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光淒涼,涼亭外沉君彥看着亭子裡的沈九妤發呆着。他不知道她怎麼了,但是他知道她現在並不開心,從她回來時就有點魂不守舍,是東方燁說了什麼嗎?
沉君彥墨發在夜風中飛舞,冷俊的臉頰因爲某個人的身影透出些許溫柔。華服下筆直的雙腿一步一步的走向沈九妤。
“小魚兒,今晚夜色甚好,唯獨多了份悽美。”沉君彥伸出手,輕輕的將沈九妤額前的碎髮扶到白皙的耳後。“司易彣呢?外面冷,回去吧。”
“他去安排明天的大賽了,外面冷但是卻能讓人清醒。”沈九妤閉眸,深呼吸道。
“東方燁他對你做了什麼?還是說了什麼?”
沈九妤朝着沉君彥微微一笑,越笑越想哭,沉君彥看着她的強顏歡笑心疼,真的很疼,就像是心臟被四周佈滿了的細針深扎。
“彥,你說司易彣會騙我嗎?”
“爲什麼這麼說?”
司易彣會騙她嗎?是哪方面的騙?但是司易彣是愛她的,作爲一個情敵他很稱職。
“他是愛我的嗎?會不會利用我做一些其他的事?我是不是也只是一顆棋子?”沈九妤擡頭看着沉君彥,靈動的眸子漸漸浮起無奇模糊了誰的眼眸……
“不會,他是愛你的,因爲我能感覺到,他可是我的情敵啊,至於利用和棋子是不是東方燁和你說了什麼?”沉君彥冰涼的手撫上沈九妤柔嫩的臉頰擔心的問道。
“嗯嗯,他說了,他說了司易彣纔是背後的策劃者,他是想要鷸蚌相爭坐收漁翁之利。”沈九妤看着涼亭外的池塘,皓潔的月亮倒映在池裡,猶如她的心沉入冰涼的水裡。
沈九妤索性將事情都告訴了沉君彥,瞭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沉君彥沉默不語,劍眉皺起。
黑暗的角落裡柳卿卿看着兩人,平靜的轉身離開。她能活着,能活成這樣就已經知足了,不敢奢求太多,真的不敢……
“小魚兒如今這事我們不好判斷,一切都要查過之後才知曉,如今我們要做的是將龍嘯劍拿到手。”
“嗯嗯,我知道了。”沈九妤抿了抿嘴,認真道。“明天的大賽,怎麼安排?”
“明天還不是正式開始比賽,會有個小的才藝表演,比武纔會正式開始。”
“這樣啊,花樣可真多。”沈九妤冷笑。
“呵呵,說起來是爲了放鬆我們的氣氛,其實也只是爲了試探各自的實力。小小的才藝表演可是掩藏着大危險呢。”沉君彥目光深遠,看着黑夜中隔壁宅子裡那隱隱約約的燈光冷笑道。
“那我們也要表演什麼鬼東西嗎?”沈九妤疑惑的問道。
“要的,這個隨機,不用準備的。因爲明天才會知道我們需要表演什麼才藝,就看運氣了但願是個簡單的。”
“如果很難呢?如果表演的好呢?”沈九妤單手撐在臉頰上,不解的問道。
“前十個門派贏的話,可以獲得自已選擇比武大賽的對手門派的權利許可。”