄,有四方之志。小姐願意與英雄同闖江湖。我剛纔與夫人商議此事,她也同意了。看來,我是少數只能服從多數了。”

李勝說:“岳父大人萬萬不可。小姐三寸金蓮豈能受長途跋涉之苦。”

譚老爺笑:“賢婿勿怪,小女天足。當年裹足時她又哭又鬧,我看着心疼,就不讓她裹了。我想李公子不是世俗之人,應當不會計較此事吧。”

李勝說:“岳父大人我此番在外娶親,未曾稟告父母,於情於理不合。我想修書一封告知父母。請他們來譚家莊,大人意下如何。”

譚老爺說:“賢婿所言極是,只是本莊最近可能有大劫。小姐不拜天地,未定名分,不能與賢婿同行。所以繁文縟節一概全免,拜祭祖宗後你們就成親。”

李勝一聽心裡更加慌亂。他說:“岳父大人,小婿既然迎娶小姐,就是譚家莊的人了。我願意替譚家莊掃清仇敵,然後同小姐成親,豈不更好?”

譚老爺苦笑:“無稽鎮鍾家,青龍山休五,我們譚家莊都不怕。可是我們鬥不過閹黨,躲在此地二十年了,原以爲會在這個山清水秀之地過此一生,誰想到該來的終究是躲不過去了。我已經風燭殘年,生死無足輕重,可是小姐青春年少,我不能讓她孤苦無依。賢婿應當明白我的一片苦心吧。”

李勝無言以對。

譚老爺領着李勝到譚家祠堂拜祭列祖列宗。李勝跟隨譚老爺叩了幾個響頭。

譚老爺說:“譚家列祖列宗,不孝子孫何意叩拜。近日舉族又要遷移,使祖宗牌位又要受顛簸之苦,何意惶恐不已,希望祖宗恕罪。今日小女找到意中人,或許他能保我譚家莊平安。希望祖宗在天有靈保佑譚家莊平安,幫助小婿保衛全族平安。何意叩拜。”說完又叩了幾個響頭。李勝沒有話說,只是跟着叩頭。

拜完祖宗後,譚老爺和李勝來到譚府正廳。那裡已經擺好了座位。譚老爺和夫人坐在上首,兩側坐着譚氏家族德高望重的十位老者。地上鋪着紅地毯。堂上掛着紅花。廳內窗櫺都貼有紅喜字。譚老爺和譚夫人桌上擺着一根很粗的紅燭。八個丫鬟簇擁着蓋紅蓋頭的小姐從閨房中走進大廳。

譚小姐蒙着蓋頭拜見父母。譚老爺說:“嫣兒,今天作爲人婦,要遵從《女誡》,小心謹慎,不可妄言,不要觸犯七出,以免父母蒙羞。”譚夫人也說:“嫣兒,今日你已經成人了,不要任性行事。需知夫是天出頭,不可頂撞。要孝敬公婆,勤於女紅,盡婦之道。”譚嫣跪拜說:“父母教誨,嫣兒謹記在心。不敢違背。”丫鬟扶起小姐。婚禮司儀高喊:吉時已到,拜堂成親。

譚府家人扶着李勝來到小姐身旁。李勝想到小姐成親可能不用掩飾了,應該洗盡鉛華,他很好奇想看看小姐到底模樣如何?司儀喊道:一拜天地。李勝和小姐轉過頭去跪拜。司儀又喊:二拜高堂。話音未落,一個家人慌慌張張跑了進來。“老爺,夫人不好了,鍾家請來江湖六大高手來了。他們說要姑爺同他們交手,否則就拆了咱們的小廟。”譚老爺說:“慌什麼?”他命令闞風,魏敏,趙德三位保鏢先去迎戰。三位保鏢立即披掛出戰去了。

司儀高喊:二拜高堂。李勝和小姐跪拜譚老爺和譚夫人。家人稟報,魏敏被六大高手中的老大打成重傷,老二刺傷了趙德。闞風追趕老三不知去向。現在情況緊急,請老爺趕快拿主意。

李勝說:“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小婿願意與六位高手比個高低,請大人成全。”

譚老爺無奈,只好說:“賢婿,不是我不想讓你出戰,只是你以一敵六,恐怕很難成功。”

李勝說:“我的朋友正在後院飲酒。請岳父叫他們同我一起出戰。”

譚老爺恍然大悟,忙命家人去請李勝的朋友。李勝脫下新衣拿着熟銅棍走了出來。

譚府門外,江湖六大高手等的心煩。老三剛剛用毒鏢傷了闞風。老大樵夫打扮,等的不耐煩了,把譚府門口一棵碗口粗大樹連根拔起。樹上小鳥嚇得飛走逃命。老二高喊:屋裡好漢快快出來,不要做縮頭烏龜。

李勝走了出來,見門口站着六個老頭,都是白髮蒼蒼。他衝他們深施一禮。說:“晚生叩拜六位前輩,你們不遠萬里參加晚生婚禮,晚生失迎,恕罪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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